机会,但是姐姐只有一个,她一个!
“黄姑娘,你可以答应我吗?”
黄渔靠着门,叹口气:“你知道她从宫里逃出来是为了什么吗?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那块rou,”
沈郅笑了下,云淡风轻:“我从南诏离开,也只是为了她。”
他目光淡淡,但是心思却很坚定,黄渔眼珠子转了转,想告诉他她的心底话,到嘴又变了一遭:“可是这是她的意见。”
“但是关键在你。”沈郅望向她。
“唉,”黄渔抿抿唇,“其实我也很纠结,沈郅,你让我再想想。”
沈郅看她半响,微微点了点头。
等沈郅离开,黄渔也无心于她那些瓶瓶罐罐。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沈盈枝果然一如既往的好骗。
也不想想,她对她肚子里的小幼苗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为了小幼苗牺牲掉她,她黄渔可不是良善之辈。
哎呦喂,真好骗。
新年的时候,沈盈枝肚子已经很大了,产婆说,预产期就是这几日。
这一日,是正月十二,刚吃过晚饭,沈盈枝正在屋子里看书。肚子开始轻微抽动。她向产婆问了无数遍,如今很清楚生产流程,这应该是生产前的阵痛。不过阵痛刚开始,应该离生产时间还有点远。
思及此,沈盈枝咬牙,从枕头下摸出一纸包,她忍着痛进了厨房。炉子上温着ru鸽汤,沈盈枝装了两碗汤,眼疾手快把药包洒了进去,随后飞快的把那张纸藏在袖子里。
“姐姐,你怎么来厨房了 。” 恰好此时,沈郅走进来。
沈盈枝手指颤了颤,维持镇定回头:“我看汤好了,想给你和渔儿拿一碗。”
说罢,她端起一碗汤,递给沈郅。
沈郅不疑有它,直接接过喝完。沈盈枝心里松一口气,自三个月前,她就有意识的进厨房,看看汤,看看菜,且除了给自己补身体,每日也不会忘了黄渔和沈郅二人,让他们喝点汤汤水水。
今日所做的之事,只不过是最普通平常。
所以,他们两人不会起一点疑心。
见沈郅喝完,她笑了下:“ 你把那一碗拿给黄渔吧。 ”
沈郅点头,他看了眼沈盈枝已经很大的小腹,端起汤,往黄渔的卧房走。黄渔已经答应他,等沈盈枝生产时,会把毒转移到她腹中胎儿身上。
只是这件事不能让沈盈枝知晓。
阵痛感再次传来,沈盈枝死死掐住手心,不敢展露分毫,等黄渔把那碗汤喝了进去,她扑通直跳的心脏才安稳下来。
“哎呦。 ”沈盈枝抱着肚子,咬牙道。
沈郅一急,“ 姐姐,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
“生了?”
黄渔闻言,反应很快,她打开院子大门,去敲对面大门:“顾妈,要生了。”
她能转移毒素,但接生还是得要个产婆。
说来也巧,她们对门住的就是一颇厉害的接生婆。
“来了。”顾妈忙应道。
沈郅连忙把沈盈枝抱进卧房,又连声安慰她:“姐姐,不要怕,不要怕。”
沈盈枝脸色苍白,她笑了下:“ 我不怕,小郅,你不要怕。”
她脸白完全是因为身体原因,但是沈郅白着脸,额头大滴大滴冒着冷汗,货真价实被吓成这样的。
顾妈一进来,先摸了摸沈盈枝胎位,确定还早,便道:“沈夫人,你起来走一会儿,你这时辰还早。”
“没看见她脸色都白了,怎么还让她起床。 ” 沈郅一听,急道。
这几个月顾妈也是看着沈盈枝怀孕的,沈盈枝肚子不大不小,又时常走动锻炼,孩子胎位也正,个头不太大,根据她经验来判断,是个没太大的危险的。
但顾妈见过太多沈郅这样的家属,也不在意:“沈公子你去给你姐姐准备点吃食来。”
李婆子也凑过来,道:“沈公子,这女人生小孩可不是一会儿的功夫,尤其你姐姐还是头胎,我头胎的时候,那熬了一天一夜呢。”
沈郅一听,慢慢找回镇定:“ 我去给姐姐下碗面条。”
他走了几步,到了廊檐下,脑子忽然晕晕乎乎,再走两步,眼前一黑,猛的倒了下去。
“唉,”黄渔见状,凑上去正要给他把脉,瞬间功夫,她也就倒了下去。
沈盈枝正被顾妈扶着走动,见他们两个都晕了,悬着的心猛的松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李婆子看了看两人,“我去请大夫。”
沈盈枝闻言,立刻哎呦一声。
顾妈先安抚沈盈枝,让她蓄积体力,又叫住李婆子:“恐怕是被生孩子给吓坏了,先别管他们,李嫂,你去烧水。”
顾妈当了十多年产婆,生产时,被吓得晕倒的家属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少。尤其是沈夫人弟妹两人看着像是读书人,读书人的胆子最小,最经不得吓。
又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