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进来,办那么多仪式了。就是一台私人飞机把贵人送到了狼山停机坪,轿车拉进了狼山雪殿的侧殿。
柳椒作为雪豹侍卫长,与内侍官长官红狐狸一同到了停机坪迎接贵人。
柳椒看着那飞机门打开,走出来了一个光彩照人的美男子,缓缓走下,舒而脱脱,风度华贵不凡,确实很有贵族的派头。
柳椒便躬身说:“雪豹侍卫长见过狼贵人。”
狼贵人看了柳椒一眼:“你就是从前的椒美人吗?”
柳椒愣了愣:“狼贵人还知道这个?”
狼贵人说:“走吧,送我进宫。”
柳椒把狼贵人送进了轿车,又和红狐狸一起坐在轿车内,与狼贵人四目相对。狼贵人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按规矩,是要去狼山雪殿的偏殿。”柳椒答。
“那儿啊……”狼贵人语气里似有些怀缅,“狼山雪殿……”
柳椒说:“就是那儿。”
狼贵人挑起眉毛,问道:“你亲自把我送去给大王侍寝,心里不酸吗?”
柳椒想起了嘤嘤嘤哭了半夜的狐妖绥绥,只说:“给大王侍寝可不是轻巧活儿。您自己多加油。”
狼贵人闻言一惊:“真的假的?”
“这可不是假话。”红狐狸回答,“连狐妖都侍寝侍到哭着求饶呢。”
狼贵人惊愕无比:“就是以狐媚著称的狐妖一族?”
“可不是么!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开启组团侍寝项目,若非如此,那个狐妖也不必被罚去边境服役了。不过,也是大王开恩,已经宽恕他了。”红狐狸说得无比诚恳。
狼贵人深吸一口气:“牛逼!”
柳椒把狼贵人送到了狼山雪殿的偏殿里。狼贵人举目四望,只说:“这儿可真是……”却又闭口不言了。
红狐狸先退下去了。
狼贵人便在床上坐下,柳椒在旁边站着。
狼贵人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柳椒说:“无论大王翻了谁的牌子,我都会在的。”
主要还是柳椒翻的牌子。
柳椒想找谁玩儿,就翻谁的牌子。
狼贵人深吸一口气:“牛逼!”
也不知该说雪狼王牛逼,还是柳椒牛逼。
过了一会儿,柳椒又问:“我能坐下来吗?”
“坐吧。”狼贵人说。
柳椒便像流体一样瘫了下来,尾巴摆摆。
狼贵人看着柳椒这样不成体统,便说:“你是这样坐的?”
“我是猫啊。”柳椒答。
狼贵人无言以对:果然犬科和猫科没有共同语言。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红狐狸宣布:“大王驾到!”
狼贵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准备恭迎大王,瞥了一眼柳椒,发现柳椒还是流体状态,心想:真是恃宠生娇!看来白皛皛真的很宠他!
雪狼王阔步走进了室内。狼贵人见之下拜:“参见大王。”
雪狼王看他一眼,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支的神圣雪狼?”
狼贵人道:“我叫雪里笋儿,是永河支的,因百年前的雪河之战丧乱,辗转流落天都。如今再次回到北国境内,不胜欢欣。”
雪狼王道:“行,那你也累了,先歇下吧。本王还有国事要处理。”
说完,雪狼王便对柳椒说:“小椒,你也跟我来,别打扰贵人休息。”
“是的,大王。”柳椒这才从流体变回固体,站立起来跟雪狼王走了。
雪狼王抱着柳椒回正殿,卿卿我我的。新来的贵人却独守空闺。也很符合雪狼王独宠雪豹的作风了。因此,后宫里谁都没有感到意外。
柳椒枕在雪狼王的臂上,忽然说:“那个狼贵人啊……”
“怎么了?”雪狼王问。
柳椒缓缓说道:“那个狼贵人刚在车上问我,说我会不会酸?”
雪狼王不解:“什么酸?”
“就是——宫里来了个新的贵人,还要我送他去偏殿侍寝,问我会不会酸。”柳椒缓缓解释说,“这问得很奇怪。”
“确实很奇怪。”雪狼王笑着摸摸柳椒的脸,“小椒是甜的,怎么会酸?”
柳椒却道:“但从前确实会。”
“哦?”雪狼王仿佛很意外。
柳椒说道:“从前,您让绥绥去了偏殿侍寝,我就觉得不开心。”
雪狼王便说:“那是本王的不是了。”
“不是……角儿说了,不妒忌是后妃之德。我妒忌是我不对。”
雪狼王只说:“你现在已非后妃了。”
“那也是。”柳椒豁然开朗,却又笑道,“可我现在却真的不会不开心。”
“哦?”雪狼王有些惊讶,“不会吗?”
“对啊。”柳椒道,“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大王还是会陪着我的。”语气里都是轻快的乐观情绪。
雪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