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们一起进去?”他回身指了指酒楼。我看向温良候,难道他们是一起来的。温大哥点点头。
“好,那就遵命。”我跟在他们几人身后走上酒楼房间。
罗刹将和温良候对坐,余厚年根本没有心思在酒桌上,一会儿扯扯我的衣袖,一会儿伸手过来要摸我的脸,一个劲地逗我。
不胜其烦,还要强做忍耐。
“不知今日罗刹将军找在下来,可是余大人又有什么吩咐?”温良候端起酒壶给他倒满。
‘罗刹鬼’一直板着个脸比舟皓还Yin冷,淡淡道:“大人最近在严查商户,温大人知道吧。”
“没错,温某有所耳闻,不过此事余大人并未让本官插手。”温良候不动声色的端起酒喝。
这时的余厚年真的很烦人,凑到我身边,伸手又要摸我的脸,一副贱样。我不好闹出太大动静让温大哥难办,只好躲着他。
“现在有一批盐运从威海一带送来,余大人嘱咐让温大人去接通,还有以后京城的盐全部换成这种威海盐。”罗刹鬼面无表情的说完。
我要是没记错朝廷是不让私自买卖和供盐的,难不成余老贼想要插手朝廷官盐好从中获利。
温良候听了脸色也微僵,放下手中的扇子说:“接通倒是不费力,只是这运送私盐可是死罪,温某如何能掩人耳目将盐运送入京?总不能用我尚书令吧?”
“余大人意思正是如此。”罗刹鬼冷冷的说。
靠,这不是把屎盆子给温大哥头上扣,万一出了事温大哥人头顶着,可好处却是那余老贼拿。
“这个……”温大哥语气为难道:“温某倒是愿意为余大人出力,不过万一被查出……”
“余大人有话,谁敢查就灭谁,所以才叫我来告诉温大人一声大可放心,此事有不妥你与我联系便是。”罗刹将根本不顾忌这些,平淡的说,好似一切早已筹划妥当。
余变种果然胆大包天,谁敢查就杀谁,简直目无法纪。
温大哥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道:“既然余大人有话,又有罗刹将军保障,温某即刻就去接通融洽。”
“还有一事。”
“请讲。”温大哥刚要起身,听见罗刹鬼开口又落回坐。
“余大人听闻上次公子生辰时舟皓与袁夫人私自会面,而且还有书信往来,温大人可知此事?”罗刹鬼说着一双厉眼瞅着温良候。
温大哥听了这话面露惊诧,扭头过来看我。我则侧头回避他的目光。还好这鬼罗刹并不知道我是舟皓的随从,不然一定不会当着我的面问。
可是我就纳闷了,那天在凉亭我还特意留心观察周围并没有发觉有人经过或者看到。只有我和袁夫人的丫环在,到底这件事是谁说出去的。竟然还知道书信的事,难道是那丫环?也不大可能,袁夫人的贴身丫环她应该是信任的。要是舟统领知道余大人问起此事,搞不好又要怀疑是我泄的密了。
“温某还未曾听说此事。”温良候淡淡回应。
“余大人让温大人打听一下,看是否舟皓与那袁夫人暗中接洽。”
“这个……”温良候思索了一下说:“其实舟大人与袁夫人的关系余大人应该有所耳闻,温某猜测他们不过是互相联络一下感情,也不排除旧情复燃,应该不会构成威胁。”温良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又淡淡的瞅了我一眼。
“若是这样余大人便会放心,就怕是那袁老不死的从中作梗挑拨舟大人。”鬼罗刹说着凑近温良候耳旁轻声说:“大人有话,若见异心,立斩决!”
纵容
浑身一抖我望向温良候,他也表情一凛轻声说:“良候明白了。”
离开酒楼终于逃出那余厚年小变种的魔爪,随着温大哥走在河提,他半天都愁眉不语,往日的洒脱全无。
“温大哥?”我追上去打断他的思绪。
他回眸看我一眼,表情不再凝重反而换上轻松的面容一笑道:“沐丫头平日里忙碌,没来过河提吧,你看两岸树荫成影,河水冉冉景象也是另一番别致。”
“你有心事?”我瞅着他问。他垂下目光看河水。
“温大哥,以你洒脱的性子不应参与到余变种各种祸国殃民的事情中。”我也不绕弯子,对他直言。
他转眼看我呵呵笑:“想得太简单了,你不懂!”说完就向前走去。
走到一处阁台他让我坐下,一双皓目紧紧盯住我问:“你刚才听到了,我问你,舟皓是不是确实和袁夫人有接触?”
“温大哥你是要向余变种告密?”我不答反问。
“余朝忠耳目众多,即使我不说你以为他就查不到么?”温良候此刻严肃起来:“若是我知道还能帮他说上话,若是别人先查到。你也听到是什么下场了。”
怪不得那余变种会得到消息,也许舟大人或者袁夫人身边早就有他安插的眼线。
“他们确实接触过。”我点头说:“不过只是舟大人的念念不忘,袁夫人心有愧疚罢了。”
“你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