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踪迹,她四处打听,连她的名字都无人知晓,狐狸很是伤心,但是皇天不负,终于是让她再见到了那位姑娘,但是狐狸发现,那个姑娘已经认不出她了。”
“而这枚玉珏,就是那位姑娘送给那只狐狸的,狐狸一直带在身上,一天都没有离开过。”
无忧,我盼着一天,你能记起来。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知道了全部事情,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温扶留愣住了,所以,故事里的姑娘是她吗,那只狐狸是云凭?
可是,她为何什么都记不起来,她的头隐隐作痛,脑海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画面,温扶留捂住头,紧皱眉头,她想去捕捉那几个画面,她越是努力回想,她的头就愈发抑制不住剧烈疼痛。
姜枯见温扶留这个样子,心疼的抱住那人,轻轻拍着那人的背,安慰地说道:“扶留,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要勉强自己。”
姜枯十分愧疚,都怪她,她不应该逼迫扶留,她看温扶留疼痛难忍的样子,明白了,她是被人下了禁制了,所以才忘记过往,令她开心的是,不是无忧故意要忘掉她的,无忧也是迫不得已。总有一天,也许是一个偶然的瞬间,终会记起来的。
曾经的无忧深爱着小秋,即使现在,相隔十年,月落星移,过往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隐藏在心底的感情,沉寂了十年也不会变,现在的温扶留照样爱上了姜云凭。
温扶留回抱姜枯,抱得很紧,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她只是想着怀中紧抱的人,不要再离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人之前离开过一样,如今失而复得,应当倍加珍惜。
温扶留道:“云凭,我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
姜枯笑着道:“不会的,你赶我我都不会走。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我一直都在,不会再离开了。”
温扶留:“嗯好。”
只是有些事情,总不会朝着人希望着的方向发展,这世间太多悲欢离合,有情难相守,死生不由人,越想得到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爱一个人很是不易,恨一个人也如此艰辛,原谅一个人更是千难万难。情之一字束缚了多少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人,为之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都是心甘情愿。
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温扶留,你可会后悔?
城桥上,两人相拥,和着微风流水,月皎星明,惹旁人艳羡,不管以后如何,只是现在,两人的心中只剩下彼此,从她们见到彼此的第一眼起,就将对方深深印刻心间,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是未曾改变。
调查封魔剑
此时苍梧山乃至全修仙界,人人都在议论青冥教铸造封魔剑一事,韩皎身为青冥教大祭司竟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青冥教泥黎堂姜枯杀千人,收魂魄,天理不容,惹下众怒,苍梧率领一众正派之人替天行道,铲除泥黎堂。
姜枯已死,但青冥教犹在,局势危急,青冥教野心勃勃,一但铸成封魔剑,天下大乱。
苍梧为首的正派誓要阻止青冥教,苍梧山与青冥教,正派与邪派的战争不可避免,苍冥之战一触即发。
韩皎跟随一众殿主来到玄殿,与掌门一起商讨封魔剑一事,韩皎走在安以墨旁边,一同进了玄殿主殿,此时大殿之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仅是有苍梧山的人,连其他各门各派都派出代表来苍梧山一起商讨。
商讨还未开始,韩皎四处转了转,看了看,掌门容缜的旁边多了一个人,正和容缜谈笑风生,容缜俊朗的面容还时不时显露出笑意。
韩皎摆摆嘴,这掌门心真大,火烧眉毛了,还有功夫闲聊天。
只见那个人,他以前没见过,白衣墨发,以韩皎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那个白衣人站了一会,往玄殿寝宫的方向走去。
韩皎顿时觉得,哦,这原来是容缜的小情人啊,那个白衣人在转角处,转头朝着韩皎的方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便转过头离开了韩皎的视线。
韩皎一愣,虽然那张脸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但他却看清楚了,不由得心神一震,那是一张跟青冥教主一模一样的脸。
这天底下没几个人看过青冥教主的真面目,相传看过的都已经死了,所以其他人也不会将那人认成青冥教主。
韩皎心想着,那是义父吗??难道义父也混进苍梧了??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躲着我?
不对!那绝对不可能是义父,但那人又是谁,怎么会和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真是奇怪。
商议开始,有些仙家呈报,和惨遭灭门的云岐山庄一样,各大地境的一些运气不好的门派家族皆已遭青冥教毒手,无人生还。
众人怒发冲冠,怒指青冥教实在是欺人太甚,太张狂了,明目张胆,不把正派放在眼里。
说句好笑的就是,他青冥教要祭魂铸剑怎么不用自己邪派的人,跑来祸害他们正派,看他们好欺负?
还有仙家得来消息,说是青冥教杀生造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