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有淡淡的汗臭味和脚臭味,但更多的是阳刚男人特有的麝香气息,真他妈爽呆了,我紧紧地挨着他,心跳都在加剧。
「你们两个现在是新仇加旧恨,以後该怎麽好?」说实话,我真的不希望他俩的关系弄成这样。
「操他妈的,老子看他能拽多久,总有一天他会撅着屁股求老子暴操的!」高凯就是高凯,永远都是这样的自信自负,真的太男人了。
「凯哥,你到底有没真心喜欢过一个人?」
「操!少跟老子谈感情,老子就是出来玩的,什麽鸡巴爱啊爱,滚远点!」
我的心不禁一沉,是啊,他高凯的字典里什麽时候有过感情这两个字,他就是玩玩而已,满足他的征服欲和性慾。
两人就这样挤在一张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着过去。
那晚过後,龙超基本上就没怎麽回宿舍了。
高凯还是一如既往地玩,操王毅将,操我,操带回来的猛男美女,有时也被对方玩玩。
龙超平时就是不可一世,想不到今晚被高凯压着像操狗一样暴操,无论肉体还是精神上都是巨大的凌辱,这一刻竟然还惨被颜射,他心头的怒火瞬间好像火山爆发般迸发出来。「操你他妈的混蛋!」他也顾不得身後的剧痛,径直从地上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往高凯身上砸去。
这边高凯只顾着狂捋着自己的机关枪扫射子弹,冷不防胸脯吃了重重一拳,「咚」的回响,他也是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扑上去揪住龙超就是一顿猛揍。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高凯即使再猛,晚上刚踢完一场足球,又暴操了两轮,连带也被暴操了一轮,体力也耗了不少,一时竟也占不了上风,两人两人抱成一团,斗得难分难解。客厅里的家具撞的撞砸的砸,都成了稀八烂,惨不忍睹。
好在王毅将及时赶了回来,和我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两头暴怒的野兽拉开。
两人都挂彩了,龙超的脸都肿得不成样子,嘴角的血依然一直往外流。高凯的手臂不知道被什麽划了,也是不断地冒血。
「操你他妈的老子非整死你不可!」龙超依然忿忿不平地吼着。
「操你他妈有种来啊!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不叫高凯!」高凯也扯着脖子回应,遒劲的颈部肌肉上青筋暴突,他紧握着拳头,全身肌肉绷得像岩石般坚硬,尽管胯下的大家伙半软着,却依然给人雄纠纠气昂昂的感觉,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头暴怒的雄狮,那架势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王毅将赶紧将龙超往房间里推,龙超自知占不了便宜,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一瘸一拐地入了房。
「操!你他妈玩不起就别玩!」高凯也骂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和王毅将收拾起客厅来。
「他们怎麽回事?」
我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操!这等好事也不叫上老子,高凯真他妈不够意思!」看来王毅将也对龙超的屁眼垂涎三尺。
「你就别给他们添乱了。」我捅了捅他。
收拾玩屋子,我转身进去看高凯,他正躺在床上抽烟,手臂上胡乱用毛巾包着,还在渗血。
我赶紧找来碘酒给他消了毒,又用纱布包紮我。他有点感激地捶了捶我的胸脯,递过一根烟来。
我们挤在一张床上抽烟。高凯还是一丝不挂的,晚上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身上都粘乎乎,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有淡淡的汗臭味和脚臭味,更多的是阳刚男人特有的麝香气象,我尽量挨他紧着,贪婪地呼吸着,他妈爽呆了!
收拾玩屋子,我转身进去看高凯,他正躺在床上抽烟,手臂上胡乱用毛巾包着,还在渗血。
我赶紧找来碘酒给他消了毒,又用纱布包紮我。他有点感激地捶了捶我的胸脯,递过一根烟来。
我们挤在一张床上抽烟。高凯还是一丝不挂的,晚上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身上都粘乎乎,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有淡淡的汗臭味和脚臭味,更多的是阳刚男人特有的麝香气象,我尽量挨他紧着,贪婪地呼吸着,他妈爽呆了!
龙超平时就是不可一世,想不到今晚被高凯压着像操狗一样暴操,无论肉体还是精神上都是巨大的凌辱,这一刻竟然还惨被颜射,他心头的怒火瞬间好像火山爆发般迸发出来。「操你他妈的混蛋!」他也顾不得身後的剧痛,径直从地上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往高凯身上砸去。
这边高凯只顾着狂捋着自己的机关枪扫射子弹,冷不防胸脯吃了重重一拳,「咚」的回响,他也是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扑上去揪住龙超就是一顿猛揍。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高凯即使再猛,晚上刚踢完一场足球,又暴操了两轮,连带也被暴操了一轮,体力也耗了不少,一时竟也占不了上风,两人两人抱成一团,斗得难分难解。客厅里的家具撞的撞砸的砸,都成了稀八烂,惨不忍睹。
好在王毅将及时赶了回来,和我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两头暴怒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