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没力地回他:「我快死了!」
「没用的家伙!」他伸出手一把拽我。
我身体一挪,剧痛再次袭来,又惨叫起来。
「操!",他从床上跳下来,「我看看!」
屁眼被他那双大手掰开的一刻,彷佛要裂开花了,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用他後来的话来说,就是那里肿得像个水蜜桃一样,鲜红色的液体夹在他乳白色的精华中往外涌。
他知道自己出手重了,有点不好意思,把我抱了起来,放在他的床上。
他睡的是下铺,我是上铺。
「今晚你就在我这休息吧。」他一边说,一边朝外面走出,然後听到他在客厅里打了几通电话,回来时往身上胡乱套了件衣服,内裤都没穿,「我先出去一下」,头也不会就走了。
高凯走後,我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阵阵剧痛从身後向心脏流窜,虚汗不断地往外淌,整个人都虚脱了,动也动不了。这家伙到底是怎麽了,尽管平日就够粗暴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疯,把我往死里操,要不是先前我以前被龙超干了一炮,後面都送了,估计这会肠子都要被他戳穿。难道是他看到我被龙超操心里很不爽,不大可能,平时王毅将操我的时候,他还是旁边幸灾乐祸的,越想头越痛,迷迷糊糊地就睡着过去了。
半夜头痛得厉害,就醒了,整个人烫乎乎的,口乾得要死,膀胱几乎胀暴了,连滚带爬挣紮起来上了厕所,回来像死人一样继续躺在床上。
不知什麽时候,被「砰」的撞门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向中午快一点。高凯已经闯了进来,昨夜肯定一夜风流快活去了,顶着个熊猫眼回来,一身酒气,看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伸手出来一把就拽我:「操!几点了,还睡!起来,老子都困死了!」
「噢……」,我身子一动,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将我翻过来,将两瓣屁股往两边一掰,不由也皱了皱眉头,然後突然说:「你身上怎麽这麽烫?」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有气无力地应着。
他也不说什麽,抓起手机跑到客厅打了一通电话,就又出去了。
我苦笑了一番,继续蒙头大睡。
过了一会,他满头大汗地进来,手上拿着一盒药进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早就将我翻了过来。
「噢……」我又是一身惨叫。
他再次将我的屁股往两边掰,径直将什麽东西往里面塞,粗暴的动作再次痛得我嗷嗷乱叫。
「他妈的别叫了!」他吼了一声。
「你他妈的往里面塞了什麽东西。」
「一种药栓,可以消炎止痛又可以退烧的,刚问个炮友要的。」
他说完,脱了鞋,就爬上了上铺我的床,突然又一骨碌跳下来:「你吃饭没?」
「你说呢?」我苦笑了一下。
他二话不说,把鞋穿上,又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他带回一个盒饭,往我床上一搁,又爬上上铺,马上就传来他呼呼的鼾声。
我实在是饿坏了,加上好像药物开始起效的缘故,後面的疼痛似乎减轻了点,挣扎地起来将盒饭一扫而光。
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依然是出去踢球、喝酒、泡妞、操男人,只是到吃饭的时候都会给我捎回一个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