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发出饥渴的哼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晃动着,用她的身体语言催我加快速度。
我坏笑了一下问她:“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插得太快了?用不用再慢一点?”
虽然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她依然保持了局长独有的矜持,就是不肯吐口儿,但是整个娇躯都把我夹得更紧了,慌促的呼吸一口口喷出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我低声说道:“要是您不介意,我可要提速了。”她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微微绷紧,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来我还想再跟她逗一会儿,尤其想听她亲口求我,但依依还在隔壁酣睡,属实不适合玩得太刺激,所以便把这些过程省略了,肉棒直上直下地开始提速,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动得向外翻转,那朵迷人的玫瑰花又被插成了一朵喇叭花。
我不提速还则罢了,一旦速度飚起来后便如同一辆刹不住的跑车,油门瞬间踩到了底,盘根错节的棒身像活塞一样刮擦着她的油箱,她的双眼好似没有雨刷的前挡风玻璃,被迷蒙的快感冲刷得目不视物,粉红的胴体显示出肉体发动机已开到了最大马力,嘴里正发出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呜……呜……”
这真是一次快如
疾风的肉体摩擦,触电般的快感在身上迅速聚集,野蛮的撞击让她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痉挛,吊了半天的胃口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极度强烈的快感反复冲上头顶,我想她再没有任何不满了,这波攻击足以满足她饥渴的内心。
正当我攻势正盛的时候,她突然“噢”地一声叫出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就颤抖起来,我被迫停下来任由她搂着,她的快乐一波波涌上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身下抽搐着,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
蓉阿姨抖了好久才停下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她美目迷离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又开始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反正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她根本没法儿反抗。刚才她情难自已地跟我上演了一出火力四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却渐渐趋于平静,很明显,发动机熄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为什么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画面才说:“你让我说什么?”
“刚才您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您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那样了,我也控制不了。”
“很舒服吗?”
“嗯。”她勉强用一个字作为回答,这已经很难得了。
“还能接着做吗?”
“嗯。”
“您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总是‘嗯’、‘嗯’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想让我说什么?”蓉阿姨问道。
“难道您就不能说:‘哇,好刺激呀,你的大鸡巴真棒,我被你肏得快要尿出来了。’”
“真恶心,我说不出来。”
“做爱的时候就要讲这些粗俗的话才过瘾,难不成您要跟我一起背《诗经》吗?”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新潮,我可跟不上。”
“您这么说就把自己说老了,其实您也很年轻。”
“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非常饥渴,好像一个几百年没做过爱的女狐狸精,我就是这么判断出来的。”
“乱讲,我才没有那么变态。”蓉阿姨轻声驳斥了我一句就不言语了,身子仍不时地颤动一下,好像还沉浸在刚才迅猛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