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平家便
只是破口喃喃地发表不平,宣泄不满,虽有害,却也不至于为祸。然而毒蛇却是
最可怕的,在农夫救治了它之后反倒给他一口,结果了性命。这便是白臂膀党的
真实面目,在以辛苦而作的作品满足自己的需求,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之后,马上张开大口,用毒牙狠咬作者一口。例如什么「写作居然会写到心情崩
溃?不可思议!」,「字句都有语病你说什么呢?」,「无人观看即无人观看,
是你菜」等等,不多再说。只是想说的是,即便是天才,出生的时候的啼哭也是
哇哇哇而不是煮豆燃豆萁。就算当真是幼稚,如此放毒,不但幼苗要死,土地估
计也是要遭毒害的。
最后乃是智商不足者。这等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如此看来他们的
出现倒是不足为奇了。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手」、「君子」、「太太」们,
遭遇最多的可能是伸手党;可惜我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句
「XX【某文女主角】是谁?」的问话。这样的行为有如吃不到尿而大哭的孩子,
与他辩驳实在是无什么必要的——毕竟你不能指望跟一个婴儿讲道理,或是叫醒
装睡的傻瓜。唯一能做的:付之一笑。
若说所谓下海作有什么作用,大致便是让我认清这四等人罢。如此看来虽然
没创造什么社会价值,但对我自身而言却大大的有所裨益。说到这点便谈谈年中
一段时间自己所读之书,先是小说,后集中专攻于人物传记。那奇幻小说,马丁
的《血火同源》纯粹是锻炼英文与喜好而读,不过却给予我不少创作灵感,这点
是极其有用的。主要的两本人物传记——吴作栋与拿破仑,对比之下十分明显。
前者乃是为了了解该地历史与人情而读,但终归是一岛一城,格局着实有限,唯
一记得的便是传主读到某章标题时笑批曰自己从未以豪猪自比,此处乃是作者哗
众取宠以赚取眼球的举措。至于拿破仑皇帝,则纵横欧陆,传记所云,不但叙述
其伟业,也叙述其生活习惯、癖好、言行等等,令人深感,伟人也是人类,亦可
生动形象。外国矮胖子,于这个时候也高大起来了,因而不得不感谢作者罗伯茨
先生所带来的历史故事。于书店也曾见其写作的戴高乐与丘吉尔二人传记,或许
某日该细细
品味。
其后乃是年末。年末自己便渐感旧日党们的不可妥协,因而慢慢挪身到新党
里。新党比起旧日派里,人数繁多,舆论上也难免地有诸多睿智。所幸的是,多
数睿智与我无什么关系。当然也有淳善之人以新党少数人之举以偏概全大骂新党,
只能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他便是。置身新党中,四等人姑且还没遇到,新党却
有了新派。我毫不避讳地称其为恶心派,原因无他,恶心而已。恶心派人如其名,
喜好以社会常识判断恶心至极的事务;不仅如此,若是私下自己恶心自己也便罢,
却还将其拿到大庭广众处公开宣传,强迫一般人等说「此乃真理」!恶心派不需
多说,恶心而已。当然,料想恶心派人过了两年、五年或是十年,再观自己言论,
恐怕得希望有个时光机,拍死今日的自己。排开这等人与新党中难免的腐败分子
不谈,新的写作却是十分顺利的;屡创旧日作品里难显现的辉煌,跨年之际更是
登顶某蓝色站日榜的第一位——不知道是因为新党人素质高呢,还是因为单纯的
新党人多。然而旧党里也有能登峰造极,众人吹捧之作,所以还是让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套用旧党们喜欢用的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正式投入ARK的创作中,
对于WSGR我会心怀感激并且……」,哦,无什么感激,因为那四等人往我自
己心里插的刀还没拔出来呢。近来颇有些看不下去旧党所作所为,便准备慷慨陈
词一番,只是可惜旧党诸多人等怪我搅了他们在行将被烤死的铁盒子里的美梦。
批评本该是正当的,甚至旧党人等也评其为事实。这就好比吃饭,譬如厨子做菜
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
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痂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
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然而非常好笑的是,当有些人吃了饭菜后稍有不适
叫着要求找店里老板的时候,食客们反而纷纷起哄起来,道你吃饭就好好吃,找
老板就私下找,切勿在这等公共场合嚷嚷,要是不满便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