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到底隐藏着些许
什么!」赵启不知为何看着伏月门主那孤影相离的背影,心中竟尔生出一丝惺惺
相惜之意。
「伏月老贼现在的势力或许不值一提,但他朝前一辈的势力那却是通天!」
诸行烈看了赵启一眼诚然说道。
「噢,愿听诸兄替我解惑!」赵启精神一振,心中猎猎好奇。
「未知世兄可曾听过大诸峰重紫神君之名?」诸行烈说道。
「重紫神君?」赵启听诸行烈提起这个名号,心中生出一股熟悉之感,隐约
然好似在何处听闻过,但确切的内容却又回想不起来。
「不错!」诸行烈拂去袖间尘土道:「这重紫神君乃是神殿大诸峰一脉的玄
境强者,艺业通天,殊为可怖,据说半只脚已隐约然踏入神殿四百年间未曾有人
到达的大乘之境!」
「大乘之境!」赵启闻听此言猛地心下一惊,他此前修习明神功时曾得云韵
相授,自是知道这玄功境界分别为玄功一至十层,玄功六层为小圆满,十层以上
为大圆满,大圆满亦称玄鬼之境。这再往上来便是最后的,合道,大乘,蹈虚三
途。寻常人等修习玄功至三四层便已俨然是一脉之中的定睛人物,而似赵启这般
把玄功休至小成圆满者更可为一方势力之首执牛耳者,如若玄功能修至大圆满之
境,那便不能再以寻常世俗的身份来衡量此人,其必是威震一方的通天大能巨孽。
而在此大圆满玄鬼之境再往上的最后三途,赵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去猜
想的。
「料想那神念老殿主也是如此大乘之境吧!」赵启口中不无震撼道。
「也应当所差无几吧!」诸行烈好似亦不清楚神念之修身境界,点头说道。
「合道为仙,大乘为圣,蹈虚为神,神州九陆千百年来能够化圣成神的也仅
仅只有一人而已,你们这两个小后生当真以为大乘圣境是那么好踏入的吗?」而
在此时间,却见那鹤神通姬不烈不知何时脚上踏着一双芒鞋走至赵启与诸行烈的
身后,鼻间微微冷哼了一声,道:「神念老殿主乃是合道仙境,至于大诸峰此间
秘事乃为神殿禁口,若不知详情,还是不要妄加打探的为好!」
鹤神通说着看似浑浊的老眼横瞥了赵启一眼道:「小后生你若真想修得一身
滔天艺业,老花子还是规劝你赶紧回你的僧父座下,莫在神照峰上胡乱招摇,这
数百年来古井不波的神殿说不得便要变了!」说罢将手中烟杆插入后腰当中,拔
出葫盖儿微抿一口炎阳,佝偻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孤自去了。
「为何提到重紫神君一事鹤老神通会如此不悦,莫非二人之间曾有间隙?」
赵启脑中久久回味着鹤神通临别赠言,心中疑惑万千:「那伏月门主的先辈重紫
真君大诸峰一脉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引得鹤神通如此义正言辞的通明令警
告,还有鹤神通口中所述的生变究竟是什么,莫非他是指撞钟开祭?」
赵启听闻鹤神通临别时所说的一番话,有太多太多的疑问陈杂在心,一时想
不清也理不顺,不由一对浓眉微微蹙起,心中即是在担心那此时此刻不知到底身
在何处的杨神盼安危,又是在深深担忧着自己在这神照峰之上辛苦发展势力最终
究竟有无善报。
「鹤老神通说的对,禁口禁口,这些事情咱们以后就不提了!」诸行烈看出
赵启眼中担忧,忽而一拍赵启肩膀,哈哈笑道:「赵世兄莫要介怀,有宝寺大佛
相为庇护,相信在这乱世之中没有几人敢于谋略加害世兄,诸某却在这里恭贺世
兄,祝世兄早日感悟天道,承接大佛之衣钵了!」
「多谢诸兄吉言。」赵启亦拱手回礼,心中却止不住的暗笑道:「这诸行烈
心中的如意算盘怕是打的错了,我若在此生根扎下势力,定然不会轻而易举的放
弃。」
赵启心中虽在不住的嘲笑着诸行烈的一相情愿。然却殊为不知诸行烈方才对
赵启所说的这番话语竟是发至肺腑的艳羡之言。如若赵启身份是真,且肯与诸行
烈对换,诸行烈宁愿舍去自己现今手中所拥有的一切也要归返大雄宝寺承继戒律
大佛衣钵!
「超脱万物,不生不灭的奥秘是多么诱人心弦啊!」诸行烈心中略做感叹,
收起那满脸溢于言表的羡慕之色,对着赵启正色道:「赵世兄,今日时光正好,
莫如由某家来做东,在这万象门中摆酒设宴,来款待世兄与在场的神照峰诸脉耋
宿,也正好藉此时机宣告世兄之掌峰实权!」
赵启有了上次遇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