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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再也忍受不住一般,夕玉迷蒙了多时的眸子中,水雾越聚越多。
「皇、皇上……」自从夕玉被关到这里,「皇上」二字似乎是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了。可是除了这二字,他又能说些什麽呢?纵使他说了,又当真会有怜取自己之人吗?或许是有的,却不是夕玉渴望的那一个。
「怎麽了,小老师?」麒用甜软的声音在夕玉耳边呢喃,那与夕玉最无法抗拒的回音相叠交。夕玉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在慾望的火海中燃烧。那火焰,猛烈的好似要将他焚烧殆尽。令他几乎透明的肌肤从里到外浸染出一层又一层粉红的色泽,在乌发的衬托下愈发出尘。
麒花样不断的逗弄着他,却狠心的一直没有碰触他最渴望的地方。他又被麒架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将麒身侧的锦被绞扭的不成样子。夕玉的身体颤动着越绷越紧。突然,麒略抬起头,隔着那上等软红,对上夕玉早已绽开的ru尖,呵了口气。
「啊──!」夕玉再也忍受不住的淌下泪水。受刺激的部位准确的把虚无的快感传入身体深处。夕玉想要抱住麒却被他躲开。他只能嘤嘤哭着一遍一遍的喊着皇上。
「小老师啊,怎麽哭了?」从未见到夕玉流泪的麒,彷佛看到什麽珍宝一样欣赏着,凝视着。
「皇上,皇上!呜呜……」剔透的泪水一串串淌了下来。没有经验的麒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做的太过火了。
夕玉费力的抬手抱住麒的头,终於失声哭了出来:「皇上,碰碰我!呜呜呜……皇上……」
麒火热的目光瞬间冷却──那些妃子,也是这般求欢的。才要张口讽刺,却又很快的,他的脑中闪现出那夜月色下的沈晶并和他极少露面的爱人。不管了,想不明白乾脆不想。反正他只要不对别人露出这副模样就好。这样想着,麒动手撤下夕玉身上的束缚,随着绳子和破碎的肚兜缓缓落地,陈旧的纱帐内传出阵阵崩溃了一般的妩媚呻yin,以及一声声带着渴望的求饶。而隔着纱帐,却只能见到莲蓬流苏因为床体的剧烈晃动而互相撞击,反射着点点星光。
夕玉无奈的发现,麒在床事上的花样越来越多,却也……似乎越发温柔起来。这种来自两人之间最为亲密行为而产生的感受,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虽难以言传,夕玉还是止不住为了麒的变化,在苦恼之余而甜蜜着。
雨後的空气十分清雅。夕玉披了件薄衫来到後园。昔日一片荒芜的院落,在夕玉与新来的侍女贵晨照顾下,逐渐有了生气。一场雨水过後,竟葱郁起来。夕玉信步来到几丛竹子前,这是不久前从云南取种运来的。眼下,在悉心照料下,迅速抽枝长叶。不经意碰到旁逸斜出的枝叶,未消退的雨水便顺着那苍翠削挺的叶片滑落下来。
水滴沾shi了夕玉的衣衫,浸润到肌肤上,让素来畏寒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一刻,腰身被擒,整个人凌空旋起一大圈,被有力的手臂环住。
熟悉的气息让夕玉不用抬眼也知道来者是谁,却也止不住的红了玉面。
「早晨天气寒冷,怎麽穿这麽少?」被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麒悦耳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夕玉由此判断他今天心情不错。
「皇上今天怎麽有空这麽早过来?」享受着那几乎到了心疼的幸福,夕玉依在麒的怀中,轻轻闭上眼睛。
「还是说你穿成这样,不是来赏景,而是打算被人赏呢?」没有理会夕玉的询问,麒兀自说着,好似撒娇一般半低下头与夕玉耳鬓厮摩。
不等夕玉再往下说,麒一个用力抱起他,就要沿路返回。对上夕玉询问的眸子,麒点了点他半张的唇:「朕还没有吃早点。陪朕一起去吃。」
可是简单吃了些热茶酥皮盐心点心後,一回内室,夕玉却在书架上看到一叠奏章。麒竟是把公务也搬到了这里。
「对这些很感兴趣吗?」跟他一起进来的麒撩起夕玉一缕发丝,眉目之间,笑意深沈:「这次,你又要向谁去告密呢。」
夕玉的身子在听到麒的话时兀的发冷,却落入火热的怀抱。麒把他抱到桌子上,伸手拉开了夕玉的佩带,衣衫大大的敞开,滑下肩头,挂在四肢。夕玉双腿被大大分开,挺翘的ru尖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轻轻颤抖着,修柔的腰枝羞涩的扭动着。好一个「花攀红蕊嫩,柳折翠条柔」,麒冷冷的望着。
「今天朝上得到一柄东北的狼毫,据称『东北元尾』,朕甚是喜爱,迫不及待想要用上一用。小老师,」自打那日被夕玉破了心防後,麒便不再避讳这样称呼夕玉,「你觉得,朕把它用在哪里好呢?」
兀自咬着唇的夕玉抬起头,对上麒神秘的一笑。再看他手中之笔,端头竟是有铜钱般粗大。
对上夕玉有些发白的脸蛋,麒笑的更加灿烂了。他扬了扬拿着笔的手,夕玉的身子就是一抖,似乎反射一般的想要躲避。他惊惧的样子令麒眨了眨眼睛,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弯腰捡起夕玉被自己扯散滑落在地的衣带,蒙住了夕玉的眼睛。
夕玉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自己宽慰麒的话,如今成了他放肆享乐的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