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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夕玉曾经,真的很失职。」叹了口气,夕玉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抬起眼帘毫不避闪的望向麒不安的眸子:「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慾并不肮脏可怕。为君子者,虽然应当坐怀不乱,但是爷也需要知道,大丈夫醒须掌天下权,然醉了,则当醉卧美人膝。这本就是,男人的特权。所谓的lun常,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没有什麽可耻的。也,无须压抑……」
说到无须压抑四个字的时候,夕玉Jing细的面孔浮上一丝红霞。却没有因为羞涩而低下头去,反而迎着麒懵懂炽热的目光,坦然微笑!夕玉拉过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抬手轻抚着他的脸:「现在,十三爷成了皇上,尊贵,却也不容接近。这些话,由夕玉此时来告诉皇上,许是晚了,但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小老师!」麒彷佛也回到了从前,一句儿时挂在嘴边的呼喊脱口而出,随即顿觉自己失言──夕玉与他的相识不过缘於一场骗局。夕玉从头到尾,都是在把他当小孩子耍弄。但是可恨的口,却不受思想的管制,直是把心中的委屈道了出来:「你从来,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些!你只字都未曾提过!」
「本来以为,您日後有了思慕之人,一切,会如同瓜熟蒂落,自然而然。谁会想到天意弄人……你竟然不再想与人亲近。」就在前天,麒於朝堂之上拒绝了由宰相一干大臣提出的选秀一事。借口是政务繁忙,年纪尚幼。
「思慕……之、人?」麒的脸上出现惊慌,猛的变了颜色,挣脱了夕玉的怀抱,兀自摇着头:「你是说,你是说想要做这种事是因为、因为思慕……不!不!思慕之人!哼!朕才不需要。是你需要吧!」
是的是的!我需要!我非常非常的需要!哪怕只是你的片刻,对我来说……夕玉闭上眼睛。麒愤怒的话语透露的挣扎或许是他自己永远无法察觉的,可悲的是,夕玉也不会主动去告诉他。因此夕玉的痛苦,成为了必然。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注:古代尝以桃李之事暗喻男女之情,眉目之间,暗生情愫。)麒自小没了生母,这等事情合当自己来教他的。可他也只是大了麒四岁的秀才。往昔的麒还只是个ru臭未乾的孩童,叫他怎麽说?在他眼中,麒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本以为麒长大以後会随着选秀纳妃而顺其自然。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不仅让麒封锁了自己的内心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信任亲近之外,还……和罪孽深重的自己纠缠不清!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为今,夕玉也只得让无谓的叹息将自己淹没。
身子被推倒,炽热的手指颤抖着滑向他。夕玉抬起头,却对不上麒的眸子。那平日赫赫生辉的双目如今被浓密的睫毛盖住,透着暗沈的光芒。
「不违背lun常是什麽意思?这江山都是朕的,只要朕乐意,谁都可以吗?那麽朕想与你共行那周公之礼。你愿意吗?」麒没有看着他,只是漫不经心的用指头在夕玉身上画着圈。这只是他无意识的举止,却让夕玉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由内向外发起热来。
「你愿意吗?」询问着,却是不容推拒着。麒压着他,双手在夕玉没有察觉中,握住了他两侧的胸部,并逐渐用力,越来越紧。红艳如榴的ru尖上溢出了白色,好似西域的供品珍珠玛瑙。
胸口再度被强势的口舌折磨。夕玉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阻止麒接下来的动作。他无法阻止,不论是身,还是心。
你可愿意?口中含着没了汁水的ru头,一边不断的问寻着,一边将手自夕玉胸前往下探去……清爽细致的肌肤好似能将手吸住一般顺滑,清透的包裹着让人疯狂的胴体,御手过处,片片青紫。麒毫无觉察,陶醉享受着,再往下,是小腹……最後,是那已然有了反应的,比周围温度高上许多的玉jing。麒一把握住。微妙的感觉它的渴望,以及跨下人儿突的一挣。肌肤、衣物带来的摩擦引燃了麒体内徘徊多时的野兽……
雪白如琨的大腿,被从根部掐住大大的分开,夕玉几乎可以听到身体内传来的股骨的哀鸣。但是,不重要了……因为,他愿意。他愿意啊!只要是麒……只要是麒!他怎麽会不愿意!方才大胆的袒露勾引已经点燃了夕玉一直深埋的热情。
密处被顶入,大大的撕开。被进入,被侵犯,被索取。肿胀敏感的ru尖,被无情的持续的折磨,战栗着颤抖着却无处可躲。只能裸露的任由凌虐着它的人恣意品嚐……痛痒交错,夕玉的意识逐渐模糊,只是这次,那吐着泪水的粉色花jing,没有被厌恶,没有被压抑,但是,也无人爱怜。
几番冲撞,麒渐渐摸到了窍门,每当他用力顶进时,就会加重对那脆弱ru尖的吸咬,然後夕玉那紧裹着他慾望的密处就会猛烈收缩,紧紧绞扭着他。可到底是被插入的地方,那天然的柔软构造,如何压迫的了深深捅入自己领地的坚硬一丝一毫。只能软弱的缠紧它,被迫吞吐着,随着它的节奏辗转……麒的喘息逐渐粗重,夕玉的那里,带给他难以形容的舒爽。粘腻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深宫内院。咸shi了琼玉宫上方的蓝天……有什麽,在悄然蜕变。
「朕没有思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