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台之上,冥九殇跪着解下浑身衣物,露出伤疤斑驳的Jing悍身躯,眉峰隐忍地蹙着,似在强忍难堪之色。
“爬过来。”
冥九殇依言爬到白皓华身前,清白剑主的绣鞋踩住他的咽喉,辗压喉结,把绣鞋踢到莲台的边缘,轻冷讽笑,“去捡吧。”
似吩咐一条狗的语气。
冥九殇在偌大莲台中爬起来,白皓华矜傲的斥责从身后响起,“主人要你当条狗,冥影卫就是这样当的吗?塌腰,抬起流水的狗屁股,把那根狗棍儿晃起来。”
冥九殇竭力抛下羞耻,摇晃着翘起的下身地爬去咬住绣鞋,叼回来放在白皓华脚边,用鼻子拱了拱鞋尖调正方向。
“这狗是哑的?”
冥九殇一僵,涩声发出呜咽般的狗叫声,“……汪……”
白皓华轻轻一笑,真如一枝雪莲般纤柔纯净,眼内划过淡淡羞赧,深处却是令人心寒的血腥气,“既然绝哥哥的狗爱跟华儿玩耍,那便再去捡吧。”
绣鞋像狗骨头般被法力推到更远的位置,如牲畜赤裸的男人再次爬去捡,一道凌厉鞭声冷不防划破空气,落在冥九殇的股缝间,正中菊xuexue口。
“啊……!”
鞭刑冥九殇捱过千百次,但第一次被鞭打排泄的污秽之处,强烈的耻辱盖过痛楚,惊乱之下泄出一声呻yin。
“嗬……血魔教尊养的狗,跑起来岂能跟腿软似的?”
冥九殇不敢回头去看白皓华,咬牙加快迈步,tunrou反复磨擦后窍的鞭痕,磨出一丝如火蚁钻咬的sao痒感,逐渐变为千针刺xue般的锐利和灼热。
白皓华在后面看着摇的愈来愈用力的泛红屁股,斯然道:“鞭上的是华特意调制的姜汁呢,想到冥影卫是如何借着情毒,对绝哥哥卖身乞怜的时候添一点仙欲蚁的毒……想到冥影卫是如何在绝哥哥身下呻yin快活的时候,又添一点情蛊的汁ye,当真是……”
冥九殇无法辩解,抿唇狼狈地向前爬,白皓华却倏然飞身骑在冥九殇背上,冷道:“再贱的狗,也有人愿意骑呢……”
他一语双关,影卫苦涩地闭眼,咬住绣鞋给白皓华骑着绕圈。
冰冷的两根玉指刺进鞭痕鲜明的幽xue,恣意搅弄地捅进捅出,发出“噗、噗”的水泽声。沾着银丝的手指并合成桨般,混合真元重重打在坚实的rou瓣上,“啪!啪!啪!”
浸泡过姜汁的细鞭幼如发丝,凌空浮着,在白皓华的手掌打落后便如蛇吐舌般电速鞭笞下去,落点往往是最脆弱的菊xue和外露的媚rou,把冥九殇折磨的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他不敢咬口中的绣鞋,担心锐牙磨断了Jing细非凡的绣花,身子更不敢有丝毫晃动,让骑在身上的青年不舒服。
冥九殇眼中掺着痛色,但也了然,他是将死之人,白大人何必在费力他摆出大度风范,委屈了自己。只要白大人愿意在他身上出气后,继续与尊主欢好,他便心满意足……
那日殷辞绝抱着他,如困兽般发出的压抑凄然声音犹在耳畔,叫冥九殇忍不住心痛。像尊主这般狠绝却脆弱的深情之人,岂能因一个影卫失去所爱……
“唔、哼!”
冥九殇竭力忍下被姜汁细鞭刺入xue口,鞭打媚rou的赤烈钻痛,抬起致命的咽喉继续爬,只要尊主能幸福,他受多少凌辱折磨也值了。
蓦然,淡淡血莲之气翕入鼻中,冥九殇仰望着突然来到前面的殷辞绝。
殷辞绝负手站立,墨眸幽沉地看着白皓华,“这般事情,好玩吗?”
“好玩。”白皓华将须发撩回耳后,淡笑轻道。
殷辞绝沉沉不语,白皓华知道他已动怒,从冥九殇身上起来,摊开手掌放出行乐柱,霎时间,千丝从白皓华的云纹袖中涌出,将冥九殇绑在柱上,双手绕到柱后,双腿分开往上曲起绑住。
行乐柱上的春宫图画如附妖力,雌伏的女体,倌儿的男体,无数yIn邪的生殖器,芙蓉出水般分开的Yin唇、被象牙金筷夹出里内红豆的女xue、锁着玉壶的后窍……毫无羞耻的栩栩如生之画令影卫眼中浮起桃色。
热。
浸过姜汁的鞭子皆落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对冥九殇来说已算不上什麽花样,只是身为药人的寻常折磨。只是本应遮蔽的隐处宛如带着至极的媚药,放荡扭曲地烙在他的脑海,使他如入红莲地狱,灼烈地燃烧……
影卫的胸膛如溺水之人起起伏伏,无声地喘息,分身勃起来……
白皓华带着一身清冷之气走近,一把扯起影卫的墨发,嘴角微扬,“很舒服?不愧是出自yIn巧阁的Jing品。”
他慢慢地松开裤带,“不知冥影卫能否也让华这般舒服?”
白皓华把形状漂亮的Jing致分身露出来,前端竟然钉着一颗玲珑镂空的金饰,一点点没入男人灼热的口腔中。
冥九殇分开唇齿,主动吞吐容纳白皓华的巨物,鼻息喷在修长玉jing的表面,引起青年一阵低微的喘息。
冥九殇以前虽未曾侍寝,但那等卑贱身份岂有不必伺候之理,因此情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