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看上去随时要被玩弄到坏掉的身体依然坚强地忍受着一切
强烈的刺激,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各种各样的高潮,已经快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破
坏殆尽。
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她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的肉块……
这样的想法,莫名让男人感到不快。
就像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征服了一片废土一样。
如果能不光是俘获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灵也一同……
不,怎么可能呢。
光是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就已经……无法被原谅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谁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宝贵的纯洁以及被采摘,那么寂寞了这么久后才勉强得到一点
满足的稚嫩幼穴,一定无法就这样简单地满足吧。
原本精心挑选却没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无疑问有着可以轻易贯穿征服这
还在为初次绝顶而颤抖不已的娇媚软肉的最佳选择。
并不顾虑小小的身体是不是能轻松地吃下这样的粗状和长度,更没有想到这
样的压迫对鼓胀的膀胱和堵塞的尿道产生什么附带的影响,一具看起来分割成数
段,每一段都各有特色的大号玩具抵在了粉嫩的穴口处,就这分泌个不停的花露
开始粗暴地深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这样过度的刺激还是让她拼命地弓起腰来,用毫
无意义的抵抗暴露身体的崩溃。
按照不同的频率转动着的圆环带着颗粒硕大的凸起在柔软湿热的腔壁上旋转
着打开到更深的地方,无数敏感的软肉被一颗颗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刮蹭过,
还没从初次的蜜穴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强行推动着再一次回顶峰那个。
勉强适应了这样节奏的身体马上又被随机打乱的节奏再次扔进了快感的浪潮
里,夹杂在圆润颗粒间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识的浪花砸得粉碎,哪怕并
不能对脆弱的花蕊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神经。
没能全部被紧闭的花心接纳下的浓厚精液也被推动着向更深处进发,没有任
何缝隙能让它们逃脱,就连最细微的粉色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后的压力逼迫着娇嫩的暖房绽放了花心,战栗着吃下粘稠的精水,然后被
尖端处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逼迫着子宫口无法收缩关紧。
早就被媚药彻底浸透的子宫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无尽的快乐和被填满的
完整感,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忘记快感的可能了。
经过数日的调教折磨后,贯穿三穴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须得承
认,他有点担心粗鲁的举动会弄坏这精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动作比这更容易
造成损害。
得到解放的尿道痉挛着喷射出一股淡淡的尿液,轻巧的身躯在臂弯里发出满
足的颤抖,热热软软的触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尿道,只是用手指在
嫩白的耻丘周围摸索起来。
这是比把玩自己喜欢的模型或是手办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娱乐,再精心仿制的
东西也赶不上真材实料的血肉带来的细腻触感来得真实并且这样的触摸所引发的
反应也无比清晰地在怀中能够感受到。
尽管药液并未直接注入这里,但是连带着影响下帕琪娜的身体还是全部受到
了影响,就连这样的触碰都在她心头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看着一张一合在极度饥渴中想要被插入的花穴口,男人还是忍不住探入了一
截指尖,哪怕是那样的纤细也感受到了明显的推进阻力和惊人的吸力。
这份纯洁……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他想也许是深海有着其他什么能力,在影响,干扰着自己的思维。
这样做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他这样自我安慰着。
不知为何,在掠夺这可怜少女最后的纯洁前,他很想要听一听她能说些什么。
不只是口球那么简单的器具,在没入帕琪娜口腔后,粗长的仿制阳具紧紧连
接在小小的口球上,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中,也就是说这些天来她一直保持着被
迫深喉的痛苦状态接受着所有的调教和蹂躏。
沾着口水的器具被取下,粘稠的液体在嘴角和肉棒间拉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线,
帕琪娜一下子呼吸顺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哪怕是身体里所有肆虐的道具都已经卸除,可药物还有先前高潮带来的影响
不会简单得消除,就算这样,现在的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