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轻易挑拨就会又被玩弄到失神的可
怜模样。
对着近乎仇敌的男人,帕琪娜睁开眸子,轻咬嘴唇,眼神中流过许多复杂的
情绪。
恐惧、憎恨、哀怨、愤怒……
这些男人做好准备要忍受甚至无视的心意,他一个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为什么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后,她的眼神中,还透露着……喜悦,
快乐,甚至……依恋?!
翕动的嘴唇轻声吐出略带嘶哑的低语。
「帕琪娜……寂寞……海里……很冷……」
如果睡美人的故事不是童话,而是讲给男人们听的,他们多半会想,勇者为
什么不对睡美人做些什么。
他现在开始觉得,一直被自己戴着口球监禁着的,怀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
睡美人,而他似乎也清楚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重新来一次,自己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么?
驻在露台的栏杆边,男人少见地对自己的行为反思了一番。
无论怎么说,帕琪娜都是一个从数据上来看非常危险的深海个体,抛开上帝
视角,放任不管无论是上峰还是自己,甚至整个港区,都不会允许放任她造成可
能的破坏和损失。
但深海真的
是完全不可接触和不可交流地对象么?
教条主义让他对此深信不疑,只到自己亲手打破枷锁。
也许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接触,也许这能改变很多事情,也许……
但那都不重要了。
眼前浮现起那绝色妖姬赤裸着高潮的画面,男人的下身再度支起了帐篷。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仍然是自己百依百顺的俘虏,这就够了。
他不知道帕琪娜秉性中的纯洁还剩下多少,但很清楚她变成现在这个淫荡不
堪的样子全都是拜自己所赐,所以,他想要为此负责。
为了发泄私欲,就算是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是编不出来的。
「您……真的很粗暴呢……」
银发的少女主动从床的另一端靠了过来,雪白的胴体上两朵肿胀的朱红蓓蕾
格外引人注目。
凶残的鳄嘴夹本该带来疼痛,却被夜以继日的调教全都变成了快感,双手被
反绑到背后,乳尖又疼又痒,无法伸手自己抚慰红肿乳头的帕琪娜只能摇晃着身
体,用垂在胸前的银白发丝不断地扫动撩拨着不堪一击的乳头,用最下流的方式
满足自己被点燃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但是帕琪娜……不寂寞了……喜欢……」
被抱着骑坐到男人腰间,帕琪娜毫无羞涩躲避的姿态,一副对于欢爱无比渴
望的模样。
两只大手从腋下支撑起帕琪娜轻飘飘的重量,大拇指刚好摁在肿大的乳尖上,
发硬的肉粒轻轻搓动就能让她高潮得丢盔弃甲,可她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
是纵情享受这份欢娱。
粗大的肉棒无论何时都让紧窄的蜜穴感到压迫,再熟悉不过的棱角每次填平
蜜穴中的沟壑都会让这迷人的妖精发出难以自持的媚音,完全不懂的矜持与收敛
的少女丝毫不加以掩饰地从唇齿间吐出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浪叫,而早
已听惯这份靡靡之音的男人只会以更激烈的冲撞来让她的花心投降。
被深入到花心处的跳蛋无休止地震颤了一整天,注入子宫中的媚药在没有尽
头的高潮中早被吸收大半,每次蜜穴的收紧都会连带着子宫一起舒爽地释放浓稠
的爱液。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永葆青春的肉体能够承受远比他拥有
的多得多的欲望,完美的性爱玩具每天都要承受也许几十次高潮,可她仿佛永远
不知疲倦,也永远不知满足。
被鳄嘴夹蹂躏撕咬后的乳珠红肿不堪,这种稍微触碰就会瘙痒不已的细微刺
痛感帕琪娜早就习惯,尽管数日来这种做法并不能让她贫瘠的胸乳有些微的发育,
但长久的肿胀还是让它们摸起来显得稍微丰满一些,更不用说,肿胀的乳尖摸起
来更能让她刺激到发疯。
几乎按照男人肉棒原比例复制的伪具从穴口中抽出,上面完美地复制了勃起
时的棱角与经脉,并不是按照正面插入时的状态,而是反转了半圈,如同后入的
屈辱让妖姬在不停的高潮里记住了像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的快慰。
被撑开到有些可怜的蜜穴意犹未尽地吞吞吐吐,似乎是对于不再被填满感到
空虚寂寞,充分动情的甬道里满是湿滑的花蜜,肉棒一口气贯穿,畅通无阻,直
接狠狠砸进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