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整个人处在极度愉悦的快感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泛着颤粟的酥麻,一时间连身处高空都忘了,说是飘飘欲仙也不为过。过了好一会儿,栖梧先打破了彼此之间的宁静。
他声音极低极沉,显然情绪也不太好,“我冒犯了圣上,犯了欺君之罪,还请降罪。”他闭了闭眼,十分不舍地将Yinjing从那温暖的小xue里抽出。微光下,他的Yinjing又粗长又狰狞,因为上面布满了些大大小小的rou刺,所以看起来颇为骇人,跟他的长相简直成了两个极端。
谢初曦终于回了神,小xue失去了堵塞物,射入的Jingye又开始流了出来,弄得股间一片shi润。他呜咽了一声,刚想动,想起来这还是在树上,便道:“你、你抱着我。”
栖梧顿了一下,将道袍重新遮掩他的身体,轻声道:“我会将圣上完好无缺地送回去。”
谢初曦道:“你正面抱我。”
栖梧指尖一颤,终于还是伸出了手将谢初曦抱进怀里,脸却偏开了,像是根本不敢再同谢初曦对视。
或许是害怕从他脸上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一想到他可能会恶心自己,栖梧就连呼吸都要断了一般,胸腔也是闷的。他心里难受,却又控制不住,正煎熬的时候,谢初曦伸出双手,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他胯下摸去,语气中满是惊喜,“原来是你。”他眼睛明亮,像藏了星辰,“原来那天夜里的人是你。”
谢初曦欢喜极了,甚至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栖梧已经将性器藏回裤子里面,他伸手探了进去,不顾对方些微躲避的动作,张开五指将那根半软的性器牢牢握住了,又极喜欢的来回抚摸,“我还真以为你去世了,心里还难受,原来就是你。”
他语气中没有半点厌恶的情绪,栖梧听在耳朵里,微微有些怔忡,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他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转过头来,在黑暗里对上谢初曦的视线,也看清了他脸上的笑容。栖梧胸口一热,像是在黑暗中燃起了一簇火苗,“圣上……不厌恶我?”
谢初曦大是不解,“我为何要厌恶你?”他亲了亲美人的嘴角,脸上全是一派柔情蜜意,“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
栖梧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有些抖,便显得更空灵了些,“可我……很丑陋。”
“你怎么会丑?”谢初曦脱口而出,很快反应过来,便笑得更愉悦了,手掌捏了捏男人的阳物,“原来你是怕我嫌你这里丑,所以先前不肯同我欢爱?”他愈发觉得好笑,笑得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浑身也在乱颤。
栖梧被他笑得面色僵硬,好一会儿后,才轻声道:“不丑吗?”
即便谢初曦曾经嫌弃过这根Yinjing,但此刻也断然不会承认。他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非常肯定地道:“不丑,一点也不丑。”又凑在他耳边浅笑道:“而且朕非常喜欢,喜欢极了,你不知道,这根鸡巴给朕带来多少快感……那夜之后,朕每次想到它,小xue就shi了,恨不得再多吃一回……”他话音还未落,栖梧已经被他的言语诱惑得受不住了,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两个人还未接过这样激烈的吻,唇舌压着唇舌,空气都要夺取了,只短短时间,又引起了情欲的风暴。谢初曦心里有许多问题想问,栖梧也有更多的“罪行”想要交代,但偏偏现在却只想再次紧紧缠绕在一起。
道袍被掀开,露出shi淋淋的股间,贪吃的雌xue已经盈满了yIn水,谢初曦喘息道:“弄我后面。”他还记得当日自己的后xue被这根威武的“狼牙”鸡巴cao干时享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快感,简直舒服到要晕死过去一样,所以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同样的快感。他又娇娇地笑道:“还记得怎么弄的吗?”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谢初曦却依旧兴奋。栖梧顿了一下,轻声道:“先要……扩张。”
谢初曦便笑,一边道:“今夜不用,可以直接进来。”他略微抬起屁股,双腿尽量张开,能让男人摸到他的后xue。栖梧伸手摸了上去,谢初曦的tun缝shi滑黏腻,rou菊处也是shi淋淋的,肛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在翕张,像是在渴望吞吐什么东西的样子。他闭上眼睛,回想到那夜的情chao,鸡巴便胀得发疼,按捺不住朝谢初曦的屁眼处抵去。
初入时稍稍有些疼痛,谢初曦隔着道袍往栖梧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想起那夜的情景,问道:“我那天晚上好像用簪子刺伤了你,伤口好了么?”
“已经好了。”栖梧平日总是一副清凉无汗的模样,这时候却罕见地流出了汗,一滴一滴从额头顺着侧脸滑落。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谢初曦的tunrou,忍不住揉捏了几下,再将性器往里一送,便将肠rou挤开扩宽,彻底容下了自己丑陋的阳具。
整根没入,谢初曦被cao出一声尖叫,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前面的玉jing也颤巍巍挺立起来。肠rou一收缩,就能感觉到甬道被带刺rou棒插得满满当当的,不等他过多适应,栖梧便按捺不住抽送起来,像是要发泄这些时日憋着的情欲一般。
他也确实憋得厉害,先是听到谢初曦跟崔迎chao做爱的声音,再是亲眼看着谢初曦被秦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