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到了里间儿,那多姑娘便在炕上,床上簇新的被褥,她已罗裙半解,酥胸欲露,抛着媚眼儿,其态实在撩人。贾琏想了多日,虽阅过许多女人,还有种魄飞魂散感觉,忍不住到跟前抱住。因多浑虫在身後,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解带。很快衣衫尽落,玉体横陈,却是欺霜赛雪,凹凸有致,比想象中还好,贾琏不由直了眼。他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那娘子美目流转,也在看他。修长匀称,白皙丰蕴,无形得便有一种独有的性感韵味,尤其令女人爲之心动,下体毛丛整齐,那物昂然挺立,雄俊的很,也如他本人一般,惹人心动垂涎,不愧自己相思一场。两人都咕噜一声,吞口口水,贾琏本就有些性急之人,早等不得,压上去分花拂柳,玉枪高擎,一下子捅将进去。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
欲推开他,却已被宝玉抱到床上,宽衣解带。袭人也食髓知味,爱死他那大宝贝了,只觉浑身酥软无力,哪里再拒绝得了,一会儿便被宝玉剥成个赤条条大白羊。宝玉看着玉峰高耸,红珠嫣然,下面萋萋芳草间已有淫水露珠出来,十分诱人,不由心焰燃炽,欲潮滚涌,三两下脱了最後衣服,挺着玉石一般粗大硬挺的大宝贝便跳上床,擡起玉腿,分开门户,龟首对准花溪便顶入进去。袭人“啊”地一声低吟,似乎十分销魂。宝玉看得兴奋不已,摆好姿势便大开大合地肏动起来。
贾琏这些日性欲正旺盛的,离了凤姐,怎能不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将清俊的小厮选两个来出火。不想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人见他懦弱无能,都唤他作 “多浑虫”。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个媳妇,今年方二十来往年纪,生得十分人才,见者无不羡爱。她生性轻浮,最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只是有酒有肉有钱,便诸事不管了。他又也好男色的,却长的丑些,平日英俊些的哪个理他,遇到合意的,便自己也在旁边,趁机揩人家些油水。那些人也乐得在他面前肏他老婆。有的见他身材屁股也过得去,亢奋起来也肏他一回,他便高兴的什麽似的。否则,便也最後肏他媳妇儿一回发泄出来。所以荣甯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这个媳妇美貌异常,轻浮无比,衆人都呼他作“多姑娘儿”。如今贾琏在外熬煎,往日也曾见过这媳妇,失过魂魄,只是内惧娇妻,外惧娈宠,不曾下得手。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只恨没空。今闻贾琏挪在外书房来,他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小厮们焉有不允之理,况都和这媳妇是好友,一说便成。是夜二鼓人定,贾琏便溜了来相会,开门一看却是多浑虫,见了他忙哈腰,一身新衣,身上也洗得干干净净,与往日不同。贾琏唬了一跳,没想到他也有这麽个人样儿,差点不认识了。继而便有些尴尬,毕竟是来偷他老婆,正不知说什麽爲好,那多浑虫早让了路,谄媚道:“二爷快进来吧,我娘子就在里面等着。”贾琏热望之中,也不再去管他,也觉得当他面肏他老婆别有番刺激,虽红了脸,还是拿出公子爷的气势来,昂身进去。他美服华冠,富贵多金,身形如玉,俊朗不凡,多浑虫早迷了眼,喜得心都翻过来了,忙关了门跟进来。
这一顿肏,足足半个多时辰,宝玉早非青涩稚子,称得上经验丰富,技巧颇足,又天赋异禀,换着各种体位,把个袭人肏得身躯乱颤,娇息喘喘,总想纵声呻吟,却又怕别人听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高潮了两回,才好容易才捱到宝玉到了尽头,低吼着把精液怒射到她穴里。衆人都知贾母已将她与了宝玉,也不需怕出事儿。袭人也爱极了宝玉在她穴里射精的美妙滋味,手臂死死攀住宝玉脖子承受,身子美得都痉挛起来。她白日里家去一趟来回,再被这一顿杀伐,早疲累得很,竟顾不得起来收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宝玉也累得不轻,却十分满足,抱着袭人亲吻玉容椒乳,无端地竟又想起他哥哥花自芳来,想道:“若能这样肏她哥哥一回,不知多好呢。” 想着,头脑都晕乎起来,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便是花自芳了,那感觉十分的好,也懒怠动,玉茎也不拔出来,就这样抱着袭人,如同抱着花自芳一般,惬意地美美睡去。
至次日清晨,宝玉神清气爽。袭人起来,却觉身体发重,头疼目胀,四肢火热.先时还挣紮的住,次後捱不住,只要睡着,因而和衣躺在炕上。宝玉慌得不轻,忙回了贾母,传医诊视,说道:“不过偶感风寒,吃一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开方去後,宝玉令人取药来煎好,刚服下去,命他盖上被渥汗。却听说凤姐之女大姐也病了,正乱着请大夫来诊脉。大夫便说:“替夫人奶奶们道喜,姐儿发热是见喜了,并非别病。”王夫人凤姐听了,忙遣人问:“可好不好?”医生回道:“病虽险,却顺,倒还不妨.预备桑虫猪尾要紧。”凤姐听了,登时忙将起来:一面打扫房屋供奉痘疹娘娘,一面传与家人忌煎炒等物,一面命平儿打点铺盖衣服与贾琏隔房,一面又拿大红尺头与奶子丫头亲近人等裁衣。外面又打扫净室,款留两个医生,轮流斟酌诊脉下药,十二日不放家去。贾琏只得搬出外书房来斋戒,凤姐与平儿都随着王夫人日日供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