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珍等人正想梅开二度,薛蟠要看贾珍的yIn具。贾珍见贾琏也热望的很,想了下,暧昧笑道:“我这儿有些虐待性的玩意儿,你们要不要玩儿?”薛蟠一怔,早知道有这种玩法,却没试过,十分好奇,但他虽粗疏,看贾珍那笑容却忐忑,直觉得他意思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他可也听过些贾珍的手段,都说狠的,便有些踟蹰,但终抵不过好奇之心,难得灵机一动,抱着身边贾琛叫道:“那就在琛哥儿身上用用。”贾琛本还笑着,唬得一跳,脸都变了,显然尝过滋味,挣着要躲开薛蟠,嘴里忙不叠地道:“我不要哩,要玩儿,用你身上!”薛蟠兴头上,怎会放他,更抱紧嚷嚷着贾珍快拿出来。贾琛挣紮不脱,没办法只得以邻爲壑,叫道:“要不在扁哥儿、琼哥儿身上玩儿吧。”贾扁、贾琼也是脸色一变,明显也吃过苦头,哪容他转移祸水,一边一个抱住贾琛裸腿帮助薛蟠。贾琛又求助地看贾琏,那贾琏却也兴趣很足的摸样,并不说话。贾琛又挣紮着求贾珍,道:“珍大哥不要啊!”贾珍本还犹豫,却见贾琛此时双腿被展开,玉jing尽露,昂然笔立,菊门也打开,看得他十分动兴,便定了主意,脸微沉道:“你怕什麽!”贾琛便有些怯了,不再乱动,只还苦着脸。谁知却正在这时,窗外下人回到道:“老爷,北静王爷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贾珍一愣,口里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烦扰。薛蟠大爲不爽,贾琏也难免扫兴,贾琛却如释重负地偷笑了下,却已听贾珍道:“今儿只好就到这里了,咱改天再玩儿好了。”薛蟠还想说什麽,却见贾珍已经汗巾子擦擦身上,出去穿衣服去了。看看天也差不多了,他们不好耽误贾珍,也忙出来,贾珍已经穿起衬裤,阳物仍半举着,把白色的衬裤顶得老高。薛蟠等人阳物也都四五分硬,不甘休摸样,但好歹都射了一回,身体清爽许多,便也汗巾子擦干净了,穿起衣服。薛蟠还道:“真恼人的很,偏娘的这时候来!”衆人也未接话。贾琏却突然道:“听说那北静王也是美男子哩。”薛蟠眼神一亮,嚷嚷道:“是哩,是哩。我见过一回,那摸样就宝玉或许能与他比哩。”话里存着许多热望,只毕竟是王爷,没敢说出不敬的话里。然後几人便散了,贾珍往客厅去。
而这时宝玉已在袭人家里呆了会儿,袭人之兄花自芳雇了一顶小轿送他回来,他与茗烟二人牵马跟随。来至甯府街,茗烟命住轿,向花自芳道:“须等我同二爷还到东府里混一混,才好过去的,不然人家就疑惑了。”花自芳听说有理,忙将宝玉抱出轿来,送上马去。这花自芳二十来岁年纪,衣衫朴实,却十分干净,长得一表人材,鼻子挺直的,却在鼻头处坡度略高,看去鼻头圆润挺翘,加上双层的眼皮,眼睛十分明亮有神,宝玉刚看见就Jing神一振,暗道:“不愧是袭人哥哥哩!”又刚cao过茗烟,对男子正情悦,下面大宝贝都有感觉了。只初见面,又当着袭人及其母等人,不敢唐突,却总忍不住想看他,只觉他家里到处都生辉了。宝玉身体已发育长成,比花自芳还高些,穿着大红金蟒狐腋箭袖,外罩石青貂裘排穗褂,看去英挺俊拔,不是知道他年纪还小,花自芳哪儿好抱他,此时抱着也吃力些。宝玉身上衣服都熏得好闻的香味,花自芳闻着心里却也激动,暗道:果然不愧是贾府里的公子。而宝玉也感受到他身上一股清纯的男子气息,十分舒服,不忍离开似的,更忍不住想在他脸上亲一口才好,心里想着:“这麽个好人,不知做过没有哩!”竟十分好奇花自芳裸体,想着,阳物都不由硬了,脸也有些红,忙笑说:“倒难爲你了。”茗烟已前面牵马,与花自芳告了别,仍进後门来。花自芳自己回去,不在话下。宝玉却还想着花自芳,不知哪天才能再见,想着刚才抱的感觉,恨不得回头再叫过来,大宝贝越发昂扬了,坐马上有点儿不自在。看着茗烟,想着是否再cao他一回,又不是时候,只得收了心思,想着晚上与袭人做好了。于是在甯府匆匆绕了一圈儿,便回来,命人去接了袭人回来。
袭人在家里听他母兄说,过一两年想赎她回去的,她早是宝玉的人,怎好出来,闹了一番,坚执留下,花自芳与他母亲看她在贾府也着实不错,便息了此念。只是想着宝玉性格异常,其淘气憨顽自是出于衆小儿之外,更有几件千奇百怪口不能言的毛病儿。又仗着祖母溺爱,父母亦不能十分严紧拘管,更觉放荡弛纵,任性恣情,最不喜务正。每欲劝时,料不能听,今日可巧有赎身之论,故意挑明,先骗他说要去的,以探其情,以压其气,然後好下箴规。宝玉吃得一惊,果然百般强留。袭人便趁机与他约了两三件事儿,要他戒掉过往毛病,尤其不得再吃别人嘴上的胭脂。宝玉自然无不答应的。二人正说着,只见秋纹走进来,说:“快三更了,该睡了。方才老太太打发嬷嬷来问,我答应睡了。”宝玉命取表来看时,果然针已指到亥正,方从新盥漱,袭人爲宝玉脱剩了小衣。宝玉看着袭人花容月貌,肌肤莹泽,不觉又动了yIn欲之心,拿住他手抚摸。袭人要躲开的,却更被他抱住,额边儿亲着求道:“好姐姐,我想你了,你晚上就陪我吧。”袭人果然感觉到宝玉下面东西已经隔着衣裤顶到她身上,虽已做过不少次,还是羞的很,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