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红已被我采了。”宝玉吞了一下口水,只觉鸡八又胀挺下,不由得更有力地动两下,然後慢碾着,嘴里道:“难怪你们姐弟俩感情这般好,我瞧她跟你姐夫倒是客客气气的。”却听秦锺道:“我们睡在一起,最初只不过搂搂抱抱,後来慢慢地才摸来摸去,便是我能硬起来的时候,也不知应该如何,直到有夜下了大雪,两人冷得在被窝里挤做一团,耍到快天亮,不知怎麽弄的,我就插到姐姐里边去了,奇怪她也不怎麽痛,只是第二天才瞧见被子床单上染了好多血,我们心里害怕,便赶忙一块儿收去洗了,哎,如今想起来,可真心痛死哩。”宝玉也觉十分惋惜,道:“那时你们又不懂,怎能怪糟蹋了好东西。”秦锺却道:“这有什麽?!不然还不是便宜了外人?!”宝玉突然便想起道:“那你姐姐出阁时可如何是好?”不由非常疑惑。却见秦锺眼神躲闪道:“那我便不知道了!”宝玉还在想,秦锺又道:“所以我才不嫌你和凤婶子,要是不弄一回,才可惜哩,这麽好的人。”宝玉只觉他说得有理,又想起凤姐,欲火燃烧起来,看着身下的娇男,不由边肏边亲起来,秦锺一边承受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销魂呻吟,弄得宝玉更是激动,刚想想换姿势大动,突然又想起一事来,说道:“说起那天,我看到珍大哥JJ也好大,竟还是黑色的,形状也有趣。”秦锺正兴奋,不由脱口而出道:“那是名器‘越船’,可厉害着……”突然意识到失口,忙打住。
不想宝玉正听个真切,奇道:“你怎麽知道?”秦锺忙挽回道:”书上看的。”宝玉想想,心中生疑,狠紮两下,道:“休要糊弄,怕不是……你常在那府里,被他肏过?”秦锺一下子被说出真相,心中一跳,知躲不过,只得红着脸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宝哥哥不会……不会生气吧?”宝玉早知道秦锺遇他之前定有故事,只喜欢秦锺,早不放心上,这时眼里想着那日贾珍雄伟俊美模样,没想到这麽个好人也肏过秦锺,不知弄时是怎番好看模样,只觉十分激动,要秦锺讲讲。秦锺怕宝玉嫌他,解释道:“姐姐出阁那日,他见我,十分喜欢照顾,常邀我去府里玩,那天突然抱住我要肏我,我不许的,谁知他突然说出我肏我姐的事来,说只要我让他肏,便不计较,不然却还要连累姐姐。然後……”宝玉正兴奋中,问道:“那他肏得你美不美?”秦锺羞涩不言,宝玉下面狠顶两下要他快说。秦锺无奈道:“美是十分美的,只是……”宝玉问道:“只是什麽?”秦锺道:“只是有时忒狠了些。”宝玉奇道:“怎麽个狠法?”秦锺道:“他花样可多了。最简单的绑住手脚不得你动弹,他肆意挑逗狠肏一番。或者用其他东西。”宝玉听得稀奇,让秦锺讲是些什麽东西,秦锺却不好说,被宝玉逼不过,只得说改日弄些与宝玉看,宝玉这才罢休,不过向往中更加激动,玉茎快捣起来。那秦锺美得呻吟说不出话来。这时宝玉却突然又问道:“珍大哥怎麽知道你姐姐元红被盗的事儿?”秦锺张口便欲说出贾珍与贾蓉共同洞房的事,但突然又想到可卿已逝,无端再坏了名声,便没说出,只说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却想起可卿的好来,不是可卿护他,现在还要时常被贾珍肏呢,虽说时常也美的不轻,有时却实在被弄的痛的怕人。也怪那贾珍贪得无厌,非得把他姐弟两个弄一块肏,被可卿知道。
秦锺心里这般想着,那宝玉早激奋起来,稍支起身子,认认真真肏起秦锺来,肏得力度速度也都大起来,那秦锺也闲不住了,趴着还用手来摸宝玉,宝玉干脆掀了被子起来,把秦锺翻过身,想正面肏他,谁知秦锺手脚利索,宝玉还没上马,他已直起身抱住宝玉身上亲啃起来,他技巧娴熟多样,宝玉竟还有些招架不住,最後还是蛮力压倒了肏上去,那秦锺一边爽美地被肏着,手里还攀着宝玉胳膊玩他乳头身子,弄得宝玉怪痒痒,那宝玉心意一动,停下动作,拿住秦锺俩手在一起,另伸手勾了秦锺腰带过来要绑,秦锺吓了一跳,忙挣紮,宝玉却拿住他手压身上,软语求道:“好小锺,就也让我绑你一回,每回肏你,都被你摸得我忒激动了,不能仔细玩,这回之前说了和你“算账”,总有个形式才好。”秦锺暗暗後悔与宝玉泄露太多,但心里对这种行爲竟也莫名地有些怀念,又知道宝玉不会难爲他的,于是羞道:“宝哥哥这般‘算过帐’,明天可得帮我。”宝玉笑答应着,手里早动作起来,把腰带在秦锺俩手缠住,放在头前,想了想,又绑到窗前栏柱上,这才满意,再看秦锺,娇躯平躺,手臂头前展开,莫名地便有种有往日玩时不同的感觉来,只觉得秦锺似乎成了摆在面前的珍馐美味一般,等着自己品尝,那略有些绒毛的洁净腋窝露出来,配上略隆起的白洁胸脯,挺立鲜艳的胸前红豆,再加上羞涩的俊美神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宝玉早喜欢的不得了,扑上来亲吻一番,秦锺虽然痒得扭动身子,却一点妨碍不了宝玉,宝玉十分得趣,最後Yin'Jing胀的不行,这才爬起来,俩手拿住秦锺俩足踝展开,一JJ捅进去肏动起来。秦锺被折磨半天,早盼多时,比方才激动多了,一边迎接冲击,一边娇喘呻吟,那涎水早出来了。
宝玉爱的不轻,放开他足踝,趴上去,边肏边与他接吻,那秦锺自觉地两腿盘住宝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