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凤姐一爲脸面,二则被贾珍cao了一回舒心,感觉关系密切,十分尽心,发挥出雷厉风格,把个甯府梳理的井井有条。凤姐儿见自己威重令行,心中十分得意。因见尤氏犯病,贾珍又劳碌,不大进饮食,凤姐爲表心意,也爲礼仪周全,自己每日从那府中煎了各样细粥,Jing致小菜,命人送来劝食。贾珍感激她体贴,难免勾起cao她的美好滋味,恨不得再过来相会,却因忙碌,又有约在先,只得强忍了,也另外吩咐每日送上等菜到抱厦内,单与凤姐。那凤姐自然也喜欢,贾珍强健的裸体俊容与那硕大roujing总在眼前浮现,撩拨得春情荡漾,却不能解渴止痒,暗悔拒绝他过来,但却碍于脸面,不好自提,也因事烦,压了欲念,不畏勤劳,天天于卯正二刻就过来点卯理事,独在抱厦内起坐,不与衆妯娌合群,便有堂客来往,也不迎会。又有荣府诸多事物打理,因此日夜不暇,却筹划得十分的整肃。于是合族上下无不称叹者。而宝玉看了一回活春宫,忍了这许久,俊脸通红,下面大宝贝更是坚挺如玉柱,把个裤子帐篷般撑得老高,任谁一眼都能看出激昂情状,只得暂躲无人处,等它自己疲软,无奈满脑子都是贾珍与凤姐交合画面,一会儿想着抱住凤姐顶弄,一会儿又幻想着压住贾珍狠cao,弄得欲情更炽,却不得释放,最後肚子都疼了,只得强自转移注意,好容易平复了些,那大rou棍挺得不那麽坚决,外面不甚明显了,这才遮遮掩掩出来,但那股欲念却迟迟不退,最後好不容易寻到秦锺,拉到没人处便欲cao他,秦锺却怕人过来发现,拽着裤子不放,只说可以帮他吃出来,宝玉无奈,只得让他来吃,孰知道宝玉现今越发持久,秦锺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如愿,宝玉憋的皱眉,最後终是秦锺妥协,脱了裤子让宝玉狠cao一回,宝玉这才发射出来,秦锺也被他最後阳Jing激得一同射了一回。
宝玉射过之後终于清爽,饱受过情欲苦楚,想到尤氏生病,贾琏不在家,没来由得竟对贾珍凤姐生出同情心来,对于二人偷情,心理上更不在意了,只想着二人身体好处,觉得十分香艳刺激。更是庆幸自己得了秦锺,不由对秦锺更是怜爱。这日宝玉因见人衆,恐秦锺受了委曲,因默与他商议,要同他往凤姐处来坐。秦锺道:“他的事多,况且不喜人去,咱们去了,他岂不烦腻。”宝玉心里有底,不在乎地道:“他怎好腻我们,不相干,只管跟我来。”说着,便拉了秦锺,直至抱厦。凤姐才吃饭,见他们来了,便笑道:“好长腿子,快上来罢。”一面归坐。宝玉见凤姐虽然穿得严谨,一身素服更把她衬托得无限美好,不由满脑子又都是贾珍cao她时的裸体模样,自己脸先红了,欲望又蠢蠢欲动。凤姐自然看出他异处,只觉得他越发的大了,身上洋溢着男子的阳气魅力,却哪里猜到他脑中所想。一时登记交牌。秦锺因笑道:“你们两府里都是这牌,倘或别人私弄一个,支了银子跑了,怎样?”凤姐笑道:“依你说,都没王法了。”宝玉爲转移欲念,也忙道:“怎麽咱们家没人领牌子做东西?”凤姐道:“人家来领的时候,你还做梦呢。我且问你,你们这夜书多早晚才念呢?”原来这宝玉虽没少与秦锺在卧房云雨,因与贾母住得近,外面又诸多丫环婆子,也怕被发现,每次都留得谨慎,二人都觉不便,于是想出这麽个读夜书的法子来,好尽情纵欲。听得凤姐提起,宝玉忙道:“巴不得这如今就念才好,他们只是不快收拾出书房来,这也无法。”凤姐笑道:“你请我一请,包管就快了。”宝玉道:“你要快也不中用,他们该作到那里的,自然就有了。”凤姐笑道:“便是他们作,也得要东西,搁不住我不给对牌是难的。”
宝玉看着凤姐早有些手足蠢动,听她这般说,不由便借机往常一般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说:“好姐姐,给出牌子来,叫他们要东西去。”闻着凤姐身上的香气,摸着柔软,只觉比往日无限倍的好。凤姐早发现宝玉大小夥子了,怕不情欲已开,被他手摸身蹭,阳气一冲,身上不由也chao了,怕人多露出破绽,忙道:“我乏的身子上生疼,还搁的住揉搓。你放心罢,今儿才领了纸裱糊去了,他们该要的还等叫去呢,可不傻了?”宝玉不信,凤姐便叫彩明查册子与宝玉看了。正闹着,人回:“苏州去的人昭儿来了。”凤姐急命唤进来。昭儿打千儿请安。凤姐便问:“回来做什麽的?”昭儿道:“二爷打发回来的。林姑老爷是九月初三日巳时没的。”二爷带了林姑娘同送林姑老爷灵到苏州,大约赶年底就回来。二爷打发小的来报个信请安,讨老太太示下,还瞧瞧nainai家里好,叫把大毛衣服带几件去。”凤姐道:“你见过别人了没有?”昭儿道:“都见过了。”说毕,连忙退去。凤姐向宝玉笑道:“你林妹妹可在咱们家住长了。”宝玉道:“了不得,想来这几日他不知哭的怎样呢。”说着,情欲早退了许多,蹙眉长叹。凤姐见昭儿回来,因当着人未及细问贾琏,心中自是记挂,待要回去,争奈事情繁杂,一时去了,恐有延迟失误,惹人笑话。少不得耐到晚上回来,复令昭儿进来,细问一路平安信息。连夜打点大毛衣服,和平儿亲自检点包裹,再细细追想所需何物,一并包藏交付昭儿。又细细吩咐昭儿:“在外好生小心伏侍,不要惹你二爷生气,时时劝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