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玉与秦锺一番云雨,借此把那思爱贾珍、凤姐的欲念发泄一番,过後欲睡之间想起白日经历,不自觉地又想到遇见的北静王水溶,只觉世上竟有这样的好人,不但长得好,另有番难得的威仪,显得更加英俊,让人心动不已,若能结交一番也不枉白活一回,想着那阳物竟又勃硬起来,见秦锺已经睡着,不忍打扰,手指摸到他股缝处,xue口松软,并没完全闭合,于是扳起他一腿,又把玉jing从後面抵进去,秦锺似有所觉,眉头微蹙,不自觉地往宝玉怀里靠靠,两人腹股交接,若是别人,怕不都要再弄出来一回不可,偏偏宝玉觉得便这样就十分舒服,脑子里想着水溶,好似怀里便抱的是他一般,十分惬意,迷迷糊糊之间就睡去。
而那北静王水溶自见了宝玉,晚上回到府里心里还想着他,竟奇怪欲火难耐地翻腾,府里虽然可弄的人多,这会儿却并不想点过来cao干,于是自己去园子里闲逛,走过一处客房,却见一年轻公子里面,长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鲜润如出水芙蕖,飘扬似临风玉树,却是忠顺王府里一个有名唱小旦的,叫做蒋玉菡,艺名琪官儿,乃忠顺王爷的禁脔,本要养在府里的不让出来的,却因那忠顺王过于喜爱他,少有拂他意,倒是给了十分自由,所以仍在京城里唱戏。北静王府老王妃请他来府里面唱一回,晚上暂住了下,府里对他倒是客气,单独他一人与其他戏子分开,安排了上等客房。水溶见了不觉被吸引住了,心思便投到他身上,随意走进去,见那琪官儿正面里儿,背影也十分挺秀,看得喜欢,便不由从後面轻轻抱住。琪官儿骤然被侵犯惊了一跳,随即便恼怒挣紮,同时转脸儿来怒视,却正对上水溶那颠倒衆生的俊秀中含着阳刚的俊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由微微怔住。水溶也不说话,上下在他身上摸索,同时在他脸上嗅了嗅,说道:“你可是那唱小旦的琪官儿?都中人人皆说琪官儿是个难得一遇的可人,今日见了果然不假。怪道忠顺王那老头着紧你的很!”他声音磁性而动人,那琪官儿先被水溶俊容惊住,听那声音,沉稳而清爽,涤人烦扰,没来由那怒气竟消了三分,让他抱着竟一点不怎麽觉得厌了,反而有种莫名的喜欢,思咐着他话,皱眉问道:“你是谁?” 水溶不说话,下边两手乱动乱插,他面容秀美,身形却高大,拥着琪官儿,琪官儿本能地有种融入他怀里的冲动,只觉得必然十分舒适,心里不由又舒展二分,他本也喜欢俊美强壮男子之人,被水溶身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莫名地教他有些不想反抗了。再仔细看他,脸容却更加迷人,浓眉挺鼻,一对眼睛清清澈澈,看得他神都几乎陷到里面,身体莫名升腾起种异样情愫来。这时水溶已隔裤拿住了他微硬的玉jing揉捏,他反应过来,虽然心底总有些不忍抗拒的意味,却又不甘这样被人弄,努力叱道:“你究竟是谁?就敢在这北静王王府里这般乱爲!”水溶眼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手里更是把琪官儿弄得浑身酥麻,抵抗的心更低了。
琪官儿心头一惊,他虽生性风流,也喜欢俊美强壮的男子弄他後庭,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在这王府里给他乱来,又乱挣起来。那水溶本有许多法子法可令琪官儿丝毫动弹不得,却似猜见琪官儿心思似的,知道他并非真的会狠心拒绝,于是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他挣紮,又叫他逃不出自己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琪官儿平日戏唱得好,身上是有些动作功夫的,虽然狠不下心来彻底拒绝,但力气也不小,无奈水溶多接触海上名士,多有垂青者,自然习得一身本事,力量比他可大许多,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汗,里面束衬裤的荷花汗巾儿却还是给松了,衬裤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腻结实的白腿来,最後连那玉锦小短内裤也被扒下来,一根勃直了的玉jing弹跳而出,虽然外面还有个连体的长衣遮盖,还是羞得无处可容。水溶手里拿他玉jing,他不由得缩身,身子便贴到水溶怀里去了。那水溶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琪官儿慌忙要推开他,虽感觉无什作用,还是不死心地红着脸道:“既然知道我是忠顺王爷的人,又知道他着紧握,你难道便一点儿不顾及!”谁知水溶大手在玉jing撩拨两下,只觉他roujing不小,火热硬挺,又顺着撸到根部四周一抹,四周却光溜溜的,心里正诧异,听了他话不由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忠顺王又怎地,虽现在他顺意圣上得那皇帝倚重,我却是皇上都不怕的!”说着似乎便要给他看似的,利落地抱着他坐到桌前椅子上,把他坐自己腿上,撩起衣服下摆来看。却见这琪官儿两条玉腿光洁修长,小腹平坦结实,最显眼的便是那胯间私处,一根玉jing勃然怒立,gui首完露,普通粗细,却也有六寸七八分长短,算得上巨物了,但那阳物四周竟然没有一点Yin毛,打眼看去都清洁溜溜的,却又不是後天除去,显然的先天而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的。水溶大惊,他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便是通常所说的白虎,只不过白虎是对女人的称谓,而男子却是叫做“碧玉老虎”。那白虎便是万里无一的极品尤物,而“碧玉老虎”却更是几百年罕现的极品中之极品。但凡此种体质,不但性欲旺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