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看他鸡巴笔挺了,不停扭动身子,知道火候到了,于是拿了备用的润滑香液,手指沾了插入,里外润滑一番,又弄了自己阳具上些,这便拍打贾琏裸股淫笑道:“看我来肏你!”贾琏听了,也激动起来,自己更用手把屁股掰开了些, 摆好了姿势准备迎接。刘豹看得大爲兴奋,把硕大龟首对准他阳心,胯下用力,贾琏也憋了气,尽量放松屁眼儿。刘豹鸟头硕大,贾琏穴口又小,故而顶入得颇爲艰难,刘豹持续用力,那穴口眼看撑得透明的薄皮,贾琏开始吸气,却还差那麽一点,刘豹最後猛狠了心,奋力一撞,那大鸟头扑地一下,终于破开闸门,突入穴内,贾琏本骤然尖痛,已不由得张口叫出声,谁知方叫得开头,屁眼儿又骤然略微一松,虽然事实只缓和了那麽一点儿,疼痛却竟减了大半。原来这名器“飞雁”鸟颈略瘦,倒是有这般好处,让贾琏大爲松气。那刘豹自然是有经验的,往他身上凑了凑,略作停留便继续做深入之旅,且走且停,再走再停,他阳物虽粗长,这般一步一个脚印紮实地挺进,很快便没颈而进,最终入主关中,而贾琏只微微皱着眉头,那破瓜之苦却远比别人小的许多。待得臀胯贴紧,刘豹完全俯身上去抱住贾琏,却不再动,好让贾琏略微适应,他亲吻着眼前的贾琏裸腿,感觉那贾琏对他髭须十分敏感,便坏坏地专以之紮蹭那腿上嫩肉,贾琏只感觉又被他弄得痒到心里去了,穴内更缓和许多,而那塞满肉棒充实感似乎也有止痒的功效,不由得摆动臀,以求结合的更加紧密。"
刘豹知他苦尽甘来,欲求不满起来,于是再调整下姿态便展身形开始缓缓肏动,那贾琏似乎十分受用,忍不住放松地“噢”出声来。那刘豹看他身体越见放松,眉头也舒展开来,不由得加快速度力度,贾琏便感觉快感也随之增加起来,如同潮水一般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尤其刘豹的龟冠比茎杆儿略微突出,不但进入时顶开穴肉是一重刺激,出来时那鸟冠刮在肉壁上感觉又是另一重快感,整个鸟颈在贾琏穴内倒像个抽水的活杆儿,随着抽拉速度的加快,隐隐还有股吸扯之力産生,美得贾琏如同到了天堂一般,嘴里不时溢出呻吟之声。刘豹看得过瘾,更添了几分速度,他鸟首略大,倒刚好卡住穴口,不使肉茎轻易脱出,倒剩了许多心思,更方便尽情地大力度狠顶猛肏。贾琏被他砸得股肉乱颤,波纹一般,呻吟声越发的大了。那刘豹肏的兴起,变化各种体位,如狮子搏兔,如苍鹰展翅,如猛虎下山,如蛟龙腾空,使贾琏大开眼界,这许多体位倒是他没有见过,十分新奇,其中一些体位更是他自知无体力做得出来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更竭力配合,争取达到更高的快美境界。最後贾琏早被肏的体软筋酥,无力爲继,刘豹只好还让他躺了正面肏他,贾琏则俊脸酡红,双眼迷离,口角流涎,强忍着汹涌的快感,嘴里兀自断断续续放浪地大叫:“肏……大哥……肏我,使……劲肏!”刘豹也激情勃发,边肏边大叫道:“叫豹哥!叫豹哥肏你!”贾琏于是便“豹哥!豹哥!肏死我”地乱叫,那刘豹似乎十分受用,更加勇猛,真如同一头矫健的豹子似的,把个贾琏肏得如同怒涛中的一叶扁舟,贾琏感觉自己一个爷们,此时真被他肏成了个沉沦肉欲的女人一般,最後突然被刘豹连续短促有力地顶到敏感之处,贾琏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知道守不住了,忙手握住硬挺的玉茎,狂叫着激射出来,那刘豹本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正要再做最後的冲击,不想贾琏这一射,那屁眼儿便随之不停收缩,夹的刘豹一阵快美,泄意破闸而来,忙把龟首紧紧抵在穴里,也酣畅淋漓地飙射起来。
激情过後,两人四体纠缠抱在一起,刘豹亲抚着贾琏,戏笑地问道:“被我肏得怎麽样?”贾琏却躺那儿不动地大口喘气道:“累死我了。”刘豹道:“哥哥我还没有尽兴呢,赶快歇够了我们再来一次。”贾琏果然感觉这麽一会儿,那刘豹留在他穴里的鸟颈竟又恢复了七八分硬度,蠢蠢欲动的,不由笑骂道:“你还真是头种马样的!”换了口气,虽然感觉十分贪恋,还是说道:“我怕不行了,明日还须赶路的。”刘豹听了兴奋之情稍减,道:“以後还不知道何时再见,便多留几日如何?”贾琏听得大爲心动,最後却还是道:“表妹还要赶回去与父亲见最後一面,却是耽搁不得。”刘豹笑道:“莫非是你情妹妹?”想着他意中人在前面寨里,自己把他在这里狂肏,竟又莫名地兴奋。贾琏忙道:“在下已经婚配之人。”刘豹笑道:“原来我是肏了人家丈夫。”说话之中,那肉茎又硬挺了些,忍不住缓缓抽动,贾琏也被他说得春心荡漾,别有种刺激感觉,看刘豹欲求不满,自己也意犹未尽,于是把心一横,再鼓了鼓劲儿,两条腿也缠上刘豹蜂腰,嘴里与他也又亲在一处。刘豹精神一振,立马又拿出雄风来,大刀阔斧地砸肏起来,这次两人只用些省力的姿势战斗,弄得时间比方才还长久些。两人红白肌肤映衬一起,倒多了份欣赏的心情,直到最後,刘豹才又把贾琏压在身下如同急风骤雨一阵猛凿,终于又几乎同时达到高潮而泄。当刘豹拔除肉茎,贾琏小学明显地有些红肿不堪,刘豹看得怜惜,先帮他清理干净,又涂抹了药,二人疲累,这才相互搂着睡去。
第二天醒来,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