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蟠送宝玉秦锺,路上说尽了求好之言,终于使宝秦二人松了口,说了以後再相会的话,薛蟠喜不自胜。第二日,秦锺便听说姐姐可卿重病,吃药也不见好,忙过来看了,心中猜度怕是这府上人索求无度,亏了元气根本。出来便撞见贾蓉,被他姐夫一把抱住,喜欢地亲着他脸求欢。秦锺正恼着,用力抓了一把他下面卵蛋,疼得贾蓉要命,他趁机挣脱,做个鬼脸远远跑了。贾蓉十分恼火,恨不得追上去捉了狠狠cao一番,无奈母亲吩咐了好生看顾妻子,这才只得收了yIn心。後来亏冯紫英听说,荐了位大夫,极高明的,开了方子总算稳住些病情。接着便是贾敬的生辰,他却在道观里不肯回家受礼,贾珍只得吩咐准备了两日的筵席,请了族中人等热闹一番,俱不细表。但说这一日,忽然凤姐派人来请贾蓉过去说话。凤姐自从上次撞见贾蓉被贾琏cao了,一直对他不假顔色,让他陪尽了小心,好容易再等到凤姐招唤,喜不能禁,忙收拾了过来,却见蔷哥儿也在。原来这正是“王熙凤毒设相思局”一回,凤姐对二人吩咐一番,末了道:“办妥了有你们的奖励。”两人不由心怀大放,虽然心中猜着里面必有隐情,还是兴冲冲地准备去了。
再说那贾瑞已被凤姐捉弄一回还不知,前心犹是未改,这天好容易盼到天黑吃了晚饭,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再次与凤姐约定的夹道中屋子里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冻我一夜不成?”正自胡猜,只见黑曀曀的来了一个人,贾瑞便意定是凤姐,不管皂白,饿虎一般,等那人刚至门前,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满口里“亲娘”“亲爹"的乱叫起来。那人只不作声。贾瑞拉了自己裤子,硬帮帮的就想顶入。忽见灯光一闪,只见贾蔷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只见炕上那人笑道:“瑞大叔要cao我呢。”贾瑞一见,却是贾蓉,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麽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蔷一把揪住道:“别走!如今琏二嫂已经告到太太跟前,说你无故调戏他。他暂用了个脱身计,哄你在这边等着,太太气死过去,因此叫我来拿你。刚才你又拦住他,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的谢你。”贾蔷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麽,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贾蔷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贾蔷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两作好作歹,只写了五十两,然後画了押,贾蔷收起来。然後撕逻贾蓉。贾蓉先咬定牙不依,只说:“明日告诉族中的人评评理。”贾瑞急的至于叩头。贾蔷作好作歹的,也写了一张五十两欠契才罢。不过贾蓉却yIn笑地看着贾瑞,口中又道:“刚才瑞大爷可是要cao我的,把我的火都弄上来了,总不好这样就出去,得让我cao出来才行。”
这贾瑞听得面色发苦,原来贾瑞虽然性情上是个图便宜没行止的人,但模样却长得也极爲周正,不但身姿颀长,而且皮肤也细滑润腻,是顶尖儿的,不然凤姐当初也看不上他。薛蟠也曾对他有过兴趣,只是无料他对男人殊无感觉,又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薛蟠才没得了机会。这贾瑞对那做受之人也是颇轻视的,这也是当日作法香怜的一层原由。贾蔷自然是知道,一则恼他,二则也颇喜欢他,所以才背了凤姐与贾蓉定了这麽一条。且说贾蓉听了一再求饶。贾蓉也对他早上了眼,哪儿肯放过这等机会。贾蔷旁边帮腔道:“男人caocao又掉不了一块rou。你瑞大爷不也是来出火的,正好我兄弟帮你,省得白走了一遭。”贾瑞还犹豫,蓉蔷二人却已经动手剥他衣服,贾瑞推推搡搡,却抵不住两人,很快便被脱得赤条条的了。此时屋里灯光稍暗,更显得他细皮嫩rou、身材曲折、充满诱惑,蓉蔷禁不住喜滋滋地在他身上乱摸,两人手凉,贾瑞被摸得缩成一团,二人便把贾瑞衣服垫在冷炕上,贾蔷捉住他双臂,贾蓉拿住他两腿,强行把他身体拉伸开,上半身躺着,tun部露出炕沿儿之外,脚还着着地,这样他跨部便完全暴露出来。
贾蓉拿住他在毛丛中缩成一团的短小roujing玩弄,笑道:“瑞大爷这宝贝好小巧的慌。”贾瑞羞惭万分,想要遮掩,却被贾蔷摁住上身。贾蓉一手玩弄他紧皱的卵蛋,一手几指捏住他rou棒滑动。贾瑞不好男色,阳物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般玩儿,难免心里激动,加上贾蔷也在不停挑逗他的两个粉红的ru头,时而还在他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抓一把,贾瑞竟也渐渐勃了起来,却也只有五寸左右。贾蓉不由取笑道:“怪不得凤婶子不喜欢,也忒小了些。”看看贾瑞羞臊,他又道:“怕是将来娶老婆也难满意的,要真如此,到时候可别忘了找我和蔷哥儿帮忙。”说着玩着贾瑞笑个不停。贾蔷也跟着笑,嘴里道:“瑞大爷前面不行,说不定後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