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到了都中,雨村先整了衣冠,带了小童,拿着宗侄名帖,至荣府的门前投了。彼时贾政已看了妹丈之书,即忙请入相会。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心里喜欢,况又系妹丈致意,因此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竭力内中协助。雨村心中感激,也时常拜访,如同贾府门客一般。雨村既然连上贾府,自是谨慎,暗自详加调研。贾政发现他对自家自世袭起,从代字辈下来,甯荣两宅人口房舍以及起居事宜,一概都明白,因此遂觉得更加亲热了。然而雨村等了些时日,复官之事却并无消息,于是回想每次与贾政相交之景,似乎每次观自己都有喜欢之意,暗道莫非他觊觎自己男色,故而拖延?他早非年轻气盛之人,又吃过大亏,此种事情早已看开,何况贾政相貌端正,虽然年过四十有余,却还身材匀称,外形儒雅,若能以结连理,关系定然稳固,正他求之不得之事。想到自己伏在贾政胯下的情形,自士隐之後再无人动过的阳xue隐隐竟有渴盼之意。但雨村并不莽撞。第二日,特意沐浴更衣,来拜贾政,与贾政闲谈之机,以言语试探,不想却发现贾政果是端方正直,谦恭厚道之人,复职之事只因朝中有事怕要待到来春方会再议。雨村这才放下心来,但不免又有些失望。
看看旧年将尽,这日雨村又来拜会,却碰巧贾珍来拜望贾政,雨村自子兴那里早知贾珍爲人,十分好奇,便不慌就走。却见进来一人,三十余岁,相貌英俊,身形伟岸。给人感觉正是年富力强时候。看他容貌,丝毫没有举止荒yIn,酒色过渡之相。他先向贾政见礼,看到雨村不由眼睛一亮。贾政代爲介绍之後,相互寒暄,显得十分亲热。雨村见他们有事,便告辞出来。谁知刚出府门,贾珍竟也出来,邀雨村府上一叙,雨村知他现在袭的甯国公爵位,正欲结交,虽然隐隐猜到他对自己觊觎之情,却观贾珍俊健貌美,着实不厌,便欣然前往。谁知贾珍自始而终都正正经经,二人置酒谈天,贾珍问他在荣府何事。雨村便把始末告知一番。贾珍听了,便主动提出帮雨村打探打探,一有消息便会通知,于是问了雨村都中住址,雨村千恩万谢,看看天色已晚,雨村作别,贾珍亲自送出府外。
如此过了元宵不久,贾珍忽然派人送来请帖,只说有好消息相告。雨村大喜,打赏来人。正欲赴约,虑及二人相见情形,却寻思道,这贾珍对自己如此热心,无外想图谋自己之色,自己早有献身之意,还是做些准备爲好。于是便沐浴更衣,洗浴之时,抚摸审视着饱满光滑的肌肤,撸了撸硕大玉jing,甚爲满意,最後还抻出手指,把阳xue也洗了一下,感觉十分紧塞。最後才来赶来甯府。贾珍迎出府外,看雨村一身新衣,更显英挺俊拔,心中暗喜。贾珍把雨村引入外书房,书房宽大,虽是白天也燃着红色巨烛,十分宽敞明亮,室内除了书籍桌椅之外,还有一塌,爲临时坐卧之用。中央已摆了桌酒菜,此外再无他人。雨村心中明了,却不说破。屋内几盆炭火,十分温暖,二人便除去棉衣落座,贾珍道:“今日邀兄前来,只爲兄复官之事,我已联络妥当,只等题奏之日,便可上表。特相告知。”雨村心喜,忙起身道谢。贾珍笑道:“区区小事,举手之劳。要有心谢我,今日便多吃几杯。”说着便敬雨村酒,雨村也不推让,酒到杯干。
酒过三旬。贾珍拉住雨村手道:“我与雨村兄一见如故,正有一事想请,不知兄意若何?”雨村已然猜到,口中道:“珍兄帮我大忙,但有吩咐,敢不从命。”贾珍听闻,把雨村之手放到唇边亲吻道:“雨村兄龙凤之姿,我见猎心喜,特邀一欢,忘莫推却。”雨村虽早有准备,没料到他如此直接,微怔之後,反握住家珍之手,摆出会意笑容,道:“珍兄人中龙凤,弟也一见倾心,又怎忍拒绝。”贾珍笑道:“雨村兄真爽快人也!”说着便来亲雨村。雨村热情相迎。贾珍便爲雨村宽衣解带。闻着雨村身上气息,笑道:“雨村兄莫非猜到我意,所以特意沐浴更衣而来。”雨村俊脸微红,却不说话。未几,雨村身上衣物便被剥净,露出傲人的裸体来,贾珍抚摸着啧啧称赞。雨村在贾珍注视下略显羞赧,便也来脱贾珍衣服,贾珍十分配合。待衣物除尽,雨村只觉眼前一亮,两人身高相当,贾珍身材比他丝毫不差,只是雨村rou棒虽粗长,却是大衆形状,顔色也只比肤色稍重,而这贾珍rou棒也有七寸长,而且色泽乌黑,型如扁舟,中间粗扁两端尖锐上翘,一看便知不凡,仿佛传言中的宝器“越船”。雨村不由得吞口口水。贾珍却已拿住雨村rou棒,又开始在他身上抚摩,雨村便也来摸贾珍,不料贾珍却啪地一巴掌打在雨村股上,用力甚大,被打之处立马有些泛红。雨村一惊。贾珍却笑道:“雨村兄先莫乱动。”
贾珍拿着雨村阳物,把雨村引到塌边,贾珍拿起从旁边悬着的两根红绫,贾珍仰头才发现原来是一根红绫绕过房梁垂下两端。贾珍用红绫一端绑住雨村一手,然後拉住另一端把此臂吊起,高低刚好让雨村向上伸直手臂,然後让他举起另一手臂,也用红绫绑住。这时雨村裸体便完全展示在贾珍眼前。贾珍又欣赏地在雨村身上抚摩起来,摸得雨村不停扭动身体,想躲又躲不开,他看着贾珍裸体,也有抚摩的冲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能动弹。贾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