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士隐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所梦之事便忘了大半,只僧道交合记得真切,自己器物也如梦中一般硬如镔铁,把衣裤撑得高耸,便当是春梦一场,不由摇头一笑,用手隔裤大力揉了揉滚烫硬物,欲火却不得泻出,十分难熬。
士隐正思量如何泻火,却刚好看见一人来访,却是隔壁葫芦庙内寄居的一个书生,姓贾名化,表字时飞,自号雨村。原是诗书仕宦之族,因家道衰落,只剩得他一人,进京求取功名,不想在此淹蹇住了,暂寄庙中安身,每日卖字作文爲生。雨村年方二十,虽是书生,却身材修长,结实匀称,更兼皮肤白皙,面容俊朗,士隐初见便十分喜欢,时常周济,有意结交,而观雨村对自己也有爱慕之意,正想找机会以求鱼水之欢,此刻见他来,正当其时,心中欢喜,忙起身相迎,笑道:“我正想雨村,雨村便来了!”继而看到雨村一身青衣,整洁干净,愈发显得身形玉立,英俊不凡,不由笑赞道:“雨村这番打扮,愈发的帅气逼人。”雨村微赧,躬身笑道:“士隐兄谬赞了。”不想却正看到士隐胯间衣裤被阳物高高耸起形状,不由一怔,知道来得不合时宜,不免有些尴尬,面色发红,正不知如何才好,却已被士隐上前携住他手,往书房相让。士隐口中洒落笑道:“午睡方醒,欲火升腾,不让人消停,雨村莫笑。”贾雨村也非陈腐之人,忙道:“睡起而勃,人之常情,何笑之有。”说着已到屋内,士隐携雨村落座,自己却就站在旁边,笑道:“我就喜欢雨村这等洒脱之人。我正难受,拙内又不在府中,只好手指消乏了。” 说着竟隔着衣裤用手抓住隆起揉弄,雨村眼睛正对士隐跨部,真切看到士隐那处愈胀大了,面对如此情景,尴尬之中,雨村心中竟有种异样情愫升起,他也是年轻火旺之人,很快便发觉自己Yin'Jing也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外裤也有了突起,还想掩饰,却已被士隐看到,呵呵笑道:“雨村欲火也上来了?要不要我帮你解决?”说着竟戏谑般伸手来抓那突起。雨村大窘,本能地起身躲避,谁知士隐早有防备,一闪身,雨村便正好撞入他怀中。
士隐抱住雨村,嘴唇亲吻着他的光滑脖颈,继而贴到他耳边,嗓音低沉道:“我素喜欢雨村样貌人品,常欲相邀一欢,却不知雨村心意如何?”雨村他对士隐心意早有所觉,士隐挺拔俊伟,交往之中,雨村也知道他成熟博学,人品气度都是上乘,自己暗里也喜欢,但是乍闻其言,还是一惊,他虽长相英俊,却连女子都没弄过一回,更别提男子之道,面嫩脸薄之中还微微挣紮。士隐见他反抗并不坚决,乐得不放,更是亲上他的面颊,雨村用手来推,士隐又捉住他手。雨村手掌温润,十指修长,润滑性感,士隐抚摸着忍不住也放在唇边亲吻。雨村心中异样情愫更加明显,身子发烫,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想推开士隐,但士隐那张俊脸却吸引着他,士隐的手更是不停地催发着他身体的欲望,让他沉浸在强烈的眩晕当中,那种感觉,无论如何不忍拒绝。当士隐舌头叩开他牙齿,探入他口中之时,他还有些茫然僵硬,随着士隐把挑逗式的热吻一步步推向深入,美妙的感觉使雨村的僵硬一点点融化,也开始回应。士隐感觉到雨村的改变,不由大喜,但他却欲擒故纵地放开雨村的舌头,把脸埋在他颈项之处斯磨,双手更是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摩挲,雨村觉得痒痒得,心中十分不满足,主动亲士隐的脸颊。士隐却把面颊移开,在雨村额头、面颊、鼻梁等处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不止。雨村从未如此,身体十分敏感,如何禁得住士隐这般挑逗,看着士隐俊容,面色chao红地大口喘息,任由他动作,时不时才能回应一下。士隐看他檀口微张,阳刚之容却含着几分娇柔之态,越看越喜,于是便又噙住他嘴,轻吮缓吸,并把舌头探入他口内攻城略地,雨村不再发懵,舌头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士隐舌头而动,相互追逐嬉戏,开始还显生硬,很快竟便娴熟地与士隐抢起口水来。
士隐此时脑中满是僧道交合的画面,激烈炫目,香艳刺激,rou棒早已胀得生疼,满腔欲火,只想在雨村身上发泄,看火候似乎已到,便擡起唇,附在他耳边,肆语道:“我想要cao你!”雨村刚尝到甜趣,却见士隐骤然分开,新奇激动之中不免有些空落,听了雨村yIn言,虽觉刺耳,却隐隐又让人觉得刺激,心中似乎有种期盼一般。士隐却已解了他衣带,把他内外衣服剥去,只剩一条薄薄的白色底裤。士隐看得不禁呆住,雨村身材修长匀称,凹凸有致,皮肤白皙嫩滑,双腿粗壮有力,两股在底裤内也是顶翘诱人。士隐啧啧称赞,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雨村被他挑逗的阳物高高耸起,把内裤撑得老高,士隐隔着内裤拿住,感觉十分粗大,揉弄两下,便他把内褪下,那褐色rou棍摆脱了束缚,一下子弹跳出来,直挺挺七寸有余,酒杯粗细,青筋微露,站立在核桃般两颗卵蛋之上,矗立于卷曲的黑毛丛中,摇头晃脑,耀武扬威,包皮已经褪下,鸡蛋大小的gui头,浑圆饱满,光泽可鉴,十分喜人。士隐不由赞道:“这麽大!”说着便用手一握,却仅能握住一半,但觉炽热滚烫,坚硬无比。雨村阳物被拿,微微发羞,身子不由得有些发颤。士隐抚弄两下,心情激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