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1#
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姓甄,名费,字士隐。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爲望族了。这甄士隐身体修长,形容俊伟,虽年将四旬,却只有三十壮岁模样,更是多了种成熟稳健的气质,他禀性恬淡,不以功名爲念,早年爱好龙阳,又本钱粗大,苏州俊少多自荐後庭者。自从婚娶,嫡妻封氏,美貌贤淑,又明礼义,深爱之,便只家中夜里与之寻欢,白日只以观花修竹,酌酒yin诗爲乐,倒是神仙一流人物。只是一件不足:他膝下无儿,只有一女,ru名唤作英莲,年方三岁。
一日,炎夏永昼,封氏回家省亲,士隐于书房闲坐,至手倦抛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睡去。梦至一处,不辨是何地方。忽听左近有声音传来,走近观看,竟是一僧一道,赤身裸体抱在一处,在那里云雨正酣。那道侧卧,以手支头,僧人正坐于他粗腿之上,把另一条粗壮美腿抱在空中,奋力耕耘,硕大的rou棒在他xue中大开大合,进进出出,十分壮观。士隐平日对自己形貌器物,也甚自负,每每令人食髓知味。但与此二人相比,却自觉逊色不少,二人之美健,当真世间罕有。如此二人交合,当真爽心悦目,但见二人那动作慢则如老gui研墨,快则如疾风骤雨,动人心神。士隐看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忍耐了几日的欲望泛滥开来,恨不得立马上去加入其中,但又觉过于唐突,想要退走,又觉可惜,就那般吞着口水一旁观看,目不忍暇视。却听这二人一边交合,一边喘息,还不时说些什麽。
道人一边承受僧人的冲击一边问道:“你携这蠢物欲往何往?”那僧长枪一抽一刺,带得道人xue中yIn水飞溅,口中笑道:“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一干风流冤家,正欲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蠢物夹带于中,去经历经历。”说着,却要调换姿势,他面对道人,令他伸直双腿擡起,打开门户,自己rou棒又捅将进去,然後拿住道人腰身,便又大力鞭挞起来,鞭挞之中,又腾出一手去抚摸道人饱满的胸脯,用手指逗弄挺立的ru头,再去抚摸平整结实的腹部,十分得趣。那道人被摸的身痒,拿住僧人之手,用力摁在自己胸肌上揉动,不让他离开,口中道:“原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去不成?”那僧用力抓了几下道人胸rou,挣脱他手,俯身抱住他狠cao几回,才笑道:“此事说来竟是千古未闻。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後来既受天地Jing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恰近日这神瑛侍者凡心偶炽,意欲下凡造历情欲之数,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挂了号。那绛珠仙子爲偿灌溉之情,便意欲以yIn欲之水还他甘露之惠。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家来。”那道人边听边随着僧人抽添,摆tun相就,好让僧人铁犁犁的更加深入透彻,良久喘息道:“果是罕闻。可惜全是男女之情,非龙阳之欲。”那僧道:“也非如此,如今天下,男女之情还隐讳,龙阳之爱却正盛,神瑛龙章凤姿,岂会例外。更有离恨天迷津中的一个炽yIn魔物,也是男女皆好的,与神瑛素有纠葛,已下界去了。”说着越发动情,rou棒更加坚挺鼓胀,恨不得把道人玉xue捅穿捣烂一般,用力狠撞,许久才又道:“此事还牵涉警幻之妹,就更曲折了。”僧人说出此等yIn靡之事,不觉催动自己欲念,狠cao之中玉关松动,泄意汹涌而来,赶忙止声屏息,把道人双腿折到胸前,自己俯身压到上面,开始大力冲刺。那道人自觉也到了难禁时候,也不苦忍,感受着xue内磨擦带来的滔天快感,伸手握住自己八寸玉屌快速撸动。须臾,二人健壮的躯体一阵抖动,终于同时攀上高峰,僧人roujing死死抵在道人阳心,Jingye就注在里面,道人Jingye则白花花飞得高远,落了二人满身满脸。二人也不在意,射过之後,身子一松,抱贴在一处,不再动弹。
良久,二人回过神来,那道人搂住僧人,享受着余韵在他俊脸上亲吻,僧人在回亲道人,同时说些yIn语,後来才又说起方才话题。道人道:“此事果然复杂,趁此你我也去下世化解度脱几个,岂不是一场功德?”那僧把道人胸前浓Jing舔入口中,度到道人嘴里哄他吃下,方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宫中,将蠢物交割清楚,再去不迟。”道人吃下自己Jingye,余犹未尽,把舌头探入僧人口中扫荡一番,最後拍打下身上僧人裸股,道:“既如此,便随你去来。”二人起身收拾,道人道:“你我形貌下去,难免惹人贪恋,须得变幻一下才好。”僧人道:“甚善。”拾掇干净,二人便欲离去。
却说甄士隐俱听得明白,知是得道高人,见二人欲走,忙稍稍平复欲情,上前施礼。那僧道忙答礼,见士隐高俊成熟,眼中也有爱色,却未说话,只是看看士隐胯下薄裤高隆,相视而笑。士隐俊脸微红,因说道:“适闻仙师所谈因果,实人世罕闻者。但弟子愚浊,不能洞悉明白,若蒙大开痴顽,备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