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问了一个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所以我将这个问题强行咽下看着我突然沉寂下来的表情,黎星然笑的更明媚了:「你就继续忍着吧,左欢,像一个苦行僧侣,像一出悲剧」我忍不住被她引得发笑:「为什么会是悲剧?」「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死亡是必然的。伟大的悲剧不在于死亡,而在于浪费!」黎星然跳跃着,莫名其妙的兴高采烈着,「你在浪费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放下最后一丝踟蹰,把她拢在怀里,让两个人赤裸的肌肤无有阻碍的贴在一起。「那么,今天我们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黎星然将手往我并不发达的腹肌上划弄着,「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cao上整整一天,用汁液把你的床透的再也睡不了人,直到精疲力尽,尸体一样躺在床上。我再也流不出水,你再也撅不起来,把这一日像美味的糕点一样吃掉,让日历永远缺上一页」普通的女人在破宫之后。我不知道纹章的含义,但却不妨碍我绕着它的纹路走上几步。最后的最后,是伊甸园。y水已经流满了女孩的大腿内侧,它还在继续流着,就像永远无法停歇的洪水。黎星然的双唇微微颤抖,在她表面的伪装情绪下,那份悠然自得仍然在那里,可是更深的地方,终于也有了祈求。我的指尖点在她滑腻到无法停留的y唇上,和她对视了五秒。女孩无有依靠的右腿轻轻的张开一点,然后又缩回去,这是她无助而空虚的五秒,那双眸子里被久违的失控搅拌出了诱人的色彩。我也只能从她身上赢得五秒,这是她心甘情愿让我征服的五秒。我向前迈了一步,女孩再也忍不住,她右腿猛地抬起来,用力勾住我的腰,左手也痉挛着抓住我的脖子,仿佛想要掐住我的喉咙。刚才所赋予的所有尖锐触感,在这一瞬间于她心尖上化作羞恼、屈辱、愤怒和倾盆暴雨。我被她紧紧地缠在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吊住的手腕上压力骤然而轻,女孩刚松下一口气,我挺立的ji巴就毫不留情的贯入了她的身体。「奥!!」女孩的脑袋猛地向上一甩,面目完全扭曲在一起,然后是解脱一般的长长呻吟。泥泞的水花声在我们的大腿之间飞溅,我以机械般的节奏cao动着匍匐在我身上的女孩。她身体内积蓄已久的y水淋漓而出,在妖娆疯狂的叫声中浸染了地面。肉体的感受可以轻松地决定意志的走向,但那对黎星然来说却很难,因为她有着卓绝的耐受性,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但这一次,黎星然总算是被击垮了。这首先要归功于她自己所卸下的防御,她没有抗拒我对她神智的入侵,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给她营造的情景之中。如果没有我们二者协调一致的全神贯注,就不可能唤醒她肌肤之下的神经。她是个优秀的舞者,能够驾轻就熟的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起起舞。可是只要踏入了我的陷阱,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爬上来,哪怕她也一样。黎星然的羞恼,来自于自己情绪被动的点燃。当女孩放纵着肉体的感觉来决定情绪的时候,她就会发现缰绳再也勒不住了。她用两条腿和一只手挂在我的身上,报复性的摇动起自己的腰身,想要用波浪般蠕动的嫩肉榨出我的力气。精准、理智而坚决,当我以一个调教者的身份在她娇嫩的xiao穴中驰骋的时候,便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轻易被她缴械。于是我们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蹂躏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无关爱意,只有赤裸裸的肉欲与征服欲。黎星然很厉害,但是在已经掌扣了主动权的我这里,她还是迈向了败局。半个多小时,那一声声故意掺杂了媚意、用来诱惑我神经的呻吟,逐渐变成了纯粹而本能的哀叫。黎星然在我无法动摇的进出中一次次积累着小小的高潮,直到再也无法承受为止。昨晚的破宫并不是没能留下任何痕迹,它星星点点的火种在我一次次顶住她宫口的时候慢慢被点燃。她无法承受,那么我就可以真正开始了。rou棍一次次搅碎着紧紧箍上来的肉环,让她们再也无法压紧,在震荡和摩擦中融化成抽搐与痉挛。被击溃的女孩不断萌生着想要反击的念头,而这只能不断证明她已经成了任我摆布的身下之物。滑腻的y水微微干涸,两次喷溅的粘稠阴精已经糊在我们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女孩的体力几乎要被抽干,她身体蜷下去,手几乎勾不住我的脖子,两条腿也盘不上来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腰际,只能靠我托举着pi股。「你怎么……你怎么……唔……啊……」她摇晃着脑袋,惊恐地望着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伪装,对下一次剧烈高潮的一丝恐惧无法作伪。「黎星然。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们两个」我的脸凑在她的面颊之前,对她低语着。「啊啊!啊……我……我的头好晕……你……嗯……让我看什么……」在我啪啪不停的冲撞中,女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扑上来撕咬的快感淹没。「你都能忍的,对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潮,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内。那么当你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溢出汁水的时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区别呢?你多久没能真正放荡过了?你和我一样,牢牢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声,她仿佛在听我说话,又仿佛什么都无法听见。「左欢……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颗珍珠,拼命地吸气,一抽一抽的哽咽着。我加快着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