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自我毁火的一部分,也是一种放纵。我希望终有一天,你可以拥有和我一起放纵的资格」殷茵沉默着,她还没有回应我的能力。我用手摩挲着她的脖颈、臂膀和下巴:「今天你表现的好极了,我现在在想,应不应该抓住这个契机,往前再走一步」「什、什么?」殷茵感受到了我语气中微微的颤抖。「我们进去。我会从韩钊的聚会上邀请七个男人,然后像那个时候一样,蒙上你的眼睛,让他们轮流上你」殷茵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我,她用了五秒钟的时间,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然后她开始发抖,她的身子绷紧着向后缩去,险些就要被腹部窜起来的恐惧所支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喉咙仿佛被扼住,声音有些变形。「因为你还在乎这件事。这是你必须迈过去的坎儿。一次不行的话,我还会找人第二次轮你,或者第三次。直到你不再把它当做一回事为止」殷茵的拳头握紧,牙关紧咬,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中爆发出来。我叹口气,用手抚摸着她的脖子:「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今天到此为止」殷茵用力呼吸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三分钟之后,她勉强做到了。我看着她,摇摇头:「你仍然对我有着误解。你依旧在用自己常识性的模板勾画我行为逻辑。你心中觉得,我和你有过那样默契的瞬间,我理应珍惜你才对,是么?」殷茵看上去非常委屈,她哽咽了一下,点点头。「所以你错了。你想认识真实的自己,就必须要蜕壳。那些腐朽糜烂的记忆,只会阻挡你的视线。我要做的就是将它们化作无物」「可是那种事情!」殷茵感受到了我的真诚,但依旧无法接受。「福柯说过:用拳头击打某人面部,与用y具插入某人阴部没有任何区别。后者在物理上的伤害甚至比前者还要低些。人们之所以无法认可福柯这句话,因为我们都已被枷锁钳制。你所受到的伤害,是来自你对庸众规则的谄媚,是自己对自己的戕害」「可你让那些男人上我,我就会变好吗?」「原来我以为答案是肯定的。但现在意味着,我判断有误」对于我近似于认错一般的言论,殷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不,是我过于急于求成。又或许……这个办法本来就不适合用在你身上」对肉体进行摧残,用推挤的方式去探明被调教者的底线,这是我常用的手法。可是如果殷茵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个体,我或许应该紧紧抓住她精神上的那根飘摇丝线,勾着她,让她自行向我靠近,就像今晚做的那样。今夜做了不少事,我的精神有些过于疲惫了。我需要在良好的休息之后,重新构架后面的调教策略。殷茵知道我不喜欢对她说谎,所以她总算放松下来。酒精所提供的虚假温暖已然消退,这里需要我做的事情也已经完成。我拨通赵峰的电话,让他将我们载回家去。没有回西郊的工作室,而是回了公寓。这是殷茵第一次被我带到这个地方,也算是我对她某种程度的认可。「你平时就是住在这里?」殷茵站在玄关处,一时之间没敢进来。「对」我脱下外套,随手挂起。殷茵把高跟鞋脱了,赤着脚走进客厅。我在衣帽柜更衣,她想要过来帮我,被我轻轻一推推向了沙发。我换着居家的衣服,殷茵则窝在沙发里看着我,她放松的让自己沉在坐垫和靠背中间,眼神里带着逐渐晕开的涣散。在敲门声响起来之前,我一直觉得,今天晚上所有要做的,就是在这张沙发上揭开殷茵身上仅存的那件衣服,然后用她喜欢的力道,用并不真实的温柔,让她高潮几次。很明显,殷茵的潜意识中,也是这样认为的。她涣散的瞳孔中,带着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欲。但是公寓的门还是被敲响了。我甚至以为,来的人是物业或者保安。可我在门禁屏幕中,竟然看到了黎星然的身影。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这个女人,毫不拖泥带水,想做什么,她就做了。一切都必须发生在现在,由她自己说了算。我只能把门打开。黎星然斜靠在门边,指间燃着一根长滤嘴的女士香烟,脚边是一只手提箱。她穿着一件长摆驼色风衣,像一个职业女性。只是长摆之下若隐若现的低针黑色丝袜却在诉说另外一种情绪。「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她闪亮的眼睛,问。「抓着韩钊死缠烂打了一番,还多给他许了两个承诺」黎星然眨眨眼,慵懒的声音。仅仅是这样就把我的住址给卖了……过两天我非得让韩钊还我个人情不行。我没有邀请她进来,她也一言不发,继续抽着自己的烟,嘴角微翘。看上去完全不打算说「不请我进去吗」之类的废话。她已经发出了挑战,而应不应战则取决于我。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没必要多说任何一个字。我想了很久,终于拿起手机,直视她的双眼,拨通了赵峰的电话。「欢哥?」「还没走远吧?」「没呢,我刚……」「回来接一下殷茵」殷茵的时间还很长,但黎星然或许不会等我。更重要的,这正是进一步发酵殷茵「嫉妒」的好机会。让她落空吧,让她独自在床上辗转,让她矛盾,让她哀怨,让她脑海里填充对我的惦念。我仍然站在那里,挡着黎星然望向屋里的视线。她也不着急,安静的依着墙壁,用烟雾填充着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她将烟递给我。我迟疑了一秒,拿过来抽了一口。那不是市面上贩售的商品,而是手卷货,她在里面加了料,而且不是什么合法的东西。不过我仍然没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