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着。我一直忍到现在,被她滚烫的子宫咬住,又被阴精冲的痛快淋漓,只好打着冷战喷射了出来。黎星然瞪大著眼睛,嗓子里发出不受控制的闷哼,身体完全失控,一挣一挣的在我身下抽搐着。她大口呼吸,努力保持理智,像是要细细品味这子宫高潮的每一毫秒。我的ji巴则和她一样,在她肚里面一跳一跳的,仍然在把jg液用力往她子宫中灌注。会让她怀孕吗?排卵期的子宫高潮,内she,受孕率几乎100但我已经顾不得去思考这些了,因为在这场近乎神交的媾合中,我感到了命运式的感召,如果命中注定如此,那我会欣然接受。ji巴在变软,仍然在微微痉挛的子宫将它挤了出去,但黎星然的xiao穴还没能恢复紧致,她勉强容纳着我的肉蟒,在余韵中独自徘徊。我想侧身翻下来,却被她伸出手无力地揽住。「别……别动……」她眯着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用甜腻的声音乞求着。我的汗水从额头滴下,落在她的嘴角和脖子上,她喘着粗气伸出小舌,舔舐着我的味道。「压得你不难受吗?」我问。「不……再压一会儿……」女孩蠕动了几下,坚挺的乳头蹭着我的身体,仿佛在寻找依靠。翺热粘稠的y道在恢复着活力,她慢慢将我不再挺拔的rou棒完全挤出身体,然后长舒了一口气。「agoodfuck……」疲惫的女孩重拾笑容,用脸颊贴着我的脖子,享用着我汗渍渍的热流。黎星然久经欢场,对子宫高潮的耐受力非常强。她虽然疲惫,但显然还没有完全透支。只不过……「射在里面了。需要吃药吗?还是……」我说。黎星然轻快的摇了一下头:「我生不了孩子,不用多想」我起身,去浴室放水。黎星然跟在我身后,当我蹲在浴缸边试水的时候,她也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我们随便冲了冲水,然后一起泡了进去,蒸腾的水汽和侵入骨髓的温度让疲惫的肌肉逐渐放松。她靠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肩膀,仰着小脸看我。「排名前五」她坏笑着,眼角弯弯。「评价也不算太高啊」我哼笑。「说的太高,怕你骄傲」「我的骄傲不是靠别人赐给我的」我淡淡地说。黎星然闭了一会儿眼,然后她在浴缸中扭动着转过身体,趴着朝向我,双目闪亮:「第一名,好嘛?左欢,你是我有过的男人里的第一名」我从不为别人的夸赞所动,但面对这个女人,我尝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动摇。我侧过脸不去看她,想重新恢复对自己的掌控。但胸腔里的情绪却再也无法回到曾经无比坚固的牢笼。「cao……」我狠狠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捧住黎星然的脸,用力和她吻在一起。终点?我寻找了无数日夜的人,就是她了么?黎星然用不带情欲的方式回应着我的吻,坚定,沉静,悠长,充斥着由她所赋予内涵的爱意。是她带着我在走,仿佛一个教会我再次爱上别人的老师,而我只是一个从来不懂什么叫爱情的小孩子。我愿意让她带着我做一个美梦,那是属于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她说了算。我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会醒来。吻过,唇分,黎星然重新转过身体,用最舒服的姿势重新坐在了我的怀里。「左欢,你有纹身吗?我好像没有看到」「没有。但快有了」「快有了?」黎星然笑着回头看我,「什么意思?」「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意味着我终将会多出一个由你赐予的纹身。像是命运如此决定」「你相信命运?」这是一个宏大的问题,但此时此刻我却可以用简单的方式回答她。因为她什么都懂,不需要我赘述剖白。「嗯,我相信」「我也相信。但是对我来说,命运是一个结局,我们依旧可以决定过程」「我可以做你的过程吗?」「你想嘛?」黎星然的声音里没有夹杂任何感情。「我想试试」黎星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用脚趾拨弄起了水花。「我有预感……左欢,你会成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你预感到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想要看看自己的直觉对不对……像你杀那个嫖客的时候一样」「哈哈,有点这个意思吧。但是你还不认识我,或者说,没有真正认识我是什么样」「你好像在学我说话……你不是这样思考问题的人」「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不屑用语言的人,你只会像神一样玩弄我们这些被语言奴役的奴隶」「好大的高帽!」黎星然咯咯笑。「有那么一瞬间……」我难以抑制的对她敞开了心中的防线,「我以为和自己交合的是神。是某个神明在我的身下娇喘,赐予我肉体的欢愉,盛纳我的恶毒和爱慕。你就是那个神,黎星然」这和阿谀奉承完全无关。那个时候的她,像是即将被献祭的圣女,怀揣着族群和文明的希望,被赋予着神性踏上火刑架。只不过,那个时候面对她的就只有我,所以我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无限的扩大著,拥有了万人合一的力量与意志。而在我征服她的时候,我便征服了大地。黎星然脸红了,她向我身上拱了拱,品尝着我还末坠下的崇拜。「我只做了两年的妓女」她靠着我的胸膛说道,「十六岁和十七岁,两年」「我不在乎」我说。黎星然失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在乎,你若是那种会在乎这种事的人,我压根就不会跑到你这里来。我只是想讲给你听」「我在听」「那时我刚开始学纹身。教我的人,是个五十岁的whitetrash。他住在一个恶臭的拖车房里,在混混身上纹一些糟烂的图样。开始的时候,我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