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奶液,“哈哈哈哈好多!栾云轩你想不到吧!你还有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有点疯癫,笑着笑着眼角又有泪光,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也一下子觉得酸酸的。
穴口的小猪崽子一直不出来,而孕囊又开始了一波更加剧烈的收缩,把第二头、第三天小猪崽子争先恐后地往外推,一时我的下体憋涨极了,连短短的猪蹄子也胡乱地在大肚皮上使劲按压着,和骆幼丝的手一起,把雪白圆润的大肚子蹂躏成又粉又艳,上面布着斑驳的红痕,而雪白的奶水还在不受控制地喷薄着。
“出来——出来啊——啊啊——”
我无力地叫着,身体的挣动渐渐小了下去,骆幼丝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低垂着头看像我的大肚子,看不清神情。
我流了好多汗,流了好多泪,现在口好干,头晕目眩,恍恍惚惚间他的身影也化成两个,化成四个,还没来得及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
骆幼丝一脚踩在我高隆的孕肚正中间,他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几乎把那个圆滚的弧度给踩平,我的惨叫响彻整个屋子,但也许只有前几下最为凄厉,因为后来我就疼得麻木了,只知道在第一下的时候,第一只小猪崽子连带着湿哒哒的胎水,终于乖乖地从我肚子里生出来了。
“孩子....孩子....给我看看....啊——疼——疼——”
不知道踩了多少下,骆幼丝玩得开心,踩累了就换只脚,有时纤秀的脚趾还会夹住我肥嫩的大奶头恶意地碾揉几下,就着汩汩喷出来的奶水的润滑,在红嫩的大肚皮上肆意滑动着踩压着。
他非常喜欢听我混杂着痛苦和浪荡的呻吟,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我一定是流了很多眼泪,所以他嘴角的弧度才会那么大。
折磨我让他很快乐,可是他哭什么呢?
“不哭....不哭....幼幼....幼幼.....”
人在全息世界里会死掉吗?
死掉的话,还能在现实世界复活吗?
光影明暗交叉的时候,我开始胡思乱想。
“死了也好....幼幼......对不起.....咳咳——我....对不起......”
10
“想死?你想得美!”
骆幼丝忽然一抹脸上的眼泪,恶狠狠地对我说。
不知不觉我的肚子已经小了那么多了,我实在是痛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里自己生了几只小猪崽子。
“再....再踩几下....都....都生出来.....”
“我偏不!”骆幼丝蹲下来,两只手轮流按着我已经不那么大了的肚子,它像个松松垮垮的水囊,只装了个半满,只是在按压过程中还“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他通红的眼角,弥漫着水汽的乌黑瞳仁,跟每次吵完架后被我抱着哄的样子一模一样。
“出来——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啊——”
也许是拖了太久了,也许是我痛得昏头了,我怎么觉得骆幼丝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慌乱呢?
眼前的一片片黑雾逐渐弥散成血雾,可是他清秀的小脸蛋,在我眼里还是一轮明月般皎洁不可侵染。
“幼幼——咳咳——”我苦笑一声,尝到了自己口中的腥甜。
罢了罢了,我看着嘴角翘起来的獠牙,感到一丝荒谬和可笑,俗话说天道好轮回,我这个渣攻,竟然要以这种形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你给我闭嘴!出来!出来啊!怎么会....怎么会......”
骆幼丝语气的慌乱我不可能听不出来,我们如胶似漆的时候,每次他捣乱到最后都是慌慌张张的,再委委屈屈哭唧唧地求我给他收拾烂摊子。
我没猜错的话,这回他又玩脱了,也是,让我变成公猪就罢了,生十头小猪崽子,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呜呜呜呜呜怎么会!怎么会压不出来呢!呜呜呜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啊——”
“呃——嘶——疼!!哈啊——啊疼!”
他压得实在太用力了,即便快要晕厥,那一线格外尖利宛如被荆棘戳了个对穿的疼痛还是让我在昏昏沉沉间陡然恢复一丝清明,咬着牙“噗——”又喷出一口血。
“咳咳——你也....太狠心了吧....”
想开了之后,我竟然没有对死亡那么大的恐惧了,还能噙着嘴角的鲜血对着骆幼丝开玩笑。
骆幼丝的眼泪珍珠串一样一个劲地掉着,把我身上柔软的绒毛都浸湿了一大片,冰冰凉凉的。
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全系游戏内,我还能神情自若地想出补救办法来。
可是我不在。
我一生高傲自负,把别人的真心玩弄股掌之间,最终跌了跟头,即将以最可笑的一种方式死去。
骆幼丝害怕地扯着我的短短猪蹄子,形状漂亮的嘴唇开开合合,眼里全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