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轻点儿!”
那躺在躺椅上,此刻正撩起繁复衣袍露出雪白浑圆大肚的鲜嫩少年,此刻正一边享受着几个小厮给自己捏肩捶腿的,一边不住地吃着身旁心腹喂到嘴边的水果,细嫩的手扶着自己圆滚的孕肚两侧,不错眼地盯着此刻正拿着毛笔在自己圆润大肚上作画的画师。
没错,画师。
今年京城里的秦楼楚馆突然时兴起这么一出,就是在有孕男子的膨隆大腹上用彩墨作画,那些孕倌的身子都是特意调弄过的,即使有孕也四肢纤细,只有身前大腹高高隆起,从身后看去还是袅袅娜娜的模样。
这书画是风雅之事,白皙嫩滑的皮肤是最Jing致的画纸,如若在那上面画上巍巍青山,潺潺溪流,又因着膨隆肚形有了连绵起伏之势,最是得那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喜爱的。
这身着一身嫩黄的青葱少年,正是出身孕馆,他是被自家好赌的父亲亲自卖进去的,因此是最下等的孕倌,只能住在Yin暗chaoshi的逼仄房间里让那些肮脏的伙夫们亵玩。
他如何甘心!
靠着一张好脸蛋和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说动了那孕馆里的爹爹把他捧成了头牌,可就是这样他还不知足,竟是在拍卖初夜前夕,卷了金银细软跑了!
等到楼里的爹爹找到他,咬牙切齿地要折磨死他的时候,却不想他已搭上了一条粗大腿,就是这城里最富的沈家。
沈家是皇商,这一代又只有沈卓然一根独苗苗。
据说和夫郎伉俪情深的,不想竟让青楼里的孕倌有了身子。
沈卓然的夫郎嫁入沈家五年,肚子愣是没动静,是以沈家老夫人说什么也要留下这个往日里如何也看不上的青楼男姬。
这也要庆幸他生得一副好相貌,鸦青的长发挽起,露出一张清秀而明艳的巴掌小脸。一双圆润的杏眼总是水润润的含情脉脉,粉嫩的嘴唇微微上翘,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活泼可爱而命途多舛的邻家少年罢了。
只有在他身边伺候的,才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如何心狠手辣,怎么就想得出那么多整治不听话下人的办法呢。
“行了!”
半躺在那的人懒懒发话了,那画师弓着身子赶紧收起了画具,少年手朝两边一伸,屋子四角的伺候的呼啦啦围上来,搭着他纤弱的肩膀,托着后腰,好让挺着个大肚子的他借力起身。
初初踩上地面,那身子还未完全站直呢,微微后仰的姿势让那大肚沉沉坠在纤瘦的腰间,少年娇娇发出一声弱弱的呻yin,赶紧又有两个小厮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两侧,手里托着方丝帕轻轻托住少年那金贵的大肚。
这可是沈府的第一个子嗣啊!
少年被众人簇拥着缓步走到铜镜前,搭着小厮的手略转了转身子,满意地道了声“赏!”
不同于时兴的彩墨,那雪白大肚上,画的是一副墨色竹林。
花花绿绿的多俗气啊,少年撇了撇嘴,看了看镜子又高兴地捧着肚子欣赏起来。
这么站了一会儿,他就累了,一手撑着后腰,一手病西子般抚了抚胸口,“累得慌,扶本君去歇歇。”
其实他不过是个小侍,是不该自称本君的,可这屋里又有谁敢去触霉头呢?
娇气的大肚少年被抬到午后温暖的院子里晒太阳,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珍贵的大肚上胡乱揉搓起来。
脾气向来暴躁的他当即怒斥:“好大的胆子!”
等睁开眼才发现,此刻背光站着的风华少年,不是沈卓然又是谁。
他立刻换了副口气,拉着男子的衣袖娇娇道:“夫君怎么才来?怜奴等得都快哭了。”
沈卓然如往常般冷淡,他也不在意,拉着他的手就伸向自己的亵衣,那薄薄的纱衣略微一碰便滑落了薄薄的粉肩,缓缓蹭过少年的大肚,堆在了嫩白的大腿根处。
“夫君,你看,怜奴这样好不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连这动作如何摆,如何露出他身上最美的地方,都是仔细计算过的。
他欣喜地看着沈卓然纤长的指尖伸向了自己的肚子,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细嫩的皮肤,在微微暖风中起了细细一层战栗。
他随着沈卓然的动作娇娇仰倒,口中不断细细呻yin,“夫君......”
沈卓然的手伸向了他的肚脐,那里已被八月大的胎儿顶得凸起,为避免破坏画中意境,画师特意在那里画上了一株寒梅作伴,凸起的脐心正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蕊。
“哦......夫君......”
怜奴已是不能自已地抱着肚子轻声yin哦,男子有孕后,后庭便会时时分泌蜜汁软化产道,他肚子又最敏感,哪里禁得起这样挑逗。
正当他得意于自己的计谋的时候,“啪!”,沈卓然扬起素手,狠厉地往那金贵孕肚上重重一拍,八月的沉沉孕腹哪里禁得起这样惊吓,肚里的胎儿惊慌地不断踢打,怜奴顾不得安抚孩子,纤弱的身子当即惊得从塌上滚落,搂着被拍出了红色掌印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