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小郡王尖利地哭叫起来,同时剧烈地挣扎着,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腰肢想要逃离齐未扬钳制他的两只大手。
“乖!渊渊乖!别动!”齐未扬被他的挣动一时间弄得乱了阵脚,按压着大腹的手不知怎的就落在了小郡王临产圆润鼓起的一对圆nai子上,雪白饱满。
被猛地按压两下,大nai子被挤得扁圆,立刻从石榴籽儿一般的娇红rou粒中喷出了nai汁。
“呜呜呜呜......”
小郡王脸颊chao红,眼角挂泪,泪水洗礼过的大眼睛黑曜石般亮得惊人,熠熠生辉,Jing致挺翘的小鼻子上沁满了密密的细汗,哭得委屈极了,
“呜呜呜呜......你就是不喜欢我!呜呜呜还......嗝——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宝宝!我就知道......咳咳咳——呃、呜呜嗯——疼......又疼了——啊——嗯——嗯——”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小郡王不配合,齐未扬急得满头冒汗,爬上了榻,丝毫不顾及形象,跟着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秦思渊玩起了捉迷藏,这里猛地扑一下,那里使劲拉一下,怎么也扯不回不听话的小孕夫,而他“恶劣”的语气让满腹委屈的小郡王立刻更加大声地控诉起来——
“呜呜呜呜你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还说不嫌弃我!分明就是......嗯、嫌弃我的身子......脏了!我被那么多人都干过!”
“还有.....还有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是你的......你嘴上不说,实际上......啊!!!!!!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呀——疼疼疼!”
秦思渊疼得在床上滚不动了,蜷成一个虾米,抱着圆滚滚硬邦邦的铅球一样的大肚子,一阵阵“嗯——”“嗯——”地往下使劲。
他撇着嘴,哭丧着脸,汗水滴进眼睛里,刺疼得他又落下两行泪水,小巧的白玉耳骨颤动两下,雪白的脖颈上又贴上了几缕shi淋淋的乌发,“疼——死了——嗬、啊啊啊啊——”
“快......快下来——啊——”
小郡王没有经验,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咬紧了牙根拼命向下推着自己坚硬的大腹,小鹿一样shi淋淋的眼睛不一会儿就又充满了泪,颤巍巍地随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流下来,又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指尖拭去。
“很好!很好!胎儿的头就快出来了!”
被忽视了很久的太医的声音惊喜地响起来,立刻就冲淡了小郡王痛得恍恍惚惚间生出的一点旖旎心思。
他咬着嘴唇,眼圈儿一红,浑身跟过电似的猛烈地一阵痉挛,“呃啊——啊——啊啊啊——”
快要喘不上气了,秦思渊的头此刻正埋在自己饱满圆润的一双雪ru中间,两只白嫩小手交叉着死死抵着上腹,感受着胎儿坚硬的头骨一寸寸磨开他的胯骨,逼得他不断向后撅起挺翘的tun部,“哼~~哼~~哼啊~~~嗯嗯嗯~~~”地使着力。
“呼呼呼......”筋疲力尽地微微放开被他挤压得发红的柔嫩胎腹,秦思渊硬生生忍受着产道内一阵阵绞紧了的抽搐,孕囊不讲道理地没有间隔地痉挛着,想要将临产的胎儿带到世上来,完全不顾及他这个生身之人是否还有力气。
这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想到这里,小郡王蓄满眼眶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冲破了他假装坚强的表面,决堤的泪水滑落Jing致苍白的面颊,伴着“呜呜”哭声洇shi了一大片被褥。
齐未扬正紧紧盯着小郡王此刻被撑大到不可思议圆弧的后xue,那里正饱满地包裹着一小片黑色,是胎儿shi淋淋的胎发。
他眼见着秦思渊疼得都不尖声哭叫了,整个人却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立刻急了,扑过去小心翼翼想要掰开人捂着脸的双臂,“渊渊......渊渊你怎么了?肚子痛得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呀?你快说句话呀!可急死我了!”
这个人......即使到现在......还在扮演着一往情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呢。
临产的小郡王心思脆弱,一个劲儿地否定自己,唯有拼命生下腹中这个孩子的念头格外强烈。
宝宝......不要怕......爹爹喜欢你......
爹爹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生下来......
“呃——啊啊啊......”
白皙纤弱的少年抖着一把细腰,圆鼓鼓沉甸甸坠着的胎腹里装着一个勃然欲出的鲜嫩新生命,连绵一片的产痛让他毫无休息余地,胎发更是不断摩擦着他饱受折磨红肿娇嫩的花xue口,未结束的生产的每一秒钟,都是对他巨大的折磨。
“啊......为什么......不要......不要了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