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医堂偏苑内,成珏一路跟在娇俏的女药师身后,“柳妹妹,你就再给我点。”
“你的情酥媚怎么用的这么快,都是对一个人?你喜欢上人家了?”柳寸心回过身瞪着那跟屁虫,恼怒地问道。
“什么狗屁!只是那人武功太强,又不愿就范,我也没办法。”成珏拉着女药师的衣袖,“柳妹妹你就看在我给你抓了那么多草药,还给你弄了那么多奇虫异香的份上,再给我些?”
“执事大人让我配制药粉为教主治伤做准备,没工夫给你做新药。”柳寸心听到男人的掩饰,毫不掩饰地翻了一个白眼,她从袖子里掏出两节细竹筒扔到成珏的怀里,“拿着!锁情蛊……比所有的药都管用。”
见成珏不解,柳寸心耐着性子解释,“这是一种子母蛊,下了这个蛊,你可以一生一世绑住他,他逃到哪你都能知晓,而且对你言…听…计…从。”
翌日清晨,火云教上院内又是召来三位传功长老,明医堂的执事医配合着连番用针,再施予针上寒冰烈火两种奇毒,才压制住了韩煜体内的毒性。
席乐守了快两个时辰,他眼见一向刚毅坚强的韩煜,此时竟然被那Yin阳奇毒折磨得几欲求死。
“别哭丧了。”易阳拉着友人离开屋子,“只要让那李春庭就范,教主就能得救。”
“让他就范?说的轻巧……”席乐低着头,克制情绪答道,“那人被我们几番折辱,对火云教中人皆是恨之欲其死,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你们要让李春庭做什么?”成珏从屋檐上跳下,看向惊讶地二人,“我在此站了有一个时辰,可不算偷听。”
席乐沉着呼吸,没有抬头看向成珏。“教主此番情况凶险,可他又不允教内众人给他传功,现下我们能找的非我教之人,只有那妙灵剑一人,可……”
“可我们之前又那样对待他……他又怎么心甘情愿冒着毁去自身功力的风险,去帮教主运功传毒。”易阳瘪着嘴,低声帮席乐补上后半句话。
“心甘情愿……言听计从……”成珏不自觉地摸着袖口中的事物,反复思量着俩人的话语,“或许会有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易阳挑眉看向一脸思索的成珏。
“我会想到办法的……”成珏神色低沉,思索着看向教主居所,这或许是一个双全之法?
一个身影忽然窜进明医堂的偏苑。
“啊——!”柳寸心吓得丢下了手中玉葫芦,“是你!”
成珏一把接住险些落地的玉葫芦瓶,“问你件事,看你之前给教主送试验的蛊虫,都只是一节竹筒,这里怎么有两节?”成珏琢磨着竹筒有些楞神,真能让那武功高强的李大侠言听计从么,他有些怀疑。
“这……跟你说了也无妨。”柳寸心见四下无人,干脆附耳上前小声说道,“教内控制人的子母蛊用的都是同一xue的母蛊。教主两年前给赵公子下过定神蛊,那时教主就给自己种下了母蛊,好方便控制赵公子的心神。一年前赵公子脱离禁锢后,教主便让我将赵公子的蛊虫取出,但教主自己身上母蛊仍在。”
“那这锁情蛊对身有母蛊的人有何害处?”成珏摸着手中光滑的竹筒,心中反复思量。
柳寸心忽然被成珏的问题难住了,“害处?应该没有吧……”
“你……”成珏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确定无害于身?”
柳寸心思索了一会儿仰起头,信心十足地答道,“你放心,绝不会。”
“左右使真是这么说的?”韩煜靠在凉亭边,看着那面有愧色的明医堂执事医师不由得笑了,“你这不算告密,顶多是谏言。”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医师周铭上前一步,轻声说,“眼下只有那人可以帮到教主。”
“禀教主,有赵公子的信。”侍从从外托着盘子向韩煜呈上。
医师周铭见韩煜看起了书信,准备继续说下去,“教主,还有一事。灵月使者问我小徒弟拿走了锁情蛊。”
“哦?那是何物?”韩煜气定神闲地读着赵子昂的书信,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周铭殷勤地解答道,“教主许是忘了,那蛊本是上一任教主命人从苗疆寻来控制人心智调教性奴用的,但凡有不受控制不听训的,用上了锁情蛊,那人只能言听计从。”
“你说的言听计从,是指中了此蛊者的欲念也会随着蛊主而动?”韩煜专心看着赵子昂寄于纸上的言语,仍旧是头也不抬。
“不止如此,中了这蛊的人平日里一切如常,可一到晚上会被欲念缠身,忍受越多越痛苦,需要和人结合才能缓解。所以只要控制的手段得当,那人既能是杀人利器又能是绝好的床上玩物。”周铭刚说完,就见韩煜有所动。
韩煜放下书信,看向了身旁的医师,“你是要我用这个锁情蛊?”
“属下只是谏言……”周铭立时低头跪在地上,“我知教主心中有赵公子,可您是教主,此事并非只关于一人生死,还关系到我教上下诸多人。”
“你们这些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