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机器狗!”说着又觉得不对,“为什么我没有狗尾巴?狗鸡巴也没有…老子的鸡巴哪儿去了?”
姜禹彻底无语,这哪是喝多,这分明是降智打击。
“那你呢。”单磊终于想起面前有个姜禹,他跪到前面,艰难地抬头往上看,“你是谁?”
那声音沙哑得厉害,又带点成熟男性的低沉,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姜禹真想把鸡巴捅进这小子的嘴里,让他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姜禹叹了口气,说:“我是你爹。”
单磊眼睛一瞪,仿佛被触发了什么开关,语气猛然间变得暴躁无比:“再他妈说一句?欠揍玩意儿,老子在跟你讲正事,裤子脱了,把你鸡巴给老子看看。”
姜禹:“………”
“愣着干嘛,是不是爷们。”单磊跟精神分裂一样,骂骂咧咧道:“要不是老子现在没鸡巴,就让你开开眼,看看什么是大鸡巴猛男!”
姜禹深吸口气,转头就走,再待下去恐怕今晚都不用睡了。
“你他妈去哪!回来!”
“你等着!等爷出去,爷把你脑袋当球踢!”
砰的一声,调教室的门被用力关上,房间一下子黑了下来。
单磊恼怒地砸了几拳。
这个狗笼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待在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别说直起腰,手脚都施展不开,而且下面没铺垫子,坐着勉强能够忍受,跪在上面实在咯得慌,单磊跪了一会就不耐烦,又骂骂咧咧地换回了之前的姿势。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只能缩着头往下看,稍稍一动,项圈就会勒紧他的脖子。
漆黑的深夜,狗笼里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呻吟。
-
姜禹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思考这次该怎么罚单磊,以为自己会纠结一阵,结果意外的是,没过多久他就睡了过去,并且比平时睡得还要沉。
第二天他是被樊鸣锋叫醒的,通过口交的方式。
经过训练,特种兵的口活已经非常娴熟,论技巧甚至超过了早他十年的篮球狗,而且更有耐心,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被这样强大的男人伺候,精神上得到的满足远比身体强烈多了。
工作忙的缘故,姜禹有十来天没发泄过,迷迷糊糊中就射在了特种兵的嘴里,直到性器被清理干净,第二次勃起时,他也没有睁开眼睛。
樊鸣锋跪在床上,目光直直望向姜禹,身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如一头猛兽般怒擎着,锁在根部的钢环深深陷进肉里,把这头充满威慑力的猛兽牢牢拘束了起来。
男人跪着守了一会,见姜禹一直不起来,忍不住拧了拧眉峰,又不敢擅自开口,犹豫一番后最终下了床,默默爬回角落的狗笼里。
这个笼子同样有红外装置,樊鸣锋一进去,笼门就自动锁死了,将这个特种兵关在了里面。
姜禹这一觉同样睡得沉,两个小时后才被闹钟吵醒,他在床上发了会呆,一直赖到十点才真正起床。
“儿子,早上你去看单磊了吗?”
昨晚他走得急,忘了把空调的通风调回来,这大夏天的一晚上没制冷,那小子体温又高,估计早就热醒了。
“没有。”樊鸣锋摇头,或许是觉得这个回答太简单,他又思考着说:“我陪秦应武打完拳就来叫您了,没做其他事,不过秦应武出门前进去了一趟,您可以问他。”
“喝了酒第二天还能早起打拳的人,估计十条街也找不出第三个。”姜禹走过去,用指纹滴的一声打开狗笼,拍了拍笼子,“出来。”
樊鸣锋温顺地爬出去,到姜禹脚边跪好,胸膛挺起,两腿分开,呈一个接受检阅的标准姿势,把胸肌上的纹身与垂在胯下的鸡巴完全展现出来。
“主人。”樊鸣锋道。
姜禹打了个哈欠,“今天周一,该改口了。”
樊鸣锋沉默片刻,哑着嗓子说:“爸爸。”
这两个字无论叫多少遍,他都有些难为情,但又有种奇怪的兴奋感。
“乖儿子。”姜禹摸了摸他的下巴,男人雄性激素代谢快,一夜过去那里已经长出不少胡茬,摸起来有点硌手,“又该修了,下次口交之前剃干净,来,再叫一声。”
“爸爸。”
樊鸣锋蹭了蹭那只手,像只慵懒的豹子,姜禹笑了起来,让这个特种兵多蹭了一会,直到樊鸣锋下面流出第一股淫液,他才抽回手。
“行了,不耽误大总裁的时间,出啥事我可赔不起,赶紧办公去。”
说完,姜禹指了指架子上的道具,示意东西别忘了。
那是昨天他安排特种兵戴的金属面罩,相当于警犬用的嚼子,只是早上要口交,所以才让秦应武暂时给他打开,现在用不着那张嘴了,自然就该戴回去了。
樊鸣锋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地爬过去,将那副金属面罩亲自戴上,咔哒一声上锁后,黑色金属一下子遮住了他半张脸。
姜禹最后给特种兵栓了根狗链,把他牵出卧室后就没再管了,趿着拖鞋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