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别跪在这里了,我要和单磊单独聊一聊。”
姜禹下逐客令,让秦应武和樊鸣锋最后舔了会脚,然后不顾两人的反对,不容置疑地把他们赶了出去。
特种兵爬到门口,被姜禹临时叫住,于是又四肢着地爬回去,高大壮硕的身材自带气场,爬行时充满了野性。
“主人,怎么了?”樊鸣锋重新跪在姜禹脚边,背着手臂询问。
“过来点。”
“是。”樊鸣锋乖顺地靠近。
姜禹把手机递给他,吩咐道:“去把你上次买的面罩拿出来戴上,应该放在书房里,你找找,还有鼻锁和肛锁,都找出来。”
樊鸣锋被这句话激起警戒,后背的肌rou都绷紧了。
“全用吗?”
“用。顺便再给秦队找一副嚼子,等会你俩自个去笼子里待着,拿副手铐拴起来,别偷懒。”姜禹轻轻踢了他一脚,“接着。”
樊鸣锋伸手要接,被姜禹扇了一巴掌,他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抬起下巴,让姜禹把手机放到嘴里,像狗一样叼着。
“面罩有电子锁,你用手机打开,戴上后随便设个密码,然后把手机放到我床上。”姜禹看着这个特种兵,“听明白了吗?”
樊鸣锋点点头。
姜禹摸了摸男人的脸,“去吧,改天再玩你。”
“唔…”
樊鸣锋鼻息粗重,忍不住硬了,硕大的性器在迷彩服里勃起,被金属环牢牢锢着,传来一阵鼓涨的剧痛。
只是戴了这么久的屌环,他的身体早就被训练出了耐受性,闻言没有出声,只顺从地叼起手机,一步步爬出姜禹的视野。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关在狗笼里的男人。
姜禹走到笼子前,一靠近刺鼻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他嫌恶地皱了皱眉,“你到底喝了多少,搞成这副模样。”
他知道男人酒量差,但至少体质好,能让这大块头醉成这样,恐怕不是几瓶啤酒的关系,等会得去问问秦应武才行,这帮狗子晚上到底喝了什么。
“放你妈的屁,老子没醉!!”
单磊恼火地扯着脖子上的项圈,颈部肌rou激烈地隆起着,被不锈钢项圈勒得严实,他屈起健壮的手臂,一个劲去拉扯那副项圈,结果却越扯越紧,呼吸受到了严重影响。
“妈的,你给老子打开…Cao…老子要干死你!”
都说酒后壮人胆,这小子都不是壮胆了,这是直接长了个胆。
姜禹又气又想笑,要是把这段录下来,想都想得到明天单磊看见后会是什么表情,这要不给点教训怎么说得过去。
好久没驯狗了,正好最近手痒痒。
“你…给老子打开…呼…不然别怪…老子揍你…靠!”
单磊有些喘不过气,他绷着手臂,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感觉自己快被这该死的项圈勒死了,偏偏又拆不下来,那厚重的金属总是压着喉结,说句话都异常费劲。
“你老和那玩意过不去干嘛,不怕被憋死啊。”
姜禹笑了笑,心想这小子还真是表里如一的倔,平时就动不动去扯那项圈,怎么驯都没用,没想到喝多了还是这样,连动作都一尘不变。
明知道行不通,非得卯足了劲去折腾,也不知道该说这小子勇还是蠢。
“别去动它了,死不了的,你就让它勒一会吧。”
“打开!”单磊恶狠狠地踹了一脚笼子,怒吼道,“放老子出去!”
男人涨红了脖子,分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勒的,只见项圈下的肌rou青筋暴起,胸膛和腹部也纷纷绷紧了,随着鼻息一次比一次粗重,他高大的身躯得不到伸展,在笼子里挣扎得越发厉害。
一番狂怒之后,单磊胸膛也渐渐红了起来,钢环穿过ru头,中间垂着一条铁链,每当胸肌因为呼吸而起伏时,钢环下的链子就会跟着颤动一下,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老子…要干死你…”
男人一开始还在跟项圈较劲,胸肌疼的次数多了,逐渐就被两枚钢环带走了注意力,他两只手抓着锁链,摸了摸胸肌和嵌在ru头上的钢环,无法理解这样的东西,于是使劲扯了一下。
“呃!”单磊猛地直起腰,脑袋猝不及防地撞上狗笼,造成砰的一声巨响,登时捂着头蜷缩在笼子里。
姜禹:“……”
单磊健硕的身躯缩成一团,一边使劲揉脑袋,一边还在不停骂姜禹,扬言等他出狱,要叫上十几个兄弟把姜禹轮了,骂到后面不疼了,又开始折腾胸肌上的钢环。
唯一不变的还是骂姜禹。
姜禹终于忍无可忍,吹了一声口哨。
“Cao...”
咒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艰难的闷哼,男人弯下腰,壮硕的雄躯猛然间颤抖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剧烈刺激,随着腹部一热,全身血ye争先恐后往身下涌去。
灼烫的热流势如破竹,穿过腹部后,转眼间就来到了Yinjing根部,他呼吸一窒,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