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雨墨和男人並排坐在帳篷內,頭頂是點點繁星和滲入帳篷內的微弱月光。
男人從儲物箱裡找出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味,把它遞給林雨墨。
謝謝!林雨墨接過紙巾。
幫我。幽暗中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
啊?林雨墨頓時無語了,自己沒有手嗎?
還沒來得及多抱怨幾句,男人就拉著她的手,送到了自己的胯下。
他躺在氣墊上,等著女人為自己服務。
林雨墨一脸無奈,摸索著解開男人的腰帶,小手伸到男人的內褲裡,摸到了軟綿綿、熱乎乎的rou棒,還帶著黏黏的感覺,從內褲裡掏出來,一股腥味撲鼻而來,她一手握著rou棒,一手拿著濕紙巾輕輕地擦拭。
冰涼的濕紙巾剛觸碰到rou棒,男人不由地抖了一下。
怎麼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裡弄疼他了,林雨墨擔心地問。
沒事,繼續。
哦~
男人閉著眼睛享受著女人溫暖的手握住rou棒的感覺,體內一陣燥熱,大手悄悄地伸向林雨墨的腹部,游走到她的胸口,探入內衣裡面,輕車熟路地找到了ru頭,戲謔地不停撥弄著。
林雨墨身體一熱,明顯聽到男人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小手握著的rou棒也跟著膨脹起來,硬邦邦、熱乎乎的
他翻身將林雨墨壓在身下,tun部微微往前移,將rou棒送到她的雙ru之間,又緩緩前行
林雨墨聞到了面前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男人竟然把那rou棒送到了自己的嘴邊,他想幹嘛?林雨墨滿腦子的問號?
能,親一下它嗎?男人似乎有些底氣不足,猶豫著說。
林雨墨愣住了:這怎麼能親呢?
男人感覺到她的遲疑,正要離開,卻突然感到胯下的rou棒,被一雙手輕輕地握住了,手心兒暖暖的,微弱的鼻息吹在rou棒的蘑菇頭上,感覺癢癢的。
看在男人幫了自己這麼多次的份上,就勉強滿足他一次吧。林雨墨心裡想著,便用兩隻小手握緊了它,像是握著一根巨大號的棒棒糖一樣,微微張開薄唇,含住紫紅紫紅的蘑菇頭。
啊~~男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呻yin一聲,喘息聲越來越急促,rou棒在女人手裏脹得越發的紫,蘑菇頭上的小孔溢出透明的ye體,剛好被女人的小嘴輕輕一吸,吸走了。
林雨墨感覺嘴巴里鹹鹹的,心裡困惑不解:這樣很舒服嗎?他,好像還挺喜歡的。
男人沒有勉強她做太多,掀起她的裙子,快速地撤掉內褲,把rou棒送到洞口磨磨蹭蹭,卻遲遲不進火熱的吻落在女人的耳邊、頸部。
林雨墨渾身被男人挑撥的一陣酥軟,暗自叫苦:不行!不能再讓他得逞了該問的還沒問呢!
在最後失去理智之前,她兩片薄唇一動,吐出兩個字:薛總。
如果這個男人就是大老闆,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叫他的名字,肯定會露出破綻的。
男人果然愣了一下,停下手裡的動作,面帶慍色,極其不悅地說:
你在我身下,卻喊著另外一個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簡短的一句話裏帶著寒氣,林雨墨有些怔住了,一時語塞腦袋空白,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絲涼風吹進帳篷,林雨墨瞬間清醒了許多,才發現男人已經起身離開。
看著男人走出帳篷,坐在溪水邊,留給她一個落寞的背影,林雨墨愣在原地腸子都悔青了:
我是有多白痴,選擇在這個時候問?他如果真的是大老闆還好說,他如果不是,那怎麼跟他解釋這事呢?萬一他一生氣,把合作也取消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得想辦法補救,起身緩緩走出帳篷,來到男人身後,柔柔地說了句:對不起~
男人不為所動,依舊背對著她。
林雨墨躊躇一會兒,摸索著走到男人對面,想著怎麼哄哄他。
啊!林雨墨腳下一滑,整個人跌進溪水里。
男人心裡一驚:這個笨女人!
他騰地站起來一個跨步,毫不猶豫地跳進水里,水深到膝蓋的位置,夜晚微微泛涼,伸手夠到渾身濕漉漉的林雨墨,緊張地把她摟在懷裡,往岸上走。
等等!林雨墨似乎想到了什麼,叫住他。
男人不知道她是看到什麼了,還是哪裡不舒服了,想問又不想主動開口,承認自己原諒她,便停了下來,等著看她要說什麼。
是不是在這裡也可以那個呀,聽說
汗顏!他實在搞不懂了,這女人的思維怎麽這麽跳躍?現在還在想這事?
聽說什麼?他饒有趣味地問。
聽說很舒服。
你試過?
我沒有!我我閨蜜說的。林雨墨慌忙解釋。
不行!生病了怎麼辦?男人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林雨墨心裏暗喜,這個真是男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