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哪怕只是随随便便说几句天真又孩子气的话,都能带着厚重的色情和欲望氛围。
明明就只是在这里坐着和他聊天,可她在男人眼里表现的却像是每时每刻都在勾引,挠得人心痒痒,普通的抚慰对她好像还不够,真正能满足她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把她给上了。
只要脱了裤子把她压到床上狠狠插进去,在她身体里疯狂的泄了欲就没事了,今晚一过,他能多一个和那个人血脉紧系的替代品,以后每晚只要想要就能去找她发泄一通。
而且只要不让她和别人说,她肯定就不会跟任何人说。
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她需要的那点温暖不够看,简直是个男人就能轻而易举的满足她。
光是眼神温柔些,手掌暖和些,差不多就已经够了。
周译大口呼吸,眼睛不能眨,他一眨眼,潘多拉的魔盒就打开了。
那些喷薄而出的画面全都只在臆想中上演。他解开了皮带和裤扣,边脱衣服边起身站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张嘴含住自己的Yinjing。
强迫着在她口腔里捅上一通之后,他直接拉起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粗鲁的打开她的身体,随便吐点口水上去让她下面变shi,扶着Yinjing就干进她那个yIn荡的小rouxue里去。
压着她狠狠干她,一下比一下深,把她给干穿干坏了,打肿她的屁股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好像眼神迷离的边哭边求他慢点轻点,说爸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舔鸡巴了。
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还是会用力捏着她的nai子,边Cao干她边质问她,那你已经给别的男人舔过了怎么办?
你说你得给爸爸舔多少次,才能把你嘴里那股其他男人的Yin毛味儿给洗干净?
以后爸爸射给你的Jingye一滴都不许剩下,你这坏孩子真该好好洗洗自己的嘴巴。
这种极致的暧昧充满了色情,奇怪又动人,撩的他勃起的青筋都在隐约跳动,一句坏孩子就能引得情欲在屋里和床上四处蔓延燃烧,简直就像天雷勾地火。
明明没有和她产生什么很紧密的联系,可他心中就是隐约掀起一种很想去管束她的欲望,这种冲动紧紧地与性冲动捆绑在一起。
直觉让他知道,如果真的在她身上全部发泄出来,一定会爽到头皮发麻。
而她眼下沉默又乖巧的模样又不动声色的告诉他:这样的发泄,在她身上,随时都可以进行。
她不再像大天使身边的小天使了,她变成了他心目中那位遥远女神投在人间的影子,她黑糊糊的黏在地上,只要愿意就能过去踩上两脚,她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还会因为他的靠近而感到开心。
但他知道这有多欺负她,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周译紧紧掐着自己大腿内侧肌rou,眉头皱了几下。他没想当禽兽,虽然他现在是真想把她压床上去、就这样把人给Cao了,可这份忍耐力,他必须有。
好,我可以陪你。他眼里的欲望都被压到了最底下,黑沉沉的莫名混沌,看不穿他到底在想什么。
屋内,男人穿着黑西装的背脊挺直,好像没被任何动摇,你明天就去找他说明白,你再也不会和他搞在一起,再也不给他处理欲望。
好。琪亚拉丝毫没有被欲望所困,她眼睛亮晶晶的,笑的干净又清澈,暖暖的光线让她看起来就像这个满是欲望味的方盒子里的一道透明阳光,我听爸爸的话。
她在他反应最迟钝的时候起了身,在他回过神时就已经钻进了他的怀抱,侧脸亲密地靠在他的颈窝间。
就像练过无数次一样,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大腿上找了个地方坐着,胸前的柔软在他身上挤出了一条更深的沟,发间的玫瑰馨香隐约传到了他的鼻腔,明明是清新的味道,可他却越发觉得身下火热起来。
她小声说道:爸爸,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这样的爱简直莫名其妙!
周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她,而她却锲而不舍的抬起手指摸他的下颚,贴他更紧了。
爸爸,你为什么不看我?妈妈说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才礼貌。
你平时都这么和那个男人相处吗?周译狠狠瞪了她,琪亚拉微微怔住,慢吞吞地点头。
但他比你温柔很多。
周译伸手捏住了小丫头的脸,尽量让她香甜温热的呼吸离自己的耳朵远点。
琪亚拉,有些道理我要和你讲一讲。
爸爸你说。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你看这里。周译用食指点了点自己裆部的勃起,琪亚拉的目光也跟着落下,在看到爸爸硬起来之后,她心跳都加速了。
她身体有些发热,抬手想去解他皮带,可还没来得及碰到,手背就被他狠狠打了下去。
嘶疼!尖锐的疼痛瞬间就让她的眼里蓄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