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脚的酒店之后,琪亚拉洗漱完就躺下了,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听到床边的椅子发出了声音,睁开眼转身去看了一眼,周译已经双手抱胸坐在那里看着她了。
他没惊动任何人进来了,原因是因为她在车上的时候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晚上能不能来她房间和她谈谈。
说的还真就像个大人要处理事情一样。
刚好,周译也确实是想和她好好谈谈她和那个老男人的事情。
爸爸。琪亚拉爬到他身边拉亮暗黄的台灯,双腿分开跪着坐。她的吊带睡裙看着短的可怜,裙摆半裹着白皙的大腿根,内裤都能看见一角,是嫩黄色的,有两条带子从腰侧垂下来。
最要紧的是她没穿内衣,两颗ru尖在挺翘的ru房上,被冷风吹到凸起,顶起了绸面,这弧度和重量感显得美而色情。
哪怕本来没想法,一看见这画面,也勾的人想要对她产生点什么想法。
周译皱起眉,你平时都穿成这样睡觉吗?
琪亚拉不解地看着他,爸爸为什么这么问?
这裙子,谁买的?他今晚就不是过来给她讲故事的,语气自始至终就没软过。
妈妈买的啊琪亚拉的贴身衣物都是妈妈亲自挑的,她对这些东西很讲究,曾经告诉她,这些都是战袍。
但她一直都不明白战袍是什么意思,她买给她,她就穿了。
这话说出来之后,周译的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四处看了看,最后起身拿起她身后的被子,将她裹粽子似的包了起来。
别冻感冒了。
噢。琪亚拉的手从里面拉住了被子,只露出一颗头发稍显凌乱的小脑袋,眼神清凌地看着他,说:爸爸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周译眉头又皱起来了,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她白天给那该死的中年男人舔鸡巴还吞Jingye的画面,简直跟现在看起来就是两个人
你今天给那个英国男人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周译的世界里没有拐弯抹角,他直接说了,冷冷的黑眸子在昏黄的光线下看起来没有丝毫暖意,他穿迷彩的时候是杀气太重,穿西装的时候看着又过分的冷厉。
这两样都能让琪亚拉有些畏惧,但很快,随之而来的就是感动,她心想:这是我的父亲,他会保护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
他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她把下巴和鼻子都埋进了被子里,知道爸爸现在很生气,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了。
周译歪头打量她,没什么感情地问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琪亚拉吸了吸鼻子,过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摇头。
见她连自己的错误都认识不到,周译面上毫无起伏,可背脊却挺得更直了,行,那你给我说说,自己哪里做对了。
琪亚拉撑开眼皮,晶蓝的眸子在被子上漫无目的地左右扫动着,过了一会儿,轻轻说道:我满足他的欲望了,他很开心。
你是欠他钱了吗?我去帮你还了行吗?周译没忍住拔高了嗓音,为什么要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让自己去做这样的事情?他家里还有个光着身子到处跑的女人你知道吗?
女孩已经露出了防御姿势,她隔着被子把脸给搭在膝盖上,缩成了一个小球,闷闷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琪亚拉,我搞不懂,你爱他干什么?他除了年龄大有什么是值得你爱的?周译快被这孩子给气裂了,他第一次想问问她妈妈到底是怎么教的孩子,居然能给她教成这样。
这个问题琪亚拉倒是很诚实地说了,我也爱你啊。她看着周译,又重复了一遍,爸爸,我也爱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
周译的心都被她这句话给梗了一下,你爱我,那你还和他混在一起?你看你都把我给气成什么样了。
琪亚拉觉得他对自己发牢sao的模样很可爱,可很快她又觉得自己过分了,这是她父亲,她在他面前应该更礼貌一点。
所以她从被子里出来了,坐在他面前,莹白的脚尖轻轻点着地,双手撑在身边微微朝他倾斜,大片白皙的皮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以及周译的眼里。
冷白的皮肤看着温度不高,可薄薄的吊带睡裙间露出的软嫩ru沟却是十分火热的。
他无意识地往椅背上靠了一点,喉咙有点发紧,她越看他,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抬起手腕去松松领带。
爸爸,你看见我给他口交了吗?琪亚拉总是能一脸天真的问出这种在成人世界里都属于限制级的话。
你还敢问?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琪亚拉乖得有点没脾气,她恬静地望着他,认错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刷完牙后又被妈妈发现偷吃了一块松饼的小孩子。
总之看起来绝对不像是因为发生了给一个大她几十岁的男人口交吞Jing这种肮脏又污浊的事。
在眼下的密闭环境里,坐在穿了条勾人欲火的短睡裙的少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