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运动”才刚起了个头,搅局的人就来了,术士一边感恩戴德地看着窗外明显不正常的天色,一边小幅度地扭动身体,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掉手脚上的束缚。
是了,这就是所谓的推倒人的惩罚——术士当然不敢说什么,生怕顶撞一句,便是更加变态的玩法。
绑起来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尾砧板上的鱼,而那临危不乱的享用者只是淡定地一笑,鼻尖碰了碰他的脸颊,低声说了句“无妨”,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在他身上探索。
“唔……不要……外面……啊……”
术士很不自在地坐在人怀里,袒胸露ru地,养得白白软软的肚皮被人捏在手里把玩,甚至还听见二少爷文不对题地笑话他。
“你这身rou养得不错啊,胖了有三斤了吧?”前面这句倒还能忍忍,后面的才是会心一击,“怎么天天做都不见瘦呢,嗯?”
虽然气得想咬人,但术士还是很识时务的,狗腿地哼哼两声算是抗议了,还侧过脸讨好地蹭人,“英……你看外面……我怕……”
“怕?正主儿还没来呢,这些都是试探的小鬼。”
没想到打击还在持续着,二少爷捏够了肚皮,转而用手拨弄他的下体,手掌托着那条半软的物事,居然又笑出声来。
“宝宝你这地儿,有点不够瞧啊,”他伸展手指比了比,“也就这么长。”
被三番四次羞辱的术士恼了,两脚一蹬,就要从人怀里下来。二少爷自然不叫他走,手臂扣紧了些,语气里伴着几分宠溺,“但是我喜欢呀,小小的多可爱啊。”
“……闭嘴!”事关男人的尊严,术士也强硬了起来,急急地分辨道:“我这是……正常尺寸!你,你有什么意见!”
二少爷低声笑了,手掌收拢,裹着那玉柱上下撸了几回,很是满意地看着它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端泛起了shi意。
“唔……”
术士低喘出声,一边抵御着层出不穷的煽风点火,一边还得分神留意外头的状况,忙得他应接不暇,喘了几声便敷衍起来,二少爷没说什么,只是捏着人子孙根的力度变重,疼得术士呜一声,眼里迅速冒出了泪水。
“啊……不要……”
他唾弃自己的没骨气,可是两人的身份摆在那儿,二少爷又喜怒无常,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做低伏小地各种讨好。至于在这里头到底有几分眷恋,是真情还是假意,他不敢细想,他不过凡身尘躯,能够奢望什么?
“别怕,有我呢。”
二少爷却不是真恼,只是喜欢逗逗他,看他又怂哒哒泪汪汪地软在自己身上,一身皮rou被他滋养得白白糯糯的,心里更是怜爱,腾出手来托起人下巴,吮着那微微发抖的唇瓣,逐渐加深。
“唔……唔……”
此时,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沦为黑暗,风声呼呼的,不住撞击着门窗,仿佛是暴雨将至。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连桌上的茶具都开始发出轻微的晃声。
大敌当前,二少爷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亲了人一阵,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个半大的锦盒来,托在掌心里,献宝一样送到了术士面前。
“送你个礼物,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打开来瞧瞧吧。”
被亲得满脸酡红的术士依旧半眯着眼,反应有点迟钝。望着那水色诱人的唇瓣,二少爷叹了一声,正要俯身再吻之际,眼角扫到门缝里钻进来的几缕黑气,他眼神一凛,嘴唇轻动,咒术化作几道金网从天而降,牢牢地将它们隔绝在外。
有几道板斧,居然能绕开他布置的阵法?
那黑气碰到了金网,发出滋滋的响声,空气里随即泛起一股淡淡的焦rou味,二少爷了然地挑眉,看着那黑气渐渐露出了修长而分岔的实体,已经猜到了这背后的黑手是谁。
他扬手甩了一个隔绝气味的阵法,掌心露出了冥府的印记,在术士犹在人肩头细哼轻蹭之际,已经唤醒四周埋下的阵法,只等待着猎物踏入,便最终收拢。
布置妥当之后,二少爷又将注意力转回到锦盒之上,干脆地打开盒子,捻着那约莫两寸多长的东西递到人面前。
“宝宝,这可是好东西呢,你看。”
?“唔……什么?”
术士这才定睛细瞧,却发现是个冒着寒气的小型玉势,通身雪白,顶端粗略地雕刻出gui头的形状,不由得脸上燥热,忍不住骂道:
“你……你这下流的!弄得什么龌蹉东西!”
“这是用来温养身体的,叫药玉。你不总是说那处酸胀吗?”二少爷却没生气,笑着用那顶端碰了碰人唇瓣,小声调侃,“你想哪去了?嗯?下流的小脑袋。”
“唔!拿开!”
术士扭着身体,避开唇上那冰冷的触感,他不知道二少爷为何一时兴起,居然会在意起他的健康,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没日没夜地Cao劳自己,连拒绝都不管,听他说腰酸了,还轻笑着说多做做就不会了,如今这又是什么新花招?
“乖,别闹。”
二少爷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