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了起来。
“我说笑的。”
魏九跟着微微笑了一下,胸口象有什麽东西在烧,他的眼睛因为头晕有些湿涩,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让他自己都吃惊的想法。
他一把抓住了谢问天的手,喘着气问到,“今晚做生意吗?”
谢问天探头看了眼在客厅看动画的魏小小,起身把门给关了起来。他的目光一冷,盯着魏九,缓缓地开口,“你病了,最好先休息。”
“我觉得你能让我的病快点好,小谢。”
魏九脱了外套,微潮的眼一直落在谢问天脸上,似乎不愿放过对方一个表情。
“加钱,上门服务加收三百。”谢问天斩钉截铁,目光坚定。
“钱在书桌左边的抽屉里,《男人的姓健康》下面压着那个黑色的钱包。自己拿。”
这是魏九的回答,从容不迫。
魏小小一点也不介意谢问天的留宿,他甚至殷情地去拿零食来招待对方。
魏九最後还是决定出来煮点汤饭吃,依旧是谢问天下的厨。
於是,他在客厅里悄悄地问魏小小喜欢这个男人不?魏小小很认真地思考了会,郑重地点了点头,并说了一句很有杀伤力的话,“爸爸,我吃了章鱼叔叔做的饭再也不想吃你做的了!”
魏九低声骂了句国骂,别开了头。
等魏九吃完了饭,魏小小就被赶回自己的房间赶作业去了。父子两玩了一天,想起明天周一要上学的时候,魏九赶紧着把儿子推回了屋里,他可是不想再去学校陪这小子挨训了。
谢问天借了魏九的睡衣去洗澡,他在卫生间里盘算着到底该怎麽给魏九一次特殊服务呢?既能让对方满意,又能照顾到他这身感冒。
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面对一个带病都愿意为SM事业做贡献的男人,谢问天觉得就算看在钱的份上自己也得成全他。
谢问天洗了澡出来,不时地嗅一嗅魏九借自己先穿上的睡衣。
“新的。”魏九看他这样,急忙尴尬地补充了一句,谢问天半信半疑地抬起头,对魏九笑了声,“你快去洗吧,我先去准备下了。”
魏九摸了把还在发烫的额头,走到谢问天的身边,替对方牵了牵了宽松的衣领。
“准备怎麽玩你九哥?”他的嗓子好像都被感冒傻坏了,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当然,也可以说还有那麽些沙哑的姓感。
谢问天玩味地品着魏九的话,眼神柔和地打量着只穿了件衬衣的魏九,他伸出手,用手指拨弄下衣服上的纽扣,眼神已经落在了别处。
“想知道?不告诉你。SM玩的就是新鲜和刺激,一会你就知道了。”
魏九闭眼一笑,反手拍了下谢问天的肩,一手拉起了衬衣上的扣子,稳稳当当地朝卫生间去了。
等魏九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床上多了些东西,仔细一瞧多了床被子和两床毛巾被。
他有些纳闷儿了,可谢问天却仍在那儿认真地捣鼓着什麽,魏九又仔细看了下,抽屉里的一捆还没用的绳子以及平时用来补┕贴贴的强力胶带都摆在那儿了。
谢问天跟他个狗似的,什麽都能给你扒了出来。
魏九咬着下唇看着这些东西,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起了谢问天手下遭受过的那一切,痛苦,但是又不缺乏快感。他看见那些绳子似乎都能感到自己已经绑了起来,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摆布。
这感觉怎麽说呢?
魏九坐到了床边,谢问天把手里的一个球状的东西举了起来。
“不介意我用你的袜子做口塞吧……”他刚才在魏九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了双袜子,把它们拢成一团回干脆用手帕包了起来。
魏九咽了咽口水,忽然懵了,还一会才问,“干净的吗?”
敢情你也知道你脚丑啊?那还把那麽多没洗的袜子塞一起。
谢问天拧起眉毛笑了声,偏着脑袋告诉魏九,“放心,是新的,不过说实话,你家也忒多袜子了吧,难道你穿一双就换一双,也不洗洗?”
魏九对这样的嘲讽听而不闻,他背过身,把手负到身後,大义凛然地对谢问天说,“少废话,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