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忙拽着魏九的手,他很严肃地想了想,忽然对谢问天说,“我爸昨天洗澡洗了好久好久,肯定是洗澡没穿衣服感冒了!”
魏九昏昏沈沈地被这两人一个拉着,一个拽着,听见儿子揭自己的底,想到昨晚自己在浴室里打飞机,马上吓出更多冷汗,“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麽……”
谢问天没接口,他只是怀疑地看了看魏九,心里早有了些底。卫生间,单身父亲,这两东西连在一起,准没什麽好事。
最後在谢问天的吆喝声下,魏九被他和魏小小扔到了床上。
用一句谢问天常看的网络小说里特常用却特白痴的话就是:他就象一个破布娃娃。
破布娃娃一样的魏九奄奄一息地看着谢问天脱了他鞋,他不明白为什麽谢问天会趁机挠一下自己的脚心,当他听到魏小小和谢问天偷笑的声音时,他彻底发现自己这样的人是不能病的,一病就是虎落平阳的下场,瞧瞧,多惨。
不是谢问天想留下来在魏九家吃饭的,真的不是。
可是当魏小小亲昵地叫他章鱼叔叔,并热情地邀请他今晚就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他看着这装修得虽然豪华,却乱七八糟,厨房一片混乱的家,还是没能狠心离开。
“饿了吧?”谢问天在煎火腿畅蛋地时回头看了眼一直监视在自己身边的魏小小。
魏小小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望着锅里香喷喷的菜。
真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从小就会设计人了,不愧是魏九这个道上混的人的儿子。
就着冰箱里有的食材,谢问天小露了两手,他招呼着魏小小把菜端出去,自己去卧室叫魏九。
“破布娃娃”一样的魏九奄奄一息地躺着,他喝了点水,还没吃药,因为找到药的时候已经过期很久了。
“吃饭了,九哥。”谢问天靠在门边,修长的身子透露出了风吹芦苇式站立的浪漫气息。
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魏九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老婆……”
魏九知道自己看错人了,可是出於某个想法,他没有保留和犹豫地喊出了一个让谢问天这根芦苇风中凌乱的称呼。
谢问天是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失了阵脚的,当然,他也听出了魏九这句“老婆”之後的深意。做调教师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职业素养,那就是冷静。
所以谢问天这根芦苇只是稍微凌乱了一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把身子离开了魏家的门,站得笔直,使自己看起来少了一分诱惑人的魅力,多了一分男人的坚定。
“我说九哥,饭好了,出来吃吧。”
不出谢问天所料,魏九的表情有些失落,好象一个谎言被人拆穿的小孩子那样,满脸别扭。
“我不饿……”魏九又倒了下去,恢复到了“破布娃娃”般的状态。
他想自己大概真地是病了,但他不知道谢问天会不会是自己的病根。
魏小小和谢问天一起凑在茶几前,一人一大碗面条,上面盖了满满的火腿炒蛋。
“章鱼叔叔,这面真好吃!”魏小小擦了擦嘴,对谢问天的厨艺赞不绝口。
谢问天嘴里塞得满满的,对於魏小小给自己的这个外号依旧非常介怀。他嘟囔了几句,可魏小小一句也听不明白,反倒追着他问,“章鱼叔叔,你在说什麽啊,我听不清!”
闷了几秒後,谢问天算是放弃了,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古怪的称呼。
他朝魏九的房间望了一眼,那个那麽凶悍的九哥正可怜兮兮地缩在床上,袜子上破了个洞。
“你爸……”谢问天搅着碗里的面条,瞥了眼被塞在沙发角落里的一只袜子,摇了摇头,“平时都怎麽和你过日子啊……”
还没等魏小小开口回答,魏九的声音以及炸雷似的传了出来。
“不许胡说!”
“我爸叫我不许胡说,这是我们家的最高机密。”魏小小吓得抖了下,赶紧管好了嘴,嘿嘿地对谢问天笑。
谢问天诧异地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魏九,愣愣地往嘴里叉了口面。
魏小小倒是挺乖的,吃完了饭抢着就拿碗去洗。
谢问天也乐得清闲,擦擦嘴就转到了魏九的屋里。魏九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神发直。
“真不吃点东西?”谢问天关心地问了句。
魏九叹了口气,精神稍微好了些了,“不吃了,没看我今天吐得……帮我倒杯水好吗?加点蜂蜜,冰箱里有。”
“真不好意思,我真没想到,你会晕过山车。”
谢问天边把蜂蜜水递给魏九,边笑,说实话,他还真是想笑。
魏九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杯水,拿眼斜睨了谢问天,差点没给呛咳。
“我从小就晕,晕车,晕船,晕一切能晕的!”魏九说得理直气壮,把杯子放到了床头。
“你晕我吗?”谢问天忽然问。
魏九眯了眼看着面前这个不象在说笑的人,刚要回答,谢问天已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