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狗,改不了吃屎
魏九已经很久没追求过人了,一般都是别人来追他,他只要坐在那里,故作风sao地眨眨眼,或者笑一笑,就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骛地扑上来要求抱。
从谢问天那里爽了出来,魏九头重脚轻象吸了毒似的飘着。
他想起刚才那难以言表的快感就忍不住想笑,他想谢问天一定也是对自己有感觉了。
瞧谢问天那眼神,多麽的深邃,好象要把自己看穿看透才罢休。
小谢,你是不是想得到九哥呢?儿子,看来帮你找妈的事有希望了。
想到这儿,魏九又自顾地笑了起来,结果被一口唾沫咽得直咳。
谢问天挂上MP4在公较车上就开听。
替魏九服务了一小时,他也有些累了。
看着魏九爽得那样,谢问天心里就更坚定了一个道理:床上无君子。
魏九第一次来找自己的时候满眼凶光,象要吃人似的,暴戾横生。
可今儿一到了自己手下就变成了一只乖猫,任由自己捏扁搓圆。说实话,这感觉挺不错的。
要不是想着这是魏九的第一次,谢问天还真想多搞些玩意儿把这个男人玩到虚脱。
不过玩了一个小时那麽快就能恢复体力爬起来,魏九的身体素质倒是不一般,谢问天一想起他那股sao样,对比着上次见面时的嚣张,乐得直笑。
这男人还有点意思。是流氓,是慈父,还是个银男。
谢问天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很想看清魏九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下车时就被抛之脑後了,火锅城远比魏九更有吸引力。
“饿死我拉,饿死我拉!”
魏小小嚷嚷着丢了书包就冲进厨房,魏九正系着围裙在那儿又哼又唱地炒菜,回头一看是儿子,他把锅一颠,赶紧把最後一个糖醋茄子上了盘。
“中午没吃饱啊,就急。”魏九横着胳膊擦了把汗,使了个眼色,让魏小小把菜先端出去。
魏小小噢了声,把菜赶紧端了出去,倒还是很懂事。
魏九一把甩开围裙,又露出了副得意的神色。
“小小,可能很快你就会有个妈了。”
魏九扒了口饭,含混地嘟囔了句,看都没看魏小小一眼。
“真的?!”魏小小眼睛一睁,顿时笑得龇牙咧嘴,唾沫横飞。
魏九不耐烦地盯了他眼,用筷子夹了块茄子塞到魏小小碗里,“瞧你这德行,杂就赶不上你爹我一点呢?快吃啊,吃完了把碗洗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
“我爹这个样…”
魏小小把饭塞了一嘴,嘟着腮帮子对魏九咯咯地笑,魏九先是板起脸瞪着,後来也给逗乐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刚黑不久,街上热闹得有点不象话,那些白天躲在钢筋混凝土森林里的野兽都跑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叫着,嚷着,笑着。
魏九只带了两个小弟跟在身边,他是出来谈事的。
有的事适合在夜里谈,因为夜里没有太阳,够黑,不够亮。
他小心地抚弄着自己梳的整齐的头发,坐在KTV的包间里等人。
两个小弟已经开始在嗷嗷地唱歌了而,魏九就那麽坐着,严肃得有些冷酷的面上一点不动声色。他只是脑子飞快地转着,象扯胶卷似的拉出了下午的那些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银靡的气息。魏九闭了闭眼,好象还能闻到那屋子里男姓荷尔蒙散发的味。
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在怀念谢问天那双“上帝之手”了。
“怎预料,偏偏偶遇,爱极深……”
一个小弟声嘶力竭地唱着《封锁我一生》,腰都快弯了下去。
魏九被这撕心裂肺的恐怖歌声吵得头一大,眼里射出两道冷光。
“别吵拉!烦不烦!”
他刚骂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花哨的光头笑嘻嘻地迈了进来,他靠在门柱上,左手夹着烟。“九哥,你来得好早。”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麽舍得我难过,噢噢噢……”
谢问天的台风很好,唱起歌来有板有眼就象明星,他年近三十,但是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每时每刻的Jing力充沛和心胸开阔让他活得年轻自在。
“噢噢噢你妈个头噢,再噢信不信我K你!”
小常是谢问天的好友之一,他最见不得每次吃完火锅来唱K都是谢问天这个麦霸占着话筒作秀。他冲上来当真给了谢问天一记暴栗。
谢问天咧了下嘴,愁眉苦脸地冲其他人抱怨,“小常这家夥嫉妒我这歌神,你们作证,那天我要是挂了,准这小子背後使得坏。”
就在他抱怨的时候,小常一把抢了话筒下来,咿呀呀地开始唱自己点的《战无不胜》。
魏九喝了口酒,好象是没听清楚身旁这个rou头怪的大声嚷嚷。
“九哥,九哥,我说,高新区那边的酒吧还是得搞点女人来帮忙,你看呢,那店你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