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相反的现实显得格外可怖,他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掌握在少年手里。
这样的认知令他更加惊恐,却也只能照着少年的话去做,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坚硬的指甲搔刮着的内部小点上……哪怕理智一再叫嚣着承受不住,也只能细细体味着指甲对敏感点的残忍责罚。
盘踞在身体各处的道具没有一刻停止过对这具已经不堪重负的躯体的玩弄,度过了不应期的性器晃晃悠悠地抬起头来,男人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所有的思维,都被禁锢在饱受折磨的后穴内。他就像一只被打开坚硬外壳的蚌,被迫袒露出内部的柔软供人肆意蹂躏。
“嗯、嗯呜、呜——!”
随着一声悠长却抖颤得似要碎落一地的哀鸣声,男人浑身肌肉绷紧得犹如岩石。
一道清亮的水柱突然从深处挤拧成一团的媚肉里喷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少年的手指。
那一瞬间,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在少年面前,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