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没有想要责罚对方,甚至没有停止对对方阴茎和前列腺的抚慰,不知怎地,男人这种暗搓搓的小心思让他觉得很是可爱……大概是因为谁也不会希望自家宠物是个一点灵性都没有的笨蛋吧。
一条母狗应该享受的是被肏穴的快感,但男人的快乐显然更集中在前端,这就调教而言其实是不成功的,对江朗来说更是大失水准,已经是第三天了居然还只有这个成果。但他现在却不想去考虑这个,手里的肉柱被他摸着摸着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就像有生命一样活蹦乱跳的,令他不仅不想放手,反而再度加快了手掌活动的速度。
虽然阴茎不被允许抽插,但是在少年娴熟的技巧下,阴茎在柔嫩小手的包裹中来回穿插的频率甚至比男人自己抽插还要高一些,宋伟急促而粗重地喘息着,口鼻间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过载的欢愉令他错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烧开水的水壶一般,股股蒸汽升腾,周身一片燥热难耐。
“唔……不行……要到了、到了……呜不行了……”
耳边忽然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江朗抬起头,见男人也正睁大了眼看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被弥漫的水雾笼罩着,隐含恐惧的眼神更显怯怯无助。
江朗知道对方在害怕什么,心里不觉更柔软了一层,柔声道:“想射就射吧。”
男人的眼神一瞬间渗入了几分怀疑,享受地摇晃着的肉臀都停顿了下,江朗顿觉啼笑皆非,见对方疑神疑鬼地盯着自己,紧张得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便用力揉了下柔韧粗壮的紫红色肉柱,趁着蘑菇头上的小小铃口难耐地张开吐露时,便毫不客气地伸出食指探入进去,在浅处濡湿的柔嫩内壁上轻轻抠挖一圈——如此一来,早就在高潮边缘处徘徊的男人哪还能忍得住,浑身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肌肉都颤抖地绷紧了,一道白浊猛地从憋胀到极点的男性象征里激射出来。
“呜啊啊啊——!”
宋伟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尖叫声有多淫荡,他的身体犹如被卷入了情欲的惊涛骇浪之中,射得停都停不下来,白浊的液体一股紧接着一股从充血肿胀的蘑菇头上冲出来。这次对方居然一点也没在中途折磨他,掌控着阴茎的小手轻轻揉捏着茁壮的柱身,后穴内的敏感点也依然被指腹摩挲着,但弱电流般的轻微触摸并不会令他难受,反而将他的欲望催化得更加沸腾,少年就这么好心地放任他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够。
高潮的快感令那条自由的腿不知不觉地敞得更开,肥嘟嘟的臀部更是谄媚而激动地扭个不停,带动着鼓胀的腹部左右晃动,被按摩贴折磨着的会阴、腿根也都一起颤颤地抖,男人此时的模样倒真有些像是一条被挑逗得狂浪发骚的贱母狗了。
“嗯唔……呜……呃呜……”
过度的折磨之后,哪怕是点滴快乐都能令男人感到庆幸和满足,何况是射精这样的极乐。好不容易才享受到的顶级舒爽令男人飘飘忽忽地放松了心神,连少年用手掂量他垂在阴茎后方的囊袋也没察觉,只不断从口鼻中满足地溢出无意义的含糊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宠物撒娇的呜咽一般。
江朗掂了掂手里的阴囊,虽然不如之前饱满沉重,但依然有点分量。这人果然是头种马,昨夜刚射过一次,这才隔了没几个钟头,居然还能射这么多,而且看囊袋的体积,似乎也没比之前小多少。他近乎恶意地想捏一捏里头的大肉丸子,恰在此时听到了对方的呜咽声,这可爱的声音令他心头的一点不悦瞬间烟消云散,男人在不知情下逃过了一劫。
因为二人同处一床,纷纷扬扬洒落的浊液无可避免地有部分掉到了少年身上,甚至因为角度关系,沾在他身上的量还不小,将他所穿衬衫的前襟都打湿了一大片。但江朗却并未像过去对待其他玩物一样嫌恶地将搁在肩上的象腿丢开,反正白衬衫沾上些浊液也看不太出来,完事后用湿纸巾擦一下就是了——他只是笑眯眯地听着男人撒娇般的哼哼唧唧,连探入对方后庭中的手指都没拿出来,依然围绕着那一小块红肿凸出的地方慢慢摩挲。
“呃……”
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回神的男人开始感觉到不对劲,身体上的各种道具本来他都基本上能忍耐住了,现在却又像是被激活一般发挥出可怕的魔力来。更糟的是后庭里泛起一阵阵的酸涩酥麻,敏感点上轻微的摩挲对于快感的形成是加速剂,但现在他已经爽过了,本就敏感的身体在高潮后愈发敏感,哪怕是一丁点撩拨都会被敏感的身体放大很多,更何况是前列腺这样的脆弱之处被触摸。
他的阴茎已经在吐完白沫后软下来了,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抬起头来,这时候身体受到的各种撩拨,尤其是从后庭内传来的刺激就不再是快感了——宋伟条件反射地收缩臀部括约肌,被道具撑开的甬道却根本动弹不得,此刻他浑身虚软,忍耐便显得特别艰难,粗喘几声后便有气无力地开口乞求:“住手……别、别摸了……够了……拿掉……都拿掉……”
少年笑道:“怎么会够?”他边说边曲起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指尖在敏感点上点了点,“你的小骚穴可是还没得到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