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男人开始打起哆嗦来,臀部又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似乎想摆脱折磨着它内部的手指,“难受……呜好难受……不要……”
居然又撒起娇来了。江朗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却还是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不能厚此薄彼哦,大肉棒爽过了,也该让小骚穴爽爽了吧。”
宋伟浑身发抖,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后穴里或许是有点儿舒服的,但那一点点的舒服根本不足以抗衡阳芯里一阵阵酸涩的疼。虽然没有被直接碰触,但身体各处的刺激从未停止过,尚在不应期的分身难以承接它们传递来的刺激,疼得就像用尖针刺、用烛火撩似的。但他又不知还能怎么办,毕竟他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求饶,面子里子都不要了,结果就换来了对方满嘴的淫言秽语。
他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难得给予他的享受,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承受之后的更多痛苦。
江朗看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到底还是心软,空着的一只手在肩上扛着的那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深入对方体内的手指也是轻柔地爱抚着红肿的小小凸起,一边压低嗓音缓缓道:“你的大肉棒已经爽过了,就别想着它了,好好感受一下小骚穴的饥渴……哪,这个小点就是小骚穴的骚心,它在我指下跳动呢,很想快活一下对不对?小骚心好激动,跳得好欢乐……”
“……”宋伟想叫他闭嘴,张开嘴却喷出一连串的喘息,又不由自主地逸出“……嗯……”的一声轻哼,倒像是在回应对方似的。伴随着少年念经似的呢喃,一股圆柱形的热气流忽然从被不依不饶地摩挲着的那一小点上升腾起来,瞬间便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阴阜。
“呜——!”
男人突然哀鸣一声,扭动着的臀部就像冬天里打冷颤一样,剧烈地发起抖来。仔细看会发现,被道具强行撑开的穴口也正不住地蠕动着企图收缩,而在肉眼看不清的身体深处,被少年压在指下玩弄良久的小小凸起也正剧烈地蠕动和颤抖个不停。
这样强烈的反应大约持续了十几秒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饱含情欲的大声呜咽:“嗯啊啊啊啊……”
宋伟已经停止不了口中倾泻而出的呻吟声,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高潮犹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缓缓袭来,将阳芯里的酸疼冲刷得一干二净。腰部以下已经完全麻木了,整个阴阜都像被割裂出身体一般,晃晃悠悠地随波逐流。每一根神经都像被完全释放出来,全身呈完全放松状态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就像漂浮于半空中,失去重力般虚脱着,任何杂念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感觉有热流从那个几无知觉的阳物内涌出来,但却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整个人依然陶醉在虚无飘空的感觉里欲生欲死。高潮并非一次而止,而是一波紧接着一波,不知怎地,他突然产生出一种近乎贪婪的欲望,渴望这种高潮能够一直延续下去,想要再来一次、两次、无数次……而不是承受那些令他濒临崩溃的残酷折磨。
男人的阴茎并未完全勃起,正半硬不软地垂着头往外吐水,江朗仔细看了眼,无色的液体并非尿液,应该是前列腺液流出来了。
他心里有些不满,悻悻道:“怎么你就只能想到你的大肉棒么?”
男人沉浸在虚无缥缈的美妙感觉里毫无反应,双眼半开半阖,连眼珠都没动一下。江朗看着他麻木不仁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借着前列腺高潮来逃避现实和自己——这头白眼狼!他又好笑又好气,想了想,忽然曲起手指,用指甲在红肿的小凸起上快速挠动。
“啊!啊啊啊……”
不一会男人就发出近乎凄厉的惨叫声,整个身躯都剧烈地颤动着痉挛起来。指甲的搔刮带来一阵阵蚀骨的痒意,因为是在红肿受伤的地方,痒中更带着伤口被碰触的刺疼,于是更加痒得钻心,那处小小肉壁好像又回到了被“虫子”叮咬的时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接连两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哪还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男人刚看到一点天堂的影子,就又被拖回了地狱。
“不要……疼、疼!不、痒、好痒……不要……”
男人搁在少年肩头的腿被禁锢住移动不了,只能不断地翻转颤抖,自由的那条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却被少年的身体阻挡,于是只能一下下用力地蹬着床板。他用力扬起头,粗壮的脖颈扭出一个流畅的拱形弧度,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汗珠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冒出来,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所有裸露出的肌肤,在男人的挣扎中就像一颗颗珍珠般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滚动,焕发出一种令人屏息的阳刚受虐的奇异美感。
这样显而易见的痛苦,少年却只是轻描淡写道:“不疼不痒,你就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是吧。”指尖在逃避不开的可怜软肉上更加快速地挠动,“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小骚穴要是不能爽到,今天你就别睡了。”
“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呜不行……”
宋伟拼命摇动着臀部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刺激,却根本无济于事。身体里还存留着高潮余韵的些微快感,但于他却像是黄粱一梦,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