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笑呢。”
“胡说,亓宣仙尊分明是对我笑的!”
“你算什么东西,亓宣仙尊哪里认得你。我数百年前可是为亓宣仙尊端了一盘灵果过去的。他绝对是对我笑。”
“你们都别说了,?亓宣仙尊刚才是对大家笑。”
身边的人争论纷纷,?晏七颜微微颔了首:这亓宣仙尊仙姿卓然,容貌更是修仙界数一数二,?只朝人群这么一看,竟惹得众人如此,连她刚才都不免觉得亓宣仙尊是在看自己了。
错觉,原来都是错觉。
晏七颜觉得是错觉,但站在她身边的段柏渊却分明看得很清楚,?刚才亓宣仙尊那一眼,的的确确是在看晏七颜!
怎么回事?这亓宣仙尊……认得她?
还是亓宣仙尊在镇魔塔中呆久了,能够感受到魔修的气息,纵然晏七颜隐藏了魔气,也能惹他怀疑吗?
若真如此,那她可就危险了。
段柏渊微微上前了一步,将晏七颜护在了身侧。此时亓宣仙尊已收回了目光去,继续与其他一直等候他的仙尊说话。
花容仙尊因亓宣仙尊出塔狠狠赚了一笔灵石,心情好得不得了,连带看他都格外顺眼起来:“亓宣,百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受欢迎啊。今日为了能见你一面,镇魔塔都快被围堵塌了,你看看身后,光外派的女修都来了不下数百人。”
“亓宣出塔,你最高兴。这些日不知道赚了多少,以后又能借着亓宣卖法器灵丹了不是?”濮元仙尊无奈。
花容仙尊见被戳破,索性光明正大道:“你们可不知道,我养一个艮阳宗有多辛苦,全派上下有多少张嘴要靠着我养活。”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都没有出任务,艮阳宗的弟子也没有每天按要求种灵植、炼丹药、炼法器一样。”濮元仙尊真是呵呵了,这么多年过去,花容仙尊的抠门越来越到位了。
亓宣仙尊淡淡一笑:“你们都辛苦了。”
如此,接亓宣仙尊出塔一事,也算顺利完成了。
五大宗堂仙君要返回玄门堂议事,其余弟子便都陆陆续续回了各自住处或课堂继续上课做事。而别派的那些女修眼巴巴的看着亓宣仙尊离开,却无法跟随。
唯有两仪谷仙门的掌门女修,大乘期的繁洛梨,跟随前往。大约是有什么事情要议论,加之其又有大乘期修为,还是一派掌门,五大宗堂仙君对其也是格外客气。
蹲守在镇魔塔边上的其他别派女修就十分不乐意了:“谁不知道这两仪谷的繁洛梨追了亓宣仙尊多久,现如今真是连脸面都放下了,一见仙尊出塔,便眼巴巴的来了。”“就是嘛,我们也都只见了一面,她还借着公务偏要跟了去。”“还穿着一身白衣,谁不不知道亓宣仙尊就是喜欢素雅的,不就是为了勾引他么!”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穿着白衣!白衣怎么了?你自己不是也穿鹅黄,想装嫩一些,也不看看你这张脸,一看就是活了三百岁的人。”
“我活三百岁?你才活三百岁!我过了今年除夕夜不过两百七十九岁而已!”
“吵什么吵,亓宣仙尊都走了!”
镇魔塔附近的人逐渐散去,看戏的晏七颜却早就跟着离去的五大宗堂仙君悄悄去了玄门堂。身后的滕芷难得见她如此,可高兴坏了:“我以为七颜是一直不开窍的,如今见了亓宣仙尊,终于也按耐不住了吧!”滕泽摇了摇头,连晏七颜这样的人都能被迷住,亓宣仙尊果然了得:“你们两个省省吧,分明是看得到吃不到,干嘛非得眼巴巴去。玄门堂是我们这种人能进的吗?便是内室弟子,也要得召见才能进去的。”
段柏渊沉默不语,只跟在晏七颜的身后。
晏七颜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远去的扈鸿延身上:“扈将军的伤,应该很严重……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疗伤丹就好了。”
玄门堂,五大宗堂仙尊终于齐聚了。掌管金钟堂的花容仙尊,负责执法堂的濮元仙尊,石厢堂的掌事扈鸿延,还有刚从外面归来的九星堂的向苍仙尊,以及最后执掌太初堂却一直镇守着镇魔塔的亓宣仙尊。
入座处,还有一名来自两仪谷仙门的掌门——繁洛梨。
其实本次玄门堂齐聚,与外派的繁洛梨是真的没多大关系。但人家是掌门,又是大乘期修士,把她驱赶在门外自然不妥,便也一同邀请了进来。
虽然亓宣仙尊刚刚出塔,但关于宗门推选掌门一事,毕竟事关重大,加上久在外面的向苍仙尊也难得齐聚,便要把此事敲定一下。
花容仙尊是不赞成另外举行掌门推选仪式的,毕竟一场仪式耗费太大,而且还要邀请许许多多别派的修士过来一同参礼,她虽然能靠些小东西赚钱,但投入毕竟太大,着实不划算。再加上他们其他几位宗堂仙君属意的人选亓宣仙尊从前就是被推选为掌门的,只不过当时因为镇魔塔一事而迟迟没有上任。既如此,何必再弄一次如此麻烦?
濮元仙尊考虑的却更多一些。他掌管执法堂,自然对宗门的规矩更尊崇一些。掌门推选必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