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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萍第二次听到,差点没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破口大骂,“哼!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哪个倒霉!还好睿儿眼睛亮,没有再跟你继续处下去!不然你这种Jing神有问题的疯子,还不知道我们家得遭什么样的罪!”
叶一识讨厌听到Jing神病、疯子,这样不堪入目的字眼,不管是形容她,还是形容叶辛漫,都会令她从心底的产生一阵浓浓的不悦。
“对,你觉得我疯了那我就疯了。那你该知道,疯子杀人是不犯法的。”
电话频率中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梅雪萍一时间也有些后背发凉,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个Jing神病!你就该送进医院好好看管!看来……看来把这件事爆料给媒体,也算是伸张正义!还好我去睿儿的公寓看到了,否则……否则还不知道又有谁被你害了,都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叶一识握着手机的手,一时间有些颤抖起来,紧紧攥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已经开始泛白。狠狠的将手机摔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蜷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记忆和自我意识的互相交织,令她十分的痛苦,她低声啜泣着。
陆宁薇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叶一识已经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这几天的叶一识实在表现的太过乖巧,让陆宁薇一时间疏于防范,惊慌之下将电话打给了乔以风。
叶一识出现在乔以风家门口的时候,哭的满脸泪痕,狼狈的像个没有主人流浪狗。身上依旧是花花绿绿的衣服,但脸上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乔以风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却细心的看到了叶一识下意识的动作,稍稍往后躲了躲。乔以风眉梢一动,紧锁眉头的将叶一识扶了进去。
“怎么突然就跑来了?哭的跟个大花猫似的,可别把眼泪鼻涕蹭我身上。”
乔以风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替叶一识擦眼泪,叶一识孩子气的将眼泪鼻涕故意往乔以风身上抹了抹,乔以风苦笑了一声,却露出了一抹笑容。
叶一识不说,乔以风不问。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静的客厅里,一个轻轻的啜泣,一个静静的听。
许是哭累了,叶一识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xue,抬头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问我吗?”
“我问了你也未必会告诉我,但凡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叶一识的眸中再次噙满了泪,和乔以风拉开了几步的距离,“乔以风,你太好,叶辛漫配不上你,你不要再喜欢她了。”
乔以风的手插在裤兜里握成了拳,在叶一识进门的那一刻,那个下意识的动作,他便认出来了,她是叶辛漫。何况……只有叶辛漫才会叫他乔以风,叶一识向来都是叫以风哥哥的。
他不知自己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这是叶辛漫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找他,但是她却在他面前假装是叶一识。她以叶一识的口吻说:叶辛漫配不上你,你不要再喜欢她了。这仿佛是叶辛漫即将对他宣判的一场死刑,难受到令人窒息。
“叶辛漫永远不会配不上我,只有我配不上她。叶一识,你或许不懂,但这种感觉或许有一天会明白,我希望你能明白。叶辛漫有多好,她自己可以不知道,我知道就好。”
叶辛漫假装叶一识,乔以风配合。
叶辛漫低着头,故意装出了一副叶一识的天真模样,但却学的一点都不像。思忱很久之后,才沉沉问了句,“叶辛漫既然那么好,那宋睿一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聊了这么久,乔以风总算是找到了症结所在。原来叶辛漫今天的眼泪,都是为了宋睿流的。
“宋睿再也不值得你流眼泪了,我以为自从酒窖那场闹剧之后,你已经长记性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天真。”
乔以风的视线太过灼.热,令叶辛漫一时间有些局促,她有些害怕,害怕被乔以风看出端倪,怕乔以风知道,今天来的其实是她,叶辛漫。叶辛漫害怕被乔以风知道,她对他已经越来越依赖,甚至离不开,她好怕……
若不是假借叶一识的身份,叶辛漫恐怕今天根本没有勇气来到这里,更没有勇气在乔以风跟前哭的肆无忌惮。
“你……你不要拿我和叶辛漫相提并论。”
叶辛漫这句话说的很心虚,有些慌张的移开了视线。乔以风皱了皱眉,问道,“好好好,不相提并论,那说别的。起诉宋义梅雪萍的事情,是我让辛豪这么做的,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撤诉也可以。但是宋睿一家将辛漫的事弄的风言风语,他可不无辜,而且是蓄谋已久。宋义梅雪萍嚣张太久了,也该告诉告诉他们一家人,该怎么做人了。人善被人欺,不要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害人之心的确不可有,但是最基本的反击能力你不能丧失,不然……那只有挨打的份。”
叶辛漫知道,乔以风肯定是认出她了,否则……他绝不会跟叶一识无端说这么多。
摆了摆手,叶辛漫将自己扔在了沙发上,故作调皮的对乔以风眨了眨眼,“我可不懂这些事,你替叶辛漫处理吧,我可不想掺和。”
乔以风揉了揉太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