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很适合你。你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孔母并没有拿礼物,相反,她条件反射般地看向徐娇,见到对方脖子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整个人突然就暴躁起来,“我送你的玉佩呢?我不是叫你天天带着吗?你怎么不带?”
徐娇见她这般反应,心凉了一半。
她可以接受婆婆的各种缺点,却唯独不能接受恶毒。
一个人要是连良心都没了,那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徐娇脸上笑盈盈的,她解释道,“妈,这玉佩是你千里迢迢求来增福的。我最近事事顺心,倒是孔南,工作上出现了一些棘手的麻烦,我干脆就把玉佩给了他,让他天天带着。”
孔母瞳孔骤缩,她又惊又恼又怒,“你就这么糟蹋我的一片心意?”她握紧了拳头,语速十分快,“这是我给你的,你给孔南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要回来,你立刻给我去要回来。”
徐娇掩住情绪,装作错愕地反问,“这怎么能叫糟蹋呢?我和孔南是夫妻啊,我也是为了他好。”
孔母闻言,身形一滞。
她突然理解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怎样一种感觉。
当即胡搅蛮缠道,“我不管,你给我去要回来。”
徐娇蓦然逼近孔母,她目光直勾勾的,“是这玉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只能我带着,孔南连碰都不能碰?”
孔母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想说些什么,但因为心虚,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良久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你胡说八道。”
这样慌乱无措的反应,像是匕首般,深深地扎到了徐娇的心里。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据。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孔母,旋即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孔母来不及思索那眼神的深意,她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厨房,找到手机后便给孔南去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她便忍不住哭诉起来。
“我诚心诚意地替徐娇求了玉佩,她不屑一顾也就罢了,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给了你,算是哪门子的道理?我看她就是嫌弃我。”
孔南神情有些恍惚。
往日里,听到这令人心碎的哭声,他的心,总是会不由自主偏上一些。
但此时此刻,他的耳边萦绕着徐娇绝望的陈述。
“……我不知道你妈究竟知不知情,我不想引起误会,更不想挑拨离间,我会去试探一下她,如果不是,那我们就想办法继续调查真相,但如果是,请你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
“我怀孕了。”
孔南本以为,徐娇所说的一切,真是荒谬的彻底,然而,亲妈的反应,却是狠狠地给了他一个透心箭。
他不死心地开口道,“没事,我带也一样。”
孔母的哭声戛然而止,没等到意料之中的反应,她有些茫然,她下意识地开口道,“不行,你不能带。”
孔南终于死了心。
在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徐娇平日里的无奈,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他沉声开口道,“是因为玉佩上有食.Jing.鬼吗?”
孔母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
完了。
她想解释,但哑口无言。
此刻她唯一庆幸的是,孔南并不在身边,否则她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孔南吸了一支烟,他下车,踩灭烟头,“妈,我给你买今晚回老家的机票,你放心,我会给你雇一个保姆,让你每天过得顺心,逢年过节我也会回来看你。”
如果其他人敢这么做,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报复,但偏偏这么做的人是他亲妈。
他做不到大义灭亲。
孔母面露骇然,“不……”
在老家生活哪里有城市便利,而且她与亲戚们早就断了联系。
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徐娇怀孕了。”
孔母彻底噤声。
对于孙子孙女、她等了大半辈子,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好消息。
她又哭又笑,像疯子似的老泪纵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孔母还想多说几句,但孔南已经挂断了电话,她一脸麻木地把刚熬好的药汁全部倒入水池内,最后蹲下身嚎啕大哭起来。
她简直昏了头,竟然做出这么离谱的蠢事。
卧室内的徐娇得知孔南的态度与处理方式,心头的浊气一扫而空。
短短一天内,困扰她多年的难题竟然全部解决了。
就算时过境迁,婆婆又回到这里,握住对方把柄的自己,也不会再处于被动的地位。
小姑娘真是自己的福星!
徐娇喜笑颜开地摸着下巴,迅速地做了一个决定。
五十万根本不够表达她的感激之情嘛!!!
必须翻倍!!!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