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弄虚作假。
可她怎么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这么别扭??
于是就想补充:“那个,不是——”
但傅老爷子显然对傅朗严的版本更感兴趣一些,他赶紧追问:“住过几天?你们怎么拍戏都住在一起吗,是怎么个一起法?”
傅朗严又如实说:“是住在一个屋子里。”
冉夏:“……”
那倒也是没有错。
的确是住在一个“幸福小屋”里,可是——
“不是,我们那个屋子——”
傅老爷子更来劲了:“还有这事儿!”
冉清和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冉夏:“夏夏,这件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面对着两个老爷子的眼神,冉夏简直不知道从何说起。
正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洪慕诗终于出声:“傅爷爷,那个节目是有好几个人一起的,要求就是让大家都住在节目组布置的地方,您放心,大家都是分开住的。”
尽管知道洪慕诗说出这番话只是为了不让傅老爷子加深误会,但好歹算是给她解了围,冉夏也就接口说:“对对对,那个小屋洪老师也来过的,我们都住过。”
听到洪慕诗这么说,傅老爷子前倾的上半身已经回正。
他握着手杖,笑容也放淡一些:“原来是这样。”
洪慕诗的笑容永远保持气度:“您不知道,朗严哥在节目里还亲自下厨做饭了呢。”
傅老爷子看向傅朗严,嫌弃道:“这小子会做饭?怕是猪都不肯吃吧。”
洪慕诗笑容微僵。
她没想到傅老爷子会是这样的反应。
不对,傅老爷子和伯母不同,即便知道傅朗严受了苦,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照现在的情形看,傅老爷子显然对冉夏好感很深,如果任由这样的状况发展下去,保不准会出现什么意外。
想到这,洪慕诗紧了紧五指。
“您这次可失算了,朗严哥那么聪明,做什么事都能很快上手,他做的菜,都可以比得上伯母的手艺了呢。”
傅老爷子倒真有些意外:“真的?”
洪慕诗又说:“对了,提起这些,今天怎么一直没见到伯父伯母?连小珹都不在。”
“他们啊……”
那边两人已经聊起来,趁这个间隙,冉夏从随身带来的包里取出叠放整齐的围巾。
傅朗严注意到她的动作:“这是什么?”
拿出这条围巾,冉夏就不可避免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她尽量克制住自己开始发散的思维,回道:“今天过来拜年,我把它还给你。”
傅朗严从她接过围巾:“谢谢。”
冉夏说:“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她收回手时,掌心似乎还留有布料的温和触感,“它很暖和。”
然而两人的单独对话只能到此为止。
傅老爷子正在看着他们:“朗严,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有,刚才夏夏给了你什么东西?”
冉夏听到他发问就心头一跳。
为免傅朗严不严谨的回答再次引他误会,加上这条围巾牵扯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她直接说:“是之前傅老师落在公司里的东西,我正好拿回来还给他。”
听到她这么说,傅朗严也没有反驳。
他正想把围巾交给佣人,但抬手时想了想,又把它放回手边。
傅老爷子半信半疑:“是吗?”
“是啊!”
但这一次却是冉清和察觉到些许不对:“夏夏,这不是你昨晚——”
话说到这,他忽然想到什么,视线也从围巾转到了傅朗严的脸上。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睛不花,记性也还没有退化。
这条围巾,分明是冉夏昨天从楼下回来的时候围在身上的。
而且,傅朗严昨天晚上去过家里。
他皱起眉,想起之前谈话间听到的,傅朗严昨天才回国的消息。
昨天他就有些奇怪,为什么傅朗严大过年的不好好的待在家里跨年,却在半夜跑出来,尽管冉夏解释说是顺路,可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哪有人会顺路跑到别人家里去的。
况且老傅还说了,傅朗严回国之后连家门都没进,就先去了医院。
那这么说来,跨年时候傅朗严去找冉夏,就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目的。
这——
“夏夏……”
看到他的表情,冉夏一个头两个大。
先是傅老爷子,然后是冉清和,怎么这俩战友连误会都要这么一致呢,这么多年过去了,默契难不成还在吗?
这可怎么整!
不过现在还在傅家,她可不想让刚刚消停点儿的傅老爷子又因为冉清和的异样再有什么想法:“爷爷,怎么了?”
对上她的眼神,冉清和顿了顿。
他现在只有冉夏这个孙女了,也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