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早晨不得做出惊扰老夫人睡眠之事,轻则扣月钱,重则不再聘用。”
有人问:“若是鸡啊,鸭啊,猪呀这些畜生叫唤扰了老夫人呢,我们也捂不住那畜生的嘴是不是。”
福伯点点头,“反正吵到老夫人的牲畜隔日定当会出现在餐桌上,也就不追究了。”
短工们:“........”
☆、县太爷的报复心
福伯继续念道:“老夫人闲不住,在城门东有一油条铺子,平日可买一两条尝尝鲜,严禁企图通过多买来讨老夫人欢心...”
“戚大人是一家之主,两位少爷若是有事,可先禀告大人,不可拿皮毛蒜皮的小事去惹老夫人。”
福伯一口气念了十几条,问:“是不是记不住?”
短工们苦恼的点头,他们做粗工的,体力活可以,但要记Jing细的还真不行。
“记不住这些也不打紧,且死死记住接下来那一条就行。”福伯目光沉沉的在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道:“在戚家,大人就是一家之主,但大人听老夫人的,所以老夫人的地位还在一家之主之上,你们进府后要将老夫人摆在第一位,就好像第一条家训,看似没什么关系,可就是要谨记,若是看老夫人年轻就想糊弄的,那我也救不了你。”
吓唬了这些短工之后,福伯又令人带着这学短工到府里到处看看,随后朝着饭厅走去,恰好在半路遇见带着新菊要出门的章无虞。
“老夫人,今天这么快就用完膳?”
福伯言下之意,老夫人吃得那么少,可是早饭不满意?可是没吃饱?
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老夫人每日三餐吃得多不多都是要报告给大人的,今天这些菜吃得不多,明天就不会再出现在饭桌上了。
只不过这些,戚书望不许传到章无虞耳朵里,所以她也不知道。
“老妇人吃了半个红糖馒头,小半碗梗米粥配着菜头,现在急着看大人升堂了。”
“老夫人难得有雅兴。”
福伯退到一边笑眯眯的送着章无虞出门,一边呼唤过小厮,耳语了一阵。
县令升堂,家属是可以在后堂听的,章无虞前脚刚进后堂,后脚就有小厮送上瓜子水果若干。
前堂传来戚书望低沉的嗓音,今日审的就是白莲一女许配给二男案。
王员外眼巴巴的看着县令,他可是花了两百根油条的钱,这县令怎么言语里没有偏袒自己的意思?
“大人啊,这白家收了我家的聘礼,就应该把女儿嫁给我。”
“白莲最先许配的是我,才应该嫁给我。”
说话的是一年轻的汉子,他是城里的酱油郎,本来怕斗不过财大气粗的王员外,可是谁都戚知县很正直,他才会来拼一拼。
戚书望视线沉沉的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王胖子身上。
“本官可有让你开口?为何擅自开口,来人啊,左右各自掌嘴两次。”
“大人...大人。”
王胖子想说话,左右衙役已经按着他的肩膀左右开弓扫了两巴掌。
王员外捂着红彤彤的脸控诉,“那这酱油郎刚才也插嘴了,是不是也要打!”
酱油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缩着肩膀看地,只听得上方淡淡的声音。
“公堂之上不得擅自喧哗,酱油郎自扇两巴掌。”
酱油郎由于的举起,先轻轻的往脸上招呼了两下,有些心虚的看向案桌后的戚书望,见对方面无表情的等着,又轻轻的拍了一下,这就算自罚了。
这不应该啊?!王员外想不通,凭什么他就是被衙役捆着结结实实的打了两巴掌,酱油郎自扇的巴掌连蚊子都打不死呢。
王员外愤愤的看着戚书望,忽然觉得对方的表情视线和昨夜他要两百根油条时如出一辙——Yin鸷。
那Yin鸷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戚书望又是一副公正父母官的样子。
王员外自个都不相信县太爷会因为两百根油条而报复他,正直的县太爷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后堂,章无虞听得挠心,又不能探头去看,早饭时听新菊说起这案子,她觉得有趣才来的。
“咱们到前面去看。”
章无虞怕错过Jing彩部分,提着裙角急忙忙的往外走。
新菊劝不了人,只好跟去。
绕过后堂就可以到衙门正门,章无虞光明正大的混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判案的戚书望,越看越满意。
戚书望举着惊堂木本来要拍下,扫到人群里的章无虞时忽然忘词了。
百姓们看着平日十分靠谱的县太爷举着惊堂木眼神放空了好一会,还试图用咳嗽掩饰忘词的尴尬。
“大人,是是不是要让白莲上堂。”师爷在一旁提醒。。
戚书望又恢复一脸正气的模样,沉声喝:“传白莲上堂。”
白莲一出场,看热闹的百姓有些沸腾,因这人长得真跟白莲花似得,肤白貌美。
“这姑娘若是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