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桌上的照片,蹙了蹙眉,“我当时并没有怀疑他,但是这段时间我听别人说,他确实和高珈海走得很近,现在坊间已经有了他俩在一起的传言,难道说他是有心之人安插在高珈海身边的jian细?”
“看来有人想抢在我们前面拿到骨灰瓶。”叶恒望着对面高境的房间,沉yin片刻,“而且我怀疑徐秋成的出现就是高家内部人做的手脚。”
“应该不会,四父子应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说完钟灿又顿了一下,这可说不准,毕竟高珈海就和高境关系不好,并且以后高境还要报复回来。
难道说真的是高境做的手脚?
“豪门之间的事情,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叶恒看着钟灿的眼睛,“妹妹,我们没有多长时间了,再拖下去,就是你生孩子的日子,我们只能在此之前拿到骨灰瓶,不然你,还有我们叶家,都会死得很惨,明白吗?”
钟灿似懂非懂地点头,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叶恒这么恨高家,但还是道:“你放心,最近我会多留意,也争取早点拿到骨灰瓶。”
这话说得钟灿很是心虚,毕竟他连高珈海的床都没挨到过。
叶恒看着已经成为人妻的妹妹,眼中有委托重任的期望,还有一丝留恋与愧疚,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走了,妹妹你好自为之,要是实在完成不了,就回到叶家,哥哥罩你。”
还能回家吗?钟灿抽了抽嘴角,打死他都不敢再到豪门待了,个个都心怀鬼胎,做人就不能实诚一点嘛!
眼看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高境说不定也要回来,为了不多生事端,叶恒起身离开。
钟灿注视着他走出大门的背影,咬了咬牙,问:“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恨高家?我不信只是因为高家做了许多坏事而已。”
雨还在下,叶恒沉默了两秒钟,看着前面挺拔的白杨树,淡淡道:“十几年前,在我十三四岁那么大的时候,你可能还不记得,有一个姐姐对我很好,可惜她被人害死了,而那个人就是高境的亲生母亲。”
钟灿:“……”他怎样也没料到女主的哥哥叶恒竟然认识高境的母亲念念不忘,《邪魅总裁的清纯新娘》这本书到底是有多狗血?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往后你就明白了。”叶恒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好好照顾自己,哥哥等你的好消息。”
晚上,高境从外面回来,下人一边帮他脱下风衣外套,一边说:“老大,今天叶小姐的哥哥来这了。”
“叶恒?”高境挑了挑眉,“他来这做什么?”
“不知道,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不过离开后,叶小姐一直把把自己关在屋里,饭也没吃。”下人小心翼翼地说,“需不需要我再去劝劝她?”
“不用了。”高境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轻轻上扬,眸中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手下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莫名其妙地笑,真是好看到不知如何形容,也不知他为何笑成这副模样。
但只有未来的世界霸主高境知道,这一天他等了多久,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
钟灿这一晚都没睡好觉,他只要想到女主的命运就心慌慌,可他又不敢改变小说中的剧情,眼看自己就要“生”了,却只能干着急。
偷骨灰瓶是不可能的,打死他都不会做。偷骨灰瓶危险也就算了,还不道德,上次只是看看而已,都要被关禁-闭,真要是偷到了,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暖气开得太足,钟灿越想越热,有些渴了,便开门去厨房找水喝,却听见高境的房中有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高境在和谁说话?
钟灿想到白天和叶恒说的话,自己说会多留意高家三兄弟的异常情况,那么这算吗?
他悄悄走到高境的房前,耳朵贴着房门,巴巴地听着。
房内,高境仿佛在打电话,又好像是在和谁聊天,他不急不缓道:“现在已经拿到了冬年的骨灰,下一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钟灿听不清楚,只能听到确实是有回复的声音,大概停顿了五秒钟,只听高境又说:“就按A计划,我要让高珈海生不如死。”
骨灰已经拿到了?要让高珈海生不如死?钟灿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是谁拿了冬年的骨灰?A计划又是什么?
钟灿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又凑近听了听,可房内已经没了声音,钟灿暗叫不妙,刚要离开,就见门被打开了,高境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直接遮住了背后的光,幽幽地传来一句声音:“小妈,你在这做什么?”
钟灿吓了一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心砰砰直跳,想到刚刚偷听到的内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瞪着一双眼睛:“我、我找水喝,正、正好路过你这……你怎么还没睡?我、我好困,我先走了。”
“哦?是吗?”高境步步上前,把人困在墙角,看着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没、没